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车祸让舒曼孜的父母去世! 直到公司被庞辉煌牢牢把控,她才发现父母的死与舅舅庞辉煌父女脱不了关系。 为了夺回公司,她成了只手遮天的神秘总裁的替身金丝雀! 世人皆知,舒曼孜能在公司站稳脚跟,拿下诸多项目是因为背后有人。 众人即妒忌又羡慕。 直到幕后大佬白月光回国那天… 她被甩了一张支票,光荣下岗。 没了庇护,大家都在等着看她笑话。 结果,她不仅过得格外潇洒,还成功夺回自家公司成了富婆。 众人傻眼:还能这样! 舒曼孜:“本小姐有钱有颜,前任已死,诚招现任!” 秦哲将人堵到墙角,略带魅惑:“听说你到处说,我死了?”
第1章
‘房间号502。’
一条充满暗示地信息传入手机。
舒曼孜垂眸,滞顿的神情在眼角晕开。
左手旁穿藏青色西服的中年男人不悦蹙眉,瞥了眼舒曼孜开口教训道:“曼孜,要应酬就好好应酬,不要一直盯着手机看,扫大家的雅兴!”
说话间,中年男人不怀好意的暗示着舒曼孜,一定要陪好席间的那位地位崇高地贵宾。
舒曼孜不慌不忙收好手机,抬眸望向说话的男人,差点没掩盖住脸上的厌恶。
听了一整晚的侃大山,这群老色批根本没有想要合作的意愿,全是酒肉穿肠过,满嘴跑火车。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中年男人再次催促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李董敬酒。咱们公司年底要开发的项目,可都攥在人家手里。”
“姑父,我今天实在是喝不了酒。晚点我还有事要忙,怕是不能继续作陪了。”
“你什么意思!”
舒曼孜为了不惊动酒局上的这些大佬,附耳小声对中年男人耳语了几句。
中年男人挑眉巡睃酒桌上的人思付几秒,不耐的摆了摆手。
说着,他用黏腻的目光上下审视穿酒红半包臀及膝裙,媚骨天成的舒曼孜,情色的了然溢出眼眶,“把你说的人伺候好了。”
轻蔑不屑的讥讽在胸口涨开,舒曼孜面上的笑嫣然莞尔,点头答应提着包出了充满酒气和利益的包厢。
她刚跨出包厢的门,抬臂垂眸看向戴在腕间的手表。
还有十五分钟……
“哒……”
绕过走廊拐弯处的黑色皮鞋,恰巧停在她面前,高跟鞋跟避无可避抵在男人鞋尖。
鼻尖萦绕着熟悉略泛苦涩的乌木沉香……
秦哲?!
舒曼孜蓦地抬头对上男人凛冽戏谑满带嘲意的黑眸,骨节分明的手掌指骨微曲,缱绻攀上她光滑的肩膀。
他冷凝不耐的目光扫向紧闭的包厢门。
“怎么,你今晚的业务很忙?”
舒曼孜媚眼缠缠绕在男人讥讽藏怒的眼,纤弱柔软的掌心贴紧他的胸口,稍稍用力,秦哲顺势配合着她的动作被推进无人的拐角。
缠上他的脖颈,红唇贴在男人耳畔。
“秦总吃醋了?”
“其他人都是逢场作戏走走过场,我的床,不都是留给秦总的吗?”
“秦总,我们……先进房间好吗?”
女人腰上一紧,炽热的大掌不由分说桎梏在腰侧,指腹向下停在贴在大腿根的裙摆。
“唔——”
指骨扣在她下颌,逼得她将头从他肩侧移开,两人之间靠的更近,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强有力的心跳。
秦哲双眸微眯,目光炯然如火如炬,烫进她尾骨的神经。
“怎么?”
“我改主意了。”
“现在,我就要你。”
“现在?”
“砰!”
车门闭合的急促声,比不过男人手掌控制她的急促。
……
狭窄的空间、滚烫的呼吸、冰凉刺激的皮质座椅、厚重粗糙的地毯,无一不折磨刺激着舒曼孜的皮肤和神经。
交叠缠媚的急喘,跟着不住蜷起的五指挤在车窗上。
“秦…秦哲。”
“秦哲。”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不会尊称一声秦总,破碎的声音跌跌撞撞,快要吞没她所有的意识。
忽然……
被压在座椅上的身体,脖颈忍不住向后仰,视线倏然停在从酒店出来的人身上。
庞辉煌脸上挂着谄媚的笑,鞠躬尽瘁的和出来的人攀谈。
看样子,今晚的应酬很顺利。
女人侧头分神的呆滞被刻进男人卷起风暴的瞳孔,他顺着舒曼孜的视线看向窗外,阴翳暴戾的怒意欺上浓欲的眸。
他加重掌心倒扣的力度。
“嘶——秦总?”
“舒曼孜,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嗯?”
“不是……”
完蛋了,依照秦哲的习惯,她心骤然降降降。
说什么都晚了,新的攻势接踵而至。
先前的温柔在分神后顷刻泯灭,男人忘我沉浸在欢愉里,大手揉搓陷入白嫩软和的肌肤,生出红色的掌痕。
酒红色的礼裙残破不堪,又性感魅惑的挂在身上。
在分神前,她还没感觉出,车里面会这么的狭窄膈人。
现在……
双膝彻底大胆的跪在副驾驶座椅上,抬眼就能看见车窗外的一切,脚底贴在冰凉的车门,一下一下。
后背被炙热滚烫的气息融化裹挟。
她的大脑,眼睛耳朵,所有一切得知外界信息的感官,现在只能看见听见秦哲。
从副驾驶被赶到后排,好让他更加尽兴。
双腿再也无法支撑软弱毫无力气的身体,后背仰躺在座椅上,最后的一波扫清男人所有的怒意。
他酣畅淋漓将她锢在怀里。
发昏迷惘的眼朦胧望着车顶,手指下意识拢着秦哲被汗水浸湿的黑发。
“墨墨……”
安墨——
被欢爱激起的情愫,瞬间冷凝。
她差点忘了,被秦哲选中的原因。
替身和金主的关系,不该被情欲逾越。
她挺着紊乱急促的呼吸,大脑恢复了工作。
垂眸望着男人沟壑分明,线条优美的脊背。
这应该算是伺候好了吧?
她大着胆子,软弱无力的两手攀上他的后背,长指沿着脊骨向下延伸。
“秦总,可不可以把城南的项目让给我?”
“城南?”秦哲掌心撑在座椅上,手指挑起舒曼孜的下颌,黑眸轻而易举攻池掠地,侵占她的眼眸,“可以,不过要看你的表现。”
舒曼孜从来都没有想过车跟房能相提并论。
但现在,车只会比房更加狂野。
狭窄的空间易燃易爆,让男人所有的动作行为情绪一路高涨,说不上的姿势和花样,搓的她骨酥肉麻。
一波又一波的浪,冲刷所有的感官神经。
秦哲是个好床伴。
天昏地暗,直到连酒店的灯都熄灭了,秦哲才大发慈悲的把她送回了家。
在车里一晚上的后果就是……
“嘶……”
舒曼孜大腿发软到打颤,要借靠墙壁和物体的支撑,才能将将挪进浴室。
五指和口腔累到连刷牙都觉得麻木,舌尖残留着熟悉不过的气息。
疯狂旖旎的画面占据整个大脑。
镜子里的女人本该白嫩的肌肤,被开出一片又一片的绯红。
什么叫身心俱疲?这就叫身心俱疲。
她用力晃了晃脑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都抛出脑后。
拖着疲惫的身体匆匆洗漱后,她从柜子里翻出许久不用的药膏,涂上。
……虽然昨晚秦哲好心的帮她涂上了,也只能起到稍稍消肿的作用啊。
她来到玄关,生生叹了口气,踩进高跟鞋,大步去了公司。
刚下车,到公司门口,就看见庞辉煌。
“昨晚把老板伺候的怎么样?”
第2章
“借口说拿几个亿的大项目丢下一桌子要应酬的大佬,拍拍屁股走人该不会什么都没拿到吧?”
“怎么听姑父的语气透出股酸味啊?”舒曼孜佯装惊叹了口气,指腹半掩微张的唇,她笑语嫣然,“也是,这么好的机会我不应该吃独食,下次,下次我一定带上表妹一起去。”
庞辉煌吃了瘪,横眉冷眼瞥向舒曼孜。
“你——!”
“姑父,竞标会还有一分钟开始,我就不和你在这里耽误时间,我先进去了。”
舒曼孜一撩头发踩着高跟鞋,干净利索的踏进公司,乘上电梯,一路疾驰进了会议室。
自从有了秦哲这个金主,只要把他伺候好,她想要的项目不管多难,秦哲都会满足她。
但满足她的前提是,她要先满足某人的欲望。
果不其然,毫无意外的,站在台子上的主持人一锤定音。
“恭喜舒总顺利拿下本次的竞标项目!”
舒曼孜优雅起身,上前握了手,接过合同和递来的签字笔,俯身在合同上签下了‘舒曼孜’三个字,整个过程顺利的在意料之中。
“恭喜舒总啊,恭喜舒总拿到竞标。”
各个老总上前握手,表示恭贺。
舒曼孜嘴角噙着不显傲慢,却又有势在必得毫不意外的笑,仪态恰到好处的握上对方的手。
“谢谢贺总。”
“贺总有空可以一起合作,您觉得呢?”
“可以啊,舒总年轻有为,我很期待和舒总的合作。”
她正准备搭话,视线滞落在楼下熟悉的黑色豪车上。
秦哲?
舒曼孜笑转回眸,望向握手的人。
“好啊贺总,下次请您吃饭。”
一番客套完,舒曼孜迈着摇曳生姿的步伐出了会议厅,往楼下赶。
刚出公司大楼,她眼尖的看向站在不远处卖玫瑰花的花童。
目光在豪车与玫瑰花之间巡睃,女人嘴角的笑更妩媚动人,上前几步从花童手里买下了所有的玫瑰。
她捧着玫瑰花站在车前,曲起指骨轻敲车窗。
“滋啦——”后排车窗下摇。
男人俊逸冷凝的脸出现在视野里,他侧眸斜睨站在车外捧着大束玫瑰的女人。
舒曼孜蹙眉,故作严肃恭敬摆出服务员的姿态,抱着花弯了弯腰。
“这位先生,有位女士倾心你许久,让我把这束玫瑰送给你。”
她顺势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把玫瑰转交到秦哲怀里。
鲜花配美男,很养眼。
花瓣蹭过下颌,秦哲冷凝面部表情的脸,勾出一抹笑意,他靠坐在椅背上谛视一脸讨好神采奕奕的舒曼孜。
“竞标会很顺利?”
“托秦总的福,一切顺利。”
“不过秦总出现在这里,是特意为我保驾护航的吗?”
秦哲略微抬眸,把怀里的玫瑰放到前排的副驾驶位上,好以整暇看向舒曼孜。
“路过。”
路过?
舒曼孜言笑晏晏,手攀上秦哲小臂,倾身吻在他的唇角。
“巧了,这个吻也是刚好路过。”
“不过现在,我要下去处理竞标的后续流程了,秦总不要太想我。”
攀在秦哲小臂的手刚松开,手腕便被擒住男人稍稍用力,她似是无骨般扑进他怀里。
“吻了就想跑?”男人挑眉,戏谑问道。
“不是。”
“唔——”
她刚张口回复,窒息的吻堵住了她所有的话,加深加深再加深,孜孜不倦饕餮离不开的欲望。
鲜红玫瑰的旖旎,染化所有的情愫。
若不是碍于现在是白天还要处理竞标项目的流程。
她很难不怀疑,秦哲是不是还要拉着她再来一次。
“……”
“他是狗还是人?居然给我啃成这样。”
舒曼孜靠近明亮的镜面,用粉扑轻压被吻到发红发肿的双唇,重新上了口红,指腹点在唇角细细查看。
“这下应该不是那么清楚了吧?”
打量着又检查了一遍,确定不怎么能看不出来后,她拿着粉饼和口红一边塞进包里,一边朝门外走。
舒曼孜的脚刚迈出洗手间,迎面就遇上穿白裙一脸挑衅的庞芷璇。
“哟,表姐这是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在洗手间里面补妆?”
庞芷璇满眸皆是轻蔑不屑的嘲讽,她单手抱臂鞋跟踩在地面,缓步靠近站在舒曼孜面前,扫过女人发红的唇。
“我说呢,那么多人里为什么只有你能拿下竞标的项目。”
“毕竟,表姐不仅晚上要努力,白天空余的间隙也要努力。”
“伺候金主不容易吧?”
“难怪阿淼不要你,一个只会爬男人床不知检点的女人,怎么配的上他?”
“滋啦——”
指腹不急不缓,妩媚的把口红最后一截塞进包里,拉上拉链。
舒曼孜双手抱胸,眉梢微挑美艳决绝,嚣张挑衅的靠在墙壁上。
“是吗?”
“可是…”她侧头拧眉,离开墙壁向前一步,俯在庞芷璇耳畔,温热的呼吸轻吐在她颈侧,“友情提示,不要他的人是我哦~”
舒曼孜粲然一笑向后撤了一步,俯视比她矮了半个头的庞芷璇,半敷衍的打了个哈气。
语气极为嚣张傲慢,还夹杂一丝讥讽的谦让。
“不过,既然你这么喜欢捡走我不要的垃圾,我也可以慷慨大方的看得起你一点。”
“你!”
“怪不得是父女,你和你爸爸一样,生气了只会说个你字。”
“舒曼孜!你给我等着!我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庞芷璇气的小脸发红,使劲儿跺了跺白色高跟鞋鞋跟,猛然转身愤然离开。
舒曼孜扯了扯唇,“哼,小家子气禁不住逗。”
跟着也离开了洗手间。
忙了一天也没吃什么东西,这边竞标会刚好结束,正在开始庆功酒会。
她前往酒会厅,一旁的侍从适时端来一杯香槟。
“舒小姐。”
“谢谢。”
优雅有礼的从侍从托盘里取走酒杯,金黄色泽在水晶灯的照耀下,酒水闪着星空般耀眼的光。
掐在杯脚的两指稍稍摇晃。
不对,怎么有粉末状?
舒曼孜眸光犀利一扫,流光在眼底窜动,新的念头在心口转动。
秦哲应该还没走远……
魅惑迷人的笑噙在嘴角,她仰头将杯子里的酒喝得一干二净,在药效发作前,她摸着出了宴会厅。
毫不犹豫拨通了秦哲的电话。
“嘟嘟嘟——”
和往常一样,电话铃响不过三秒那边就接了电话。
“怎么?”
他醇厚的声音微扬,带着疑惑的冰冷和不易察觉的关心。
“秦哲…我,我在酒会上被人算计了,不知道喝了什么东西,我现在身体好热…好难受。”
“你来接我回家吧?”
……
男人压低眼底的愤怒,从听筒传来。
“在哪?”
“快到酒店后门了,我准备从这里溜出去。”
“……知道了。”
那边挂断了电话,步子说不上踉跄,甚至可以称得上轻快。
她站在酒店后门,指腹刚抵在玻璃门上“吱呀——”门被拉开。
抬眼就望进男人如深渊般,勾人心魄比潭水还要清冽凌厉的黑眸中。
“唔…秦哲。”舒曼孜任由身体软倒扑进男人怀里,撒娇般将头埋进他胸前蹭了蹭,“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