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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荒唐?”
叶牧挑了挑眉,一步站在了洛珞依身旁,“我的话荒唐与否,岂是你们这群庸医可评头论足的?”
“你......”
“说谁是庸医呢?你这个兔崽子!”
“你到底是谁?大言不惭的东西!”
总共三位老大夫,全被叶牧的一番话气得吹胡子瞪眼,个个火气冲天。
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太狂妄自大了!
“诸位,他......是我未婚夫叶牧。”
这时,洛珞依化解着尴尬解释着,旋即瞪了眼叶牧,示意不要再出声了。
“洛总的未婚夫?”
“这......”
“实话说洛总,你未婚夫是不是有点......有点口无遮拦了!”
“不错,沈老的病情就连我们都束手无策,你未婚夫年纪轻轻,却自称能......”
“唉!这世道,随便一个小狗小猫都可以在我们三位面前叫嚣了!”
这三位老大夫,在医学界有着非常高的地位,也都是洛氏医院花费重金雇来的,每月只来一天,却能拿到十万块的酬劳。
“全都闭嘴吧!”
此时,跪在病床前的沈天豪,突然摆了摆手。
他抬头望着叶牧,冷漠的目光中透着一丝期待,“你叫叶牧,我听你说,你能救我父亲,可对?”
“当然。”叶牧点头。
“好!”
沈天豪单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目光中的希冀愈来愈浓,“我父亲的病怕是撑不过去了,如果你真的有办法,还请你快点出手吧。”
“不着急。”
叶牧却是微微摇头。
“你......”
这让沈天豪瞬间恼怒。
旁边的两位老大夫更是指手画脚地看着叶牧。
其中一位大夫没好气的道:“叶牧小子,不管你能否救活沈老,但你刚才已经开口,沈先生也大度的同意了,此时你却又不救了?难道有意在耍我们开心不成?!”
叶牧并未理会几位咄咄逼人的老大夫,目光直逼沈天豪,“你先为你的无礼给我的女人道歉,我要看到你满满的诚意。否则,我不救。”
“叶牧,我不需要沈先生道歉的。”洛珞依神色复杂地看着叶牧,摇了摇头。
可她的心里,还是挺感激叶牧为她找回这该有的尊严的。
沈家老爷子年岁已大,沈天豪接管沈家成为家主,这已经板上钉钉,身份极其尊贵,喝斥她几句,她也只能强忍着。
换句话说,她代表的是洛氏医院。
沈家老爷子在医院出了事情,她身为负责人,自然要兜着点。
可她长这么大,又何时受到过刚才那样被人指责却无法还口的委屈呢?
“珞依,沈老爷子病危,是他体质问题,跟药物没有直接关联。”
叶牧目视着病床上的沈老爷子,通过中医的望、闻、问、切中的望字诀,加以他鬼谷一脉所特有的内力辅助,能轻易察觉常人难以发现的细微变化。
“这......”洛珞依自然也是这么认为的。
“更何况,沈家此时封堵医院,又暴打安保,还强行驱逐来求医的病患,更是无礼的又对你出言不逊,这本就是沈家有错在先,现在让他做出口头道歉,已是天大仁慈,不是吗?”叶牧掷地有声,说得有理有据。
洛依依哑然。
难以置信地看着叶牧,这个男人正经起来,说得也不无道理啊。
“咳咳咳......”
沈天豪略显尴尬地干咳了几声,目光从他父亲身上移走,正视着叶牧。
他在江州叱咤几十年,还从未有人在他面前如此大放厥词。
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叶牧说的话,在理。
为了救活父亲,哪怕让他断臂流血,也心甘情愿。
虽然叶牧年纪轻轻,看似没有多少行医经验,以至于他的内心深处也极不相信能有多么深厚的医术,但他也愿意一试。
“叶牧说得对,是我沈某失了礼数。”
沈天豪长叹了口气,为了家父能活过来,他放低了身段,双手抱拳看向了洛珞依,“洛总,沈某先给你道歉,而后,洛氏所有的损失,我沈某加倍补偿。”
“沈先生言重了。”
洛珞依当即回礼,她可是第一次看到沈天豪能弯腰跟她这样的一个小辈道歉。
“沈先生,我希望你能兑现诺言,将你的道歉公布于众,不然我家珞依的名誉和洛氏的声誉就无法挽回了,对吧?”叶牧对沈天豪的姿态有了一分欣赏。
堂堂的江州四大金融巨头之一,沈天豪的身份很特殊,这么一个公众人物,能为了老父亲的性命而折腰道歉,是个孝子!
“我答应。”
沈天豪的声音开始急促了,“那就快请出手相救吧。”
因为距离他父亲咽气的推算时间,不足五分钟了啊!
当然,如果叶牧的做法令他失望,他不介意当场教训叶牧一顿,狠狠的教训一顿!
“所有人退后些。”
叶牧也不再废话,走到病床前,一鼓作气将所有的医疗器械拔了下来。
“小子!”
“叶牧,你做什么呢!”
旁边那几位老大夫看到叶牧这番举动后,当时就急眼了。
“我当然用我的方法救人了。”
叶牧慢条斯理地回应着,翻手间拿出三枚银针。
其余众人见状就更加焦急了,针灸治疗本是辅助,现在这种情况,用针灸,作用几乎为零啊!
他们第一感觉,叶牧这不是救人,而是故意杀人啊!
尤其是沈天豪,当叶牧拔下他父亲身上的医疗器械时,双眼寒芒毕露,差点就要暴走。
最终,他看着一脸诚然的眼,才按捺着性子硬着头皮选择了相信。
这已经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至于洛珞依,此时反而特别的冷静,选择相信叶牧。
莫不说叶牧的医术如何,单说沈老爷子的病情,众人已经束手无策了。
此时让叶牧前去诊治,说不定还可能出现奇迹。
毕竟,此前叶牧一枚银针便将昏死过去的季东救醒了,可见也不是那种口说大话的人。
“竟然,竟然是传说中的以气行针......”
就在叶牧施展银针的时候,几位老大夫中的其中一位,双眼瞪得滚圆,目不转睛地盯着叶牧施针的手法,不由自主地失声嘀咕了一句。
“老楚,你刚才说什么以气行针?”
另外几位老大夫闻言,全都看向了失声嘀咕的楚长河。
“传说中的古医术,以气行针,以气行针啊!”
这位老大夫名叫楚长河。
他此时兴奋得就像七八岁的孩童有糖果吃似的,差点就要手舞足蹈起来。
“叶牧那小子会古医术?”
另外几位老大夫相继瞪大到了双眼,然后齐刷刷地看向了正在施展针灸的叶牧。
“错不了,绝对错不了,那种玄之又玄的施针手法,绝对是古医术中的以气行针!”
“真是万万想不到,叶先生如此年轻,竟然会习得失传已久的以气行针,这绝对是意外之喜啊!”
楚长河五代中医世家出身,家里还珍藏着两张以气行针的残页,苦于内容太过深奥,他们楚家五代都未研究明白。
而今,以气行针这一逆天的针灸疗法,竟然从一个年轻人身上展现出来了,对于他而言,绝对是天大的惊喜。
“楚大夫,如此一来,叶牧便可以将我父亲救活了,对吧?”
沈天豪眼中流露着欣喜,他并不懂什么是以气行针,只关心他父亲是否能活下来。
“这......”
楚长河欲言又止。
实话说,他也不敢确定!
他身为国医十大圣手之一,能让他不确定的因素,并不多。
可是,叶牧如此年轻,他觉得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