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租了一套房子,设施完善,地段不错,价格便宜,实在不错。 我的室友不仅漂亮,性格还好。日久生情,我们在一起了。 女友给了我苹果,吃完后,我竟对这种味道上瘾,茶饭不思。 可后来,我找到了这种味道,却遇到了鬼老太和她的死人香…… 我才知道,原来,我住的是骨灰房,并没有什么室友……
平安堂内什么情况,我不知道。
但接下来我要去哪儿,又该去找谁救命,让我陷入了迷茫。
我拿出手机,想给我二爷打一个电话。
我感觉现在只有他老人家,我可以依靠。
可这个时候,老板马哥的电话却打了进来。
我见是老板马哥,才想起今天没去上班,也没给他请假。
接通了电话后,就听到马老板的声音:
“小陈啊!路上堵车吗?还没来上班?”
这三年,马哥挺照顾我。
昨天看我脸色不好,还直接给我一千块钱看病。
我叹了口气道:
“马哥,我遇着事儿了。
以后,恐怕都不能来上班了!”
马哥一听这话,在电话里愣了一下道:
“怎么了小陈?你昨天不是给我说,你医院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就有点低血糖吗?”
我没有隐瞒,直接开口道:
“马哥,我不是生病了,而是遇到了脏东西。
你可能不信,但是真的,我快死了!”
我自嘲的笑了笑,也不认为马哥会相信。
可马哥在听完后,却是很严肃的问了我一句:
“脏东西,你确定?”
“嗯,昨天从医院回来,我撞见前几天在小区里被撞死的老太太鬼魂,差点就死了。
现在全身都长着黑青色的尸斑。
我现在在风水一条街,找大师看事。”
说话间,我声音变得有点苦涩。
马哥听完我的话后,也感受到了我的情绪。
此时用着很严肃的口气开口道:
“小陈,那地方能看屁个事儿,都是一些江湖骗子罢了!
特别是那个叫平安堂的地方,几年前还坑了我十四万八!
小陈你先打车去服装城,我立刻开车过去。
我带你去找有真本事的人,只要是脏东西,肯定能帮你解决了。”
听马哥这话,我好似又看到了一丝希望:
“马哥,真、真的吗?”
马哥继续道:
“废话,你跟了我三年,我骗过你?到了服装城等我。”
我们店虽然不大,但马老板为人耿直热情,有情有义。
我说好!又向马哥确定了一下位置,便挂断了电话。
叫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就去了服装城。
车上,我又累又困,靠在座椅上昏昏欲睡。
等到了地方,还是司机师傅叫醒的我。
我在约定的地方坐下,路过的行人都奇奇怪怪的目光看我。
我也不避讳,都这样了,看就看吧!又不少块肉。
等了大约十分钟的样子。
老板马哥便开着他的宝马过来了。
他刚到地方,便对着路边的我喊道:
“小陈上车!”
我见是马哥,这才从路沿上起身,然后晕晕乎乎的上了车。
刚一上车,马哥便惊愕的盯着我的脸。
见一脸萎靡的我,脸上满是黑斑,他也没过多问我什么。
反而安慰我道:
“小陈,你别怕。
什么事儿,马哥给你兜着。
我认识的这个人,绝对有真本事。
你把心放肚子里……”
说话间,他一脚油门下去,当场就闯了一个红灯。
感觉他比我还慌,宝马发动机都快被他干冒烟了。
马哥是个急性子,见他开快车。
我还在提醒他,让他慢点,注意安全。
我虽然惹上脏东西,但也不急这几分钟时间。
马哥说没事儿,还说这几天就看我不对劲。
没有想到,我是被脏东西给缠上了……
我则将自己的事情,大概的马哥说了说。
马哥听得也是满脸紧张,依旧安慰着我,让我别怕。
没一会儿,马哥便带我来到了服装城南街并下了车。
南街是老街,都是一些七八十年代的老房子。
马哥带着我走过了一条街,来到了一条老巷子口。
然后对我开口道:
“那个真大师,就在这里。
我小孩儿以前半夜总是夜哭,什么办法都没用。
先去了平安堂,被骗了十几万。
后来听服装城这边的同行介绍,就是来这里给看好的!
走吧!大师很厉害的!”
“好!”
我点头,跟着马哥往巷子内走去。
有马哥作保,我感觉这次有戏。
但也意外,马哥竟然在平安堂也被骗过……
等到了巷子尽头,有一家老旧的裁缝铺。
不是临街门店,是一楼住户改建的那种私家铺子。
前面还竖着一块发黄的木牌子,牌子上写着五个黑笔大字“德明裁缝铺”。
马哥则指着这个裁缝铺道:
“小陈,这个大师就在这里。”
“裁缝铺?”
裁缝铺里,不都是做针线活的手艺人吗?
这种人,也能看事儿?
马哥看出了我的疑惑,开口道:
“大隐隐于市,真正的行家,不一定在风水街。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人家是高人,真正有本事的大师。
一把剪刀,能给人影子剪成两截。
进去后别太冒失,别去碰那些服装。
他会生气,一切听我的。”
听马哥都这么说了,我希望又多了一些。
急忙点头:
“好!”
马哥“嗯”了一声,整理了一下衣领,然后就往这家“德明裁缝铺”走去。
刚到门口,就听到“咔咔咔”踩缝纫机的声音。
马哥在门口,没有第一时间进去,而是对着屋里喊了一声:
“张师傅,能进来吗?”
紧接着,就听到一个很平静的声音响起:
“进……”
马哥示意我跟上,然后便走进了这家裁缝铺。
铺子内有着一股浓浓的布匹味道,内部也显得有些拥挤,到处都是布料,以及挂在周围的成品或者半成品衣服。
只是这些衣服的款式,跨度有点大。
从女人的衣裙,男人的西装衬衣,再到死人穿的黑红寿衣,这里密密麻麻到处都是。
虽然拥挤,但排列得很整齐并不显得杂乱。
而屋内不远处,一个带着眼镜,大约四十五六岁有点肥胖的中年人,正坐在缝纫机前,专心致志的缝补衣服。
他没看我们,而是一边缝补衣服,一边开口道:
“是要订制还是缝补衣服呢?”
马哥站在我前面,站得笔直。
恭恭敬敬抱了抱手,低声回答道:
“张师傅,我们不是来订制和缝补衣服的。
我小弟遇到点事儿,请张师傅给看一看。”
说完,还赔着一个笑,把我往前拉了一下。
我刚要开口打招呼。
但这个张师傅头都没抬,便轻声回了一句:
“他阴气入骨,怕是活不成了。
左边横杆上有不少寿衣,你看他喜欢哪套,挑一件穿。
下头冷,没寿衣穿可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