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前,被逼娶妻的大佬对她不屑一顾:“记住,你只是我爷爷派来照顾我的女人,我不爱你,更不会碰你。”结婚后,大佬穿着围裙拿着锅铲一脸气愤:“不准穿短裙,不准私下去见前男友,不准陪客人喝酒,不准......”她淡淡回眸:“不准什么?”大佬被看的心下一颤,但想到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还是霸气道:“不准再让我跪键盘!”
第1章
夜,S市厉家。
“大少奶奶,今晚是你和大少爷的新婚夜,还请早点休息。”
“周管家,我......”
陆晚晚话还没说完,门就被周管家快速的关上了。
她只好无奈的转过身,还没来得及看清屋里的情况,就见一个水杯猛地朝她砸来,紧跟着是一声简单粗暴的“滚”!
陆晚晚本能的往旁边一躲,却发现水杯砸偏了。
她再次抬头,只见一个极其英俊的男人正倚坐在床头,一脸戾气的瞪着她这个方向。
这正是她的新婚丈夫,也是她爷爷在年轻时给她定下的对象——厉景琛。
这段婚姻,本是他们爷爷年轻时做的口头约定,后来厉家到了厉父这代发迹,生意越做越大,成立了帝国企业,她爸在吃了几次闭门羹后,便闭口不谈指腹为婚的事了。
没想到就在几天前,厉老爷子忽然亲自登门拜访,跟她爸在书房里秘谈了一番后,就此敲定了她和厉景琛的婚期。
不过这样的“好事”,本应轮不到她。
怨只怨两年前,厉景琛出了一场车祸,命是救回来了,但双目却失明了。
本该和他踏进婚姻殿堂的女友抛弃了他,别的未婚千金又惧怕他的凶残,不愿意嫁。
传闻中,厉景琛可是个为了争夺企业利益,把自己二弟打断腿,又把自己父亲陷害入狱的主。
更别提他现在双目失明,连厉家企业掌权人的身份都丢了,嫁给他,图什么?
只有她爸,“重情重诺”,呵。
不过谁让他有两个女儿呢?陆晚晚嘲弄的想。
另一边,厉景琛听不到她开门出去的声音,不禁越发暴躁:“我让你滚,你是没长耳朵吗!”
陆晚晚转身拧了下门把手,回过头道:“门被反锁了,滚不出去。”
“......”
眼见他又要摸东西砸她,陆晚晚飞快道:“厉大少,砸坏了我,可就没人照顾你了。”
厉景琛面露嫌恶:“我不需要你这种女人来照顾!”
“是吗?”陆晚晚看了一眼他的床下,只见一盘饭菜被打翻在地,却无人理会:“那你床下的那滩东西怎么办?等明天佣人来收拾吗?”
闻言,厉景琛的俊脸瞬间阴云密布。
陆晚晚不禁联想起刚才周管家那冷冰冰的态度,再结合传闻中厉景琛残暴到六亲不认的性格,他如今瞎了眼,失了势,怕是连佣人都敢怠慢他了。
这一切原本与陆晚晚无关,但一想到自己出嫁前和她爸做的交易,只好道:“还是我来吧。”
厉景琛却不买账:“都说了不用你管!”
陆晚晚眨了眨眼:“厉大少,坦白说我也不想管,只是这饭菜都馊了,我不想今晚被熏得睡不着。”
厉景琛也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冷笑着讥讽道:“这么快就提这事了?真是不知羞耻!”
陆晚晚揉了揉额角:“你想多了厉大少,我对你绝无非分之想,就算是,我们也是各睡各的。”
见他一脸不信,她又加上一句:“这样,我要是碰你一下,你就拿东西砸我,这总行了吧?”
厉景琛没说话了,只是依旧面沉如水,整个人透着浓浓的戒备。
对此,陆晚晚忍不住心想,他应该是失明以后没有安全感,所以才不喜欢别人离他太近吧。
第2章
厉景琛听着她渐渐靠近的声音,忽然垂下眸,嘲弄道:“说吧,我爷爷给了你多少钱,才让你答应嫁给我这个废人,还说愿意伺候我的?”
陆晚晚正蹲下身,把那块脏了的地毯连同馊了的饭菜一起卷起来。
此时听见他这么问,她不慌不忙道:“我听我爸说,你爷爷年轻时跟我爷爷有过约定,要是将来他们孙字辈的是一男一女,就结为亲家,这么算,还是你们家毁约在先的。”
被她这么一说,倒成了厉家欠她的了?
厉景琛额角青筋突突一跳:“我问的是我爷爷给了你们家多少好处,你不要给我转移话题!”
虽说他们家的长辈是有过口头约定,但他们却从未见过面,更无半点感情,何况他现在双目失明,没有好处,有谁会嫁?
陆晚晚拎着脏兮兮的地毯,直起身道:“不好意思,我也不清楚。”
她确实不知道厉老爷子和她爸在书房里达成了什么约定。
厉景琛却当他们家狮子大开口,所以她才心虚得不敢说,不由冷笑:“你们父女俩,一个卖女求荣,一个见钱眼开,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陆晚晚默默撇清关系:“你骂我爸可以,别骂我。”
“......”他真想把她的头拧下来!
陆晚晚当没看见他脸上的怒意,转身把脏了的地毯连同饭菜塞进垃圾桶里,准备明天再去问周管家该怎么处理它。
随后,她又把刚才厉景琛砸她的水杯碎片捡起来扔掉,免得不小心扎到她的脚。
做完这一切后,她来到厉景琛床前,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轻声询问:“厉大少,你真的看不见吗?”
见厉景琛眼睛都不眨一下,脸上却露出了要吃人的表情,陆晚晚收回手,虔诚道:“抱歉,我无意冒犯你,只是从今晚开始,我们就要住在一起了,有些事,我觉得还是先问清楚比较好。”
虽然他表现得对她毫无兴趣,但他终究是个男人,她可不想晚上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夜袭。
厉景琛听到她的道歉,骇人的神情微不可见地一滞,这还是他失明以来,第一次有人觉得直言他的病情是种冒犯。
但一想到这是个可以为了钱出卖自己的女人,厉景琛就觉得她现在说的话都是在逢场作戏:“你以为这样讨好我,我就会跟你生孩子,好让你去跟我爷爷邀功请赏吗?”
哈?
什么生孩子?什么跟厉老爷子邀功请赏?
她爸怎么一件都没跟她说过?
陆晚晚懵间,厉景琛咬牙切齿道:“我劝你死了这条心,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你生孩子的!”
闻言,陆晚晚回过神来,很淡定的接受了这番话:“好的厉大少,你今晚说的话,我都记住了,不介意的话,我去洗澡了。”
语毕,她从自己带来的行李箱中拿了套保守的睡衣出来,跟着走向浴室,就连步伐都比刚才要轻快上几分。
只因她和厉景琛又没感情,不用生孩子多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