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手强大,木子云不得不选择蛰伏装作他人眼中窝囊废的样子入赘吕家,因此却被势力的岳母视为眼中钉。世人皆笑我窝囊,我笑世人看不穿;蛰伏方能重生,隐忍只为守护;触我逆鳞者,虽远必诛!
第1章
“木子云,你这个废物,连做个饭都磨磨蹭蹭的,你想要饿死老娘吗?”一个近乎咆哮的声音响彻了大厅。
胡翠珍十分不满地敲击着桌面,恨铁不成钢地咆哮着。
她真想不通,女儿是脑子进水了,还是瞎了眼了,竟然会喜欢上木子云这个废物。都说母凭子贵,女婿也算是个半子。那些个朋友一坐在一起,就是炫耀自己的女婿多么多么牛逼,只有她,一说到女婿的时候,就像吞了一坨屎一般恶心。
废物,废物,简直是废物中的顶配。
要不是女儿拦着,她早就把这个废物女婿赶出门了。
“来了,来了。”木子云端着一碗特气腾腾的汤,放到了桌上。
尽管被丈夫娘骂的狗头淋血,但是木子云的脸上还是笑嘻嘻的。
看到木子云一脸笑嘻嘻的样子,胡翠珍更加生气了,这哪里是一个有血性的男人?这根本就是一个废物。哪怕顶两句甚至给点颜色,胡翠珍还更高兴呢。
一肚子气的胡翠珍舀了一口汤,直接送入嘴里。那可是刚出锅的汤,她被烫的跳了起来。
气急败坏的胡翠珍,一把端起汤,泼到了木子云的身上。
剧烈的疼痛袭来,木子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这可是刚刚煮沸的汤啊。
胡翠珍却还得理不饶人:“瞪什么瞪?你吃老娘的,喝老娘的,叫你做个汤都搞成这样?没打你已经算是好的了。”胡翠珍咋咋呼呼地叫了起来。在她的眼中,木子云连个保姆都算不上,甚至就连胡翠珍养的狗地位都比木子云高。
“妈,你这是在干什么?”吕洛夕实在看不下去了,责怪母亲道。
胡翠珍见女儿责怪自己,音量再度高了八分贝:“怎么你还要因为那个废物,责怪我吗?我看你真是鬼迷了心窍了。”
吕洛夕深深地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作为女儿,她已经见识了太多母亲的撒泼本事了,越说只会越闹越僵。
木子云看到吕洛夕脸上的愁容,忙抹了一把汤水,像个赔笑的小丑一般:“我没事,我没事,大家继续吃饭吧。”
可是胡翠珍却始终不依不饶:“吃什么吃?看到你这个废物,我就气饱了。”说完,将眼前的碗筷摔了个干净,然后蹬蹬蹬地上楼去了。
今天,因为这个废物女婿,被那些个势力的朋友嘲笑了一个上午,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正愁没处发,这个废物女婿刚好撞在了枪口上。
“你没事吧。”吕洛夕问道。
木子云咧嘴一笑:“我没事。”
吕洛夕虽然神情淡漠,但是木子云还是听出了几分关心和歉意。这就够了,三年了,他已经感受到了吕洛夕对自己态度的改变。为了吕洛夕,他什么都能忍。
吕洛夕悠悠地叹了口气,把碗筷推到了一旁。经历了这一番事,她也没了胃口。
“好了,公司还有点事,我要去处理一下。”说着,提着包,出门去了。
看着吕洛夕那忧郁的背影,木子云,在心里悠悠地叹了口气。
吕洛夕,洛城吕家的千金小姐,才貌出众,高贵无双,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人。可是自从自己入赘到他们家,成为他们家的女婿之后,她就成为了洛城的笑柄。
她瘦弱的肩膀扛着太多的嘲笑和谩骂,木子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洛夕,再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我发誓我今天一定要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搁浅滩遭虾戏。只是酣睡的虎和醉卧的龙终将会有醒来的一天,等到那一天,他会让整个洛城抖上三抖。
大厅里,唯有一人,像个没事人一般,在那大快朵颐。吕荣光,吕洛夕的这个奇葩父亲,对于刚才的事置若罔闻,仿佛这一切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填饱肚子才是当前要务。
这个奇葩父亲从前的梦想是养只老虎当宠物,如今他终于成功地实现了儿时的梦想,所以为了好过一点,他只有把自己当成鸵鸟一样,两耳不闻窗外事,关键是他也不敢问。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木子云也是受了吕荣光的拖累。胡翠珍这个女人当初一心想要嫁入豪门,可是没想到却是嫁给了一个最不受重用的吕家子弟,因此胡翠珍一看到窝囊的木子云就一肚子气。
吕荣光,打了个饱嗝,指着空空如也的碗碟:“小云,赶紧把碗碟洗干净,我得去眯会儿觉了。”
木子云笑着摇了摇头,自己还没吃呢?他就这么风卷残云的吃完了,自己吃空气啊。只是木子云已经习惯了这一切,他没有说什么端起了碗筷朝厨房走去。
相对于胡翠珍而言,吕荣光已经客气多了,起码叫木子云的名字,而不是像胡翠珍那般,废物,蠢货的叫唤木子云。所以木子云并没有觉得太过分。更何况这三年来,什么过分的事他没有受过。
夜幕降临,吕若夕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准时回到家里吃晚饭,木子云的心里有点不安,他顺手拨出了一个电话:“刚子,洛夕什么情况?”
“少爷,您放心吧,嫂子和她闺蜜朋友在酒吧里喝酒,我守着呢。”电话那头刚子毕恭毕敬地道。
“好,你眼睛睁大点,要是洛夕少了一根头发,你自己提头来见我。”电话这头木子云十分霸气得道,在哪里还有那个废物的半点影子?
“少爷放心,刀在人在。”刚子的话语没有半点调笑的味道,更像是种誓言。
木子云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刚子的能力和忠心,木子云绝对放心。
夜玫瑰酒吧。轻柔的音乐声中,林雨晨和吕洛夕面对面坐着。本来吕洛夕是不习惯到这种地方喝酒的。但是今天是林依晨的生日,这个闺密硬是把她拉出来喝酒,加上中午发生的事情,吕若曦的心不太好,所以两人就来到了夜玫瑰酒吧
林依晨惋惜地看着吕洛夕:“洛夕,我真想不通,你这么一个倾城倾国的油为什么要嫁给那样一个废物?你知道多少富豪子弟,恨不得杀了那个废物。”
吕洛夕瞪了闺蜜一眼:“不要一口一个废物,虽然是爷爷安排的,但是他毕竟是我名义上的老公。”
林依晨瞪大了眼睛:“是谁当时要死要活的,现在听你的口气,不会喜欢上了他吧?”
第2章
吕洛夕若有所思地道:“其实,他除了没点上进心之外,还是挺会体贴人的。”
林依晨像听到了一个超级笑话一样看着吕洛夕,随后恨铁不成钢得摇了摇头。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有个不和谐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嗨,两位美女,你们两人这么干喝着,多闷啊,让哥哥来陪陪你们。”
“滚。”林依晨瞧来人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不爽地骂道。
贼眉鼠眼的家伙并不生气,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哟呵,挺辣的呀,哥们就好这口。”
说着,就要往前凑。
吕洛夕瞪了那人一眼:“我们不认识你,没事的话,请离开。”
那人这才注意到吕洛夕,刚才灯光有点昏暗,没太注意。相比之下,林依晨这个大美女逊色多了。
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美女,美丽端庄优雅,好像所有的形容词都不够形容。
他的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没事,没事,一回生,两回熟嘛。”贼眉鼠眼的家伙厚颜无耻地道。
看着对方贪婪好色的眼神,林依晨知道碰上鬼了。她试图用吕洛夕的身世吓走对方:“你知道她是谁吗?她可是吕家的大小姐,惹了她,以后恐怕没好日子过。”
对方突然顿住了:“吕家的大小姐?莫不是那个叫吕洛夕的?”
林依晨天真地以为吕家的名头把这人给震住了,不由得得意地道:“怎么样,怕了吗?识相的话,快点滚。”
没想到对方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我当是谁啊?原来是吕洛夕,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是倾国倾城。既然是这么一位大美女,我更要陪你喝一杯了,听说,你那老公是个窝囊废,那方面一定也不行吧。我就满足你一回,就当做个善事。”
吕洛夕脸色铁青,端起酒杯,把酒水泼了对方一脸:“无耻。”
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好啊,敬酒不吃吃罚酒。我鼠三可没那么好的耐性。兄弟们,给我绑了。”
“霍”地一下,旁边突然站起了十来个人,个个身上纹着青面獠牙的纹身,摩拳擦掌地走向这里。
吕洛夕和林依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两人像两只受惊的小鹿一般,有点瑟瑟发抖。
吕洛夕掏出电话,她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想要报警,而是想要打电话给木子云。
就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下意识有这个反应,只是打给这个众人眼中的废物老公有用吗?
电话还没接通,就一把被对方夺过来了:“怎么打给你废物老公有用吗?不过他来了更好,如果当着他的面,你是不是更开心。”
手下的那些人顿时发出了一阵邪恶的笑声。
“啪啪。”一阵清脆的耳刮声过后,鼠三的脸上竟然多了几道红色的印迹。
这一顿耳光把鼠三打懵圈了,对方的动作好快啊,自己被打了,竟然没看清楚对方是怎么出手的。
鼠三也是这一带出了名的小混混,他也是靠拳头打出来的名声,可是今天竟然连对方怎么出手都没看清楚。
鼠三报出了自己的名号:“你是什么人?敢来管我鼠三的事?”
这个名头,在这一带,还是挺能唬人的。
可是话刚出口,却是换来对方的两巴掌。
“跪下,磕头,掌嘴,直到这两位小姐满意为止。”刚子霸气十足地命令道。
“我凭什么听你的?”鼠三横着道。自己手下这么多兄弟,说话还是有点底气的。
可是话刚出口,就感到一股大力袭击而来,紧接着腿脚一痛,咔擦一声,鼠三身不由己地跪了下来。
“啊”鼠三这才反应过来,发出了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他的腿竟然一下子被踢脱臼了,速度之快,力道之强,竟然如此匪夷所思。
“磕头,掌嘴。”刚子沉声命令道。
这回鼠三老实多了,忍着剧痛,不停地磕头,掌嘴,生怕动作慢了,连命都没了。自己出来混了这么久,从没看到这样一位杀神。
林依晨像个小迷妹一般,眼神迷离地看着刚子:“哇,好帅啊。”
直到吕洛夕拉着林依晨的衣角,这位小迷妹才止住口水,从花痴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天色不早了,要不,今天的事就这样算了。”看着像脸肿得像猪头一般的鼠三,吕洛夕感激地对刚子说道。
“好,好。”刚子像个听话的小弟一样,连连点头,哪里还有先前的半点霸道。
然后刚子转向了鼠三:“还不快谢谢吕小姐。”
鼠三对吕小姐连连磕头,感激涕零,今天的点真背啊,要不是吕洛夕开口,他今天就要废在这了。
刚子声色俱厉地警告鼠三:“以后给我长点记性。要是敢冒犯吕小姐,下回就是要你的狗命。”
鼠三赶忙对吕洛夕又跪又拜。
吕洛夕懒得理会,对刚子再次感谢后,带着林依晨匆匆离去。
一路之上,林依晨有点亢奋,像个花痴一般地追问吕洛夕:“你有没有觉得刚才那个人好帅呀?嫁人就要嫁给这样的人才有安全感,我劝你赶紧和你那个废物老公离婚了,找个这样的男人嫁了。不过,刚子你就甭指望了,他是我的了。”说完,还兀自笑得花枝乱颤。
吕洛夕没有理会林依晨,而是在反思着刚才的事情,为什么自己在最紧要的关头,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打电话给众人口中的废物老公,难道在潜意识里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老公?
不,显然不是,这三年里,自己连手都没让他牵过,所谓的老公只是名义上的而已。可是自己为什么在最危险的时候,会有那样的反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