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穿进虐文了,女主是个小可怜,偷心挖肾被虐得体无完肤,还和男主he了? 我呸!男主在哪?她要把他畸形的爱扼杀在摇篮里! 虐渣打假震惊白莲花,她一上线,直播算命惊艳全球!
“傅总,林小姐现在的身体条件并不适合做捐肾手术,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不用管她,这女人装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看了眼病床上容貌艳丽却脸色惨白,肤色几近透明,没有一点生机的女人,还是有些不忍心。
他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开口,说得很委婉。
“傅总,白小姐现在身体状况良好,和林小姐的换肾手术可以推迟一段时间做。”
那句“其实不换肾也行”,在身边男人的强气压下,医生没敢说出口。
那个被称为傅总的男人拥有着标准砍柴刀削般的下巴和似笑非笑的眼睛。
一米八八的身高让空间显得有些拥挤,也不知道西装下面有没有108块腹肌。
他看着床上虚弱的女人,眼中只有厌恶和恶心。
“林清晚,这又是你耍的什么手段?”
床上的人并没有任何反应。
傅斯琛像是被惹毛了,他抬手扬起女人的下巴,完全忽略掉她憔悴的面容。
“怎么,又换新花样了?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多看你一眼?”
床上的女人依旧没反应。
医生想阻止傅斯琛,但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的闭上了。
他丢下女人的下巴,抽了张消毒纸巾一点一点把手擦干净,仿佛刚刚触摸的是什么恶心的东西。
把用过的消毒纸巾丢进垃圾桶,傅斯琛双手背在身后,毫不在意的说。
“开始手术吧。”
顿了顿,傅斯琛又说:“我女人的手术,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
林清晚记得自己是在上玄学课看虐文小说的来着。
那老头讲的东西她六岁的时候就会了!
再学一遍,实在无趣。
谁知道下一秒,都没搞清楚状况的林清晚就看到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朝自己身上刺过来。
虽然还没弄清楚情况,但并不妨碍林清晚一把抓住那把刀。
是把手术刀。
顺着拿手术刀的手向上看,是个带口罩,穿白大褂的医生,露在口罩外面的一双眼睛,正惊恐的看着她。
林清晚的第一反应是——她上课猝死了?
现在是在抢救?
可是猝死为什么要开刀?不应该电击吗?
那医生被病床上的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第一反应就是叫在手术室外面等着的傅斯琛。
“傅总,林小姐醒了!”
傅总?
小说男主专用姓氏之一——傅?
“傅总,林小姐醒了,给白小姐的换肾手术还能正常进行吗?”
傅总?
林小姐?
白小姐?
换肾手术?
敏锐察觉到关键词的林清晚懵了。
这不是她上课时候看的,虐到她肝颤的换肾小说吗?
当时她就好生气!
这个男主是脑子有毛病吗?怎么就天天盯着女主的心肝脾肺肾还有眼珠子不放?
你白月光有病你倒是挖你自己肾救啊,打断你的肋骨给她炖汤喝啊?放你的血给她当药引子啊?
你白月光死了跟女主有什么关系?
正想着,那个传说中脑子有泡的虐文男主推门而入,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冰着的一张脸像是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那医生的手还被林清晚抓着,见到傅斯琛一来,就跟看到救星似的。
“傅总你可算来了,你看林小姐现在……”
傅斯琛见林清晚,永远都是脸上面无表情眼里充满厌恶,看得林清晚想大耳巴子扇他脸上去。
见林清晚一直盯着自己看,傅斯琛眼里的厌恶更加明显。
“女人,你别以为耍花招就能引起我的注意。”
林清晚:“?”
你脑子里的泡炸了?
真没眼看,没眼看。
深怕自己长鸡眼,林清晚赶紧别过脸去。
傅斯琛见林清晚垂下眼睛,还以为她是已经顺服了,所以语气稍微缓了缓:“你只需要失去一个肾,就可以换回白梦的命。连这都不答应,你也太自私了。”
林清晚在心底“啧啧”两声。
不愧是她骂了一堂课的小说男主,脑子有泡的程度还真对得起她骂他的那些话。
脑子有水,脑子有泡,脑子有坑。
靠!
“你算老几?”
一直没说话的林清晚忽然来了这么一句,给傅斯琛弄得一头雾水,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林清晚一点都不介意再重复一遍。
“我,说,你,算,什,么,东,西?”
她每说一个字都要顿一下,生怕这个脑子有泡的听不清楚。
小说作者笔下的男主都是无所不能,仿佛全世界他只要略微忌惮一个人,都不配当小说男主。
所以,生平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的傅斯琛顿时就火了。
他伸手一指,食指差点戳到林清晚鼻子。
“我看你现在越来越像个泼妇,你林家就是这样的家教?”
若是以前的林清晚听到他质疑自己家教,一定是难过难过加难过,然后委曲求全。
但现在的林清晚只会一巴掌拍掉他的狗爪子,反过来用手指着他。
“我家的家教就是如果我被狗咬了,立马打回去!绝不能让狗咬到第二口!”
气急败坏的傅斯琛被林清晚气得脑瓜子嗡嗡的,一点都不想和林清晚交流,随口吩咐医生一句:“不用管她的意愿,继续做手术”后,便双手背在后面,抬脚准备去隔壁看看他白月光。
白梦从小身体不好,稍微出现一点差错,都能要了她的命。
从小到大有一半的时间,白梦都是在医院里度过的。
所以,傅斯琛格外心疼白梦。
现在好不容易找到合适的肾源,他们一家都很高兴,白梦终于能活下去了。
至于林清晚愿不愿意换肾,从来不在他考虑范围内。
她那么爱自己,甚至连可以为自己去死这种话都说过,区区一个肾她怎么可能不同意?
现在这么矫情,只是想从自己这里获得更多的东西罢了。
贪得无厌的女人真让人厌恶。
别以为这样,就能让他多看她两眼。
他的心,永远都是白梦的。
林清晚怎么可能真的躺在床上让人挖自己肾?
见那随随便便,张口闭口就要取人家肾的煞笔男主跟个大爷似的转身就走,林清晚是气得不打一处来。
瞥见手里抓着的手术刀,她一个用力,连刀带着医生的手,对准煞笔男主的大腿就扎过去。
那动作,快准狠。
不带有一点犹豫的。
没个十年八年的杀猪经验,都练不出来这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