黑夜里,清冷的气息靠近,在她生命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五年后,两只萌宝找上门来。妈咪,我们来接你回家!一路打怪升级虐渣渣!万般疼爱宠溺甜掉牙!
产子
W市最顶尖的希顿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内,苏浅坐在柔软温热的水床上。
一个月前,为了拯救她岌岌可危的家,她找到了一份“工作”。
这个工作很特殊,就连面试复试也一样。
第一轮面试就像是选美比赛,所有长相身材没那么好看的人会被立即刷下去,而留下来的人,才会测量记录下身高体重。
很快,第二轮复试却是智力测验。
那几个从头到尾都面无表情的面试官,先是要求她们展示从小到大的学习成绩单、奖状、获奖证书等等一切可以证明自己有多优异的东西,然后给她们做了好几套不同的智商测试题。
测试完之后,她们被直接安排到一家看上去非常豪华的私人医院,做了一个全身上下的健康检查,甚至包括基因检测。
接下来的时间,苏浅就只能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对方的结果了。
对方说过,只招一个人。
苏浅知道这样一来竞争难度一定很大,但是一想到对方承诺的那份一次性了结的巨额工资,想到家里的现状......她还是放下了自己的一切尊严来到了这里。
对方的要求果然很严格,相貌身高和智力就不说了,连遗传基因都要检测,若是检查出来什么慢性病遗传病,哪怕是隐藏基因,估计也会被pass掉。
这样的要求,不可谓不严格。
但是苏浅相信,凭借她的条件,她不会输。
果然,最后通知结果出来了。
苏浅成为了那个被选中的“幸运儿”。
她和对方签了一份合约,还有相关的、针对双方的保密条款,随后,对方将五百万当着她的面打入了她指定的账户。
然后,对方给了她一天时间处理“后事”,便把她蒙着眼睛带到了这里。
苏浅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也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是当走廊上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响起时,她仍然忍不住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吱呀。
有人推门走了进来,带来一股特殊清冷的气息。
苏浅能感觉到对方看都没多看她一眼,她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的鄙夷......
苏浅心里不禁涌出一股子难堪。但是,她没有动,也没有做出任何过多的表情。
因为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明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还在雇主面前表现出害怕挣扎的样子,岂不是显得有些矫情了么?
清冷的气息陡然靠近,将她整个人都覆盖,她眉头紧蹙。
她告诉自己,这一切只是一场交易。
她自己做出了选择,就要承担后果。
自那之后,相同的剧情每晚都会上演。
从始至终,苏浅的眼睛都被蒙着,她不知道他的样子,甚至都没有听过他的声音。
十天后,仍旧是蒙着眼睛,苏浅被转移到了一个极为豪华也极为空旷的别墅里,在管家和佣人们精心却冰冷的照顾下生活着。
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不能踏出这里半步,也不能和外界取得任何联系。
直到......
十个月后,别墅的产房里响起一声婴儿的啼哭。
不想经历第二遍
五年后。
晚上十一点,刚刚结束夜班兼职的苏浅拖着一副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刚开门就迎来一个尖锐的女声。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说话的是苏浅的继母张盼燕,她长长的眉毛高高挑起,细长的眼睛里尽显尖酸刻薄,用她尖尖的下巴对准了苏浅。
张盼燕凶巴巴的吼了一句之后,就急不可耐的一把抢过苏浅的包包翻了起来。
“钱呢?这次发了多少?”
苏浅没有回答,今天客人太多,加班到现在她已经精疲力竭了,根本就不想开口说话。
反正每次到了发工资的那天都一样,张盼燕会粗暴的抢走她的钱包翻个底朝天,拿走里面所有的钱,再嫌弃的吼几句钱怎么这么少之类的话。
苏浅已经习惯了。
她不是不生气,只是不想跟张盼燕计较,因为她不想伤了卧病在床的爸爸的心。
果然,和往常一样,张盼燕拿走了苏浅钱包里所有的钱之后,骂骂咧咧的说:“怎么才这么点儿?
你每天晚上在外面搞到这么晚回家,就带这么点儿钱回来?
你到底是去打工了还是在外面浪呢!”
苏浅本来准备直接回房间休息的,听到这句话后脚步一顿,回过头来有些生气的瞪着张盼燕。
张盼燕冷笑了一声,说:“怎么,我说错了吗?你如果每天都加班到这么晚的话,怎么可能只有这点钱!
我可告诉你,耀耀今年可就要上大学了,那两万五的学费你凑够了没啊!”
苏浅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道:“我每次一发工资就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了,你要我现在上哪儿再凑两万五出来?
我之前就说让苏耀不要报那所学校,又贵又没水准,根本学不到知识,和花钱买假文凭有什么区别?他那么低的分数就应该......”
“你放屁!”张盼燕最听不得的就是有人说她的宝贝儿子半点儿不好,立即爆粗口打断了苏浅的话,“耀耀的分数怎么了?高着呢!他选的学校我也查过了,好着呢!
你这个当姐姐的没本事挣钱供他读大学,还有脸说!
再说了,你又不是没办法赚钱,像之前那次几个月赚五百万的单子,你再接一单不就好了......”
“不可能!”苏浅想都不想的直接一口回绝到底。
五年前,苏浅的父亲苏正阳被最好的兄弟、也是公司的合伙人骗了,那人卷走了公司所有的资产,还以公司的名义借了一大笔外债后携款潜逃了。
苏正阳一时承受不了这巨大的打击,竟突发脑溢血进了医院。
苏正阳倒下了,留给苏浅的只有一个空壳公司加几百万外债的烂摊子......
讨债公司的人每天围追堵截,在家里喊打喊杀,重病住院的苏正阳也急需钱做手术,继母张盼燕一直没有工作,弟弟苏耀当时只有十三岁......苏浅是实在走投无路才会去做那种交易!
但是,那种屈辱,生产时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有她千辛万苦生下孩子之后却连看都不能看一眼自己的孩子就被送走的遗憾......
她再也不想经历第二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