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虞听晚谢临珩谢绥谢清月

发表时间:2024-12-21 13:01
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
佚名
宫斗宅斗
主角:虞听晚,谢临珩,谢绥,谢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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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太子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多年来从未与任何女子亲近。 建安二年,皇帝重病,太子掌权。 为了见到母亲,她不得已求到了太子面前。 世人都说,太子殿下鹤骨松姿,矜贵独绝,最是温柔宽和。 曾经她也这么认为。 直至一天夜里,他撕下所有温和伪装,将她逼到墙角,蛮横地抵着她后颈发狠深吻。 她本能反抗,却激得他更加发疯,细软腰身都被掐出淤青。 此刻,她才意识到在这东宫求生是多么不易。

《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

“不要……”

寂静深夜中,少女紧抓着身前衣襟,神色惊恐,泪眼婆娑。

“就这么喜欢他?”

冷到极致的嗓音,伴随着衣裙撕碎的声音。

被扔在床榻上的女子挣扎着往后躲,可下一秒,就被一只大掌扣着脚踝拽过来。

“当众求赐婚,宁舒,你就非他不可?”

冷到让人颤栗的指尖,毫不怜惜地扣住了女子下颌,迫使她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掌,掐住了怀中那截细细发颤的盈软腰肢。

男人手腕冷白如玉,筋骨匀称。

蜷指一握,力量感蓦然迸发。

现下由于动怒,手背上青筋蚺起。

钝钝的疼痛从腰侧传来,虞听晚摇头,眼底的泪珠沾到眼睫上,摇摇欲坠。

谢临珩指腹抚过,将那颗眼泪无情碾碎。

话明明很温柔,却裹夹着藏不住的阴鸷森怒。

一字一顿,像是要烙在她心里。

“生在皇宫,就该待在皇宫。”

“宁舒,你觉得你能跑得掉吗?”

话音未落,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被用力扯开。

“不要!”

寝殿床榻上的女子猛地睁开眼坐起身,呼吸凌乱急促,额角浸出冷汗,眼中是未逝的惊惶。

鲛纱帐立刻被人从外面撩开,贴身侍女岁欢上前,担忧地问:

“公主,您怎么了?”

虞听晚平复着呼吸,仍有些颤抖的指尖缓缓去按额角。

声线微哑,慢慢吐出一口浊气。

“……没事,做了个噩梦。”

在她睁开眼的那一瞬,梦中的那些画面,便如同炊烟一样迅速散开,没留下任何痕迹。

哪怕她拼命去想,也想不出一丝半点。

只有那股被死死禁锢的感觉,

还深深压在心头。

如影随形,时时刻刻压着紧张薄弱的神经。

岁欢拿过手帕,给她擦额上的冷汗。

轻声安抚道:

“想来是陛下龙体欠佳,公主无法去见泠妃娘娘,日夜优思导致的失眠多梦。”

“稍后奴婢传太医过来,给公主把把脉——”

话说到一半,岁欢想到刚才陛下那边的旨意,咽下剩下的话,继而说:

“陛下病情似乎有些加重,方才让人来传,等您午睡醒了,让您过去一趟。”

梦中的那些模糊画面早已成了一片空白。

虞听晚眉头皱紧,压下那股莫名的感觉,轻轻抬眸,接过了岁欢手中的帕子。

“什么时候的事?”

岁欢将帐帘挂起,“半刻钟前,传旨的太监特意交代了,不用喊您起来,等您醒了再去就行。”

虞听晚没什么反应。

若是仔细看,能清楚看到,那被鸦羽长睫覆盖的眼底,浸出一丝冷芒。

她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衣裙,没有半点着急的意思,岁欢在一旁服侍。

见她没什么反应,岁欢不是很确定地问:

“公主,您想什么时候过去?”

虞听晚看向铜镜中的面庞,语气很淡:“现在吧。”

昨晚刚下了一场大雪,殿外冷气呼啸。

虞听晚一从内殿出来,一阵冷风便直直往身上钻。

她裹紧斗篷,仰头看了眼没什么温度的太阳,往承华殿走去。

承华殿外值守的太监,见她过来,立刻打开殿门,恭敬地行礼:

“宁舒公主,陛下正在里面等您。”

虞听晚点了点头,踏进殿门。

热意扑面而来,化去了满身的冰寒。

龙床外面,近身服侍皇帝的首领太监对着虞听晚行礼后,静静站在一旁。

宽大床榻上,中年皇帝虚弱地躺在床上,脸上病色明显。

见虞听晚过来,他招了招手。

示意她上前。

虞听晚往前走了几步,立在榻前。

谢绥坐起身,目光在虞听晚脸上停留了许久。

“自从朕病榻缠身,算起来,有小半年没有见宁舒了。”他感慨道。

虞听晚静静由着他打量,没有说话。

接着,他话音一转,变成了:

“宁舒长大了,和你母亲年轻时,长相越发相似了。”

虞听晚眼眸微动,同病中的天子对视。

“既然想念,陛下何不宣母亲出来?”她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其他的情绪。

谢绥静默片刻。

摆了摆手,“朕身体还没好,你母亲身子弱,会将病气传给她的。”

这话的意思,就是不同意让她母亲出来了。

他自己不去霁芳宫,也不让旁人去。

甚至她这个亲女儿,都不能去见自己的亲生母亲。

不多会儿。

虞听晚从殿中出来。

眼底的冰色,比来时更浓了两分。

门口的太监很快将门关上,防止寒风吹进去。

岁欢将白色斗篷披在虞听晚身上,随着她回阳淮殿。

刚走了几步,便见远处一道鹤骨松姿的身影朝这边走来。

来人衣着华贵,身披黑色大氅,面如冠玉,玉洁松贞。

在两人间距数米时,虞听晚就主动停住了脚步。

眸光无声落在来人身上。

谢临珩——东宫储君,当今圣上唯一的儿子。

性情温和,内敛克制,在朝中有着极高的威望,被无数自恃清高的世家后辈视为楷模。

身在高位已久,加上执掌生杀大权,让谢临珩身上的清贵之气越发明显,岁欢不敢正视储君,目光朝下,早早躬身行礼。

谢临珩停在虞听晚一米之外。

神色淡到让人看不清,目光缓缓落在她身上。

少女乌发红唇,低眉垂目,乍然一看,很是乖顺。

谢临珩的视线在她脸上定格片刻。

才慢慢开口:

“前段时间听墨九说,身体不舒服?”

“只是小风寒。”虞听晚说:“现在已经好了。”

谢临珩余光扫过前方的承华殿,音质清淡:

“陛下病重,无力管辖宫中之事。有什么事,直接让人找墨九。或者——”

他语气一顿,视线再次落在她身上。

“宁舒直接来东宫找我也行。”

虞听晚应下,借口天冷,回了自己的宫殿。

在她离开后,谢临珩在原地停留片刻。

并未急着去承华殿见皇帝。

等那道纤细的身影远去,他才缓缓抬眼,问身旁的心腹。

“这几个月,宁舒一直待在阳淮宫?”

墨九点头,“是的,宁舒公主本就不爱出阳淮宫的门,自从陛下病后,更是很少出来了。”

直到进了阳淮宫的门,岁欢才敢将憋了一路的不满表现出来。

“陛下不同意将泠妃娘娘放出宫也就罢了,还不让您去见娘娘,泠妃娘娘明明是您的亲生母亲,这天底下,哪有不让孩子见母亲的?”

说到最后一句,岁欢话音中已经有了不少幽怨。

虞听晚看她一眼,未做评价。

将斗篷递给旁边的侍女,径直去了屏风后的暖炉旁。

虞听晚不喜欢冬天。

就像不喜欢这宫里的每一个人。

也排斥这奢靡皇宫中的一砖一瓦。

只是,身在皇权之下,身不由己。

翌日。

天空放晴。

温暖的阳光穿透云层,驱散了几分冰雪的凛冽。

岁欢将刚折的红梅插在瓶中,添了不少亮色。

做完,她看向软榻上看书打发时间的虞听晚,劝道:

“公主,您很久没有出去了,今日天气难得这么好,不如出去透透气?”

虞听晚看向窗外。

最终在岁欢期待的眼神下,放下书起身。

见状,岁欢立刻转身,高高兴兴地去拿斗篷。

虞听晚没让其他侍女跟着,只带了岁欢。

两人沿着殿外的青石路,慢悠悠地往荷花池的方向走。

夏日的荷花池,是宫中的一大盛景,是最热闹的、也是人最多的。

而冬天,荷花池几乎没有什么人,池中除了冰棱,就是冰冷刺骨的寒水。

虞听晚往这边逛,也是为了图个安静。

只是刚走到荷花池旁边,正对面就迎面走来一个盛装打扮、神色倨傲又不屑的人——谢清月。

太子谢临珩的亲妹妹。

当今皇后的亲女儿。

虞听晚看到谢清月的时候,谢清月也注意到了她。

岁欢眉头轻轻皱了下,下意识看向了身旁的虞听晚。

虞听晚停住脚步。

谢清月大步走来,停在了两步之外。

看着虞听晚的眼神中,带着明显的嫉妒和不喜。

语气也很是刻薄。

“哟,大半年不出来,还以为宁舒公主不在皇宫了,今天这么稀奇?没有父皇的召唤,居然肯主动出门了?”

谢清月对虞听晚的不喜,从来不遮掩。

当然,她也有无需遮掩的理由。

父亲是皇帝,母亲是皇后,唯一的哥哥还是德才兼备、备受瞩目的太子,和虞听晚这个国破家亡的前朝公主比起来,她底气自然足。

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虞听晚没兴致跟她浪费口舌,抬步便继续往前走。

谢清月虽和谢临珩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可她的性情,却半分都比不上谢临珩。

平日中只知道咋咋呼呼地嚷嚷,娇纵跋扈,善妒还易怒,名声是出了名的暴躁。

她不搭理谢清月,不代表谢清月愿意善罢甘休。

两人错身而过的刹那,谢清月一时没忍住,咬牙道:

“虞听晚,我要是你,早就离开皇宫了。你以为现在的皇宫还是三年前的皇宫吗?你以为现在的天下,还是当初你们虞氏的天下吗?”

“这座皇城,包括如今天下的一切,都姓谢,不姓虞!”

荷花池旁的另一条青石小路上,两道身影由远及近走来。

沈知樾手中把玩着一只长萧,脸上挂着散漫的神色,郁闷地和身旁的谢临珩抱怨:

“……陛下病重,宫中本就是用人之际,结果这种紧要关头,你往柘城一跑跑了四个月。朝堂中那些老顽固,就差把我逼得撞墙了。”

“你这好不容易回来了,还走吗?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吗?”

谢临珩面色淡淡,“处理完了,以后不用去了。”

话落,沈知樾正要说话。

冷不丁的,斜前方传来一道声音。

两人不约而同停住脚步。

望向声源处。

当沈知樾看清那边二人是谁后,指间的长萧慢悠悠打了个旋。

眼底浮现几分兴味。

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荷花池边,谢清月的语气更为愤恨了些,声调也没有刻意遮掩:

“身为前朝的公主,就该早早离开现在的皇城,省的平白惹人厌烦!”

虞听晚脸上多了缕讥讽。

开口的声音都带着嘲弄。

“你真当你们谢氏的天下是香馍馍?谁都想赖在这里啃两口?”

“想让我离开还不简单?你去和你的父皇多说说,让他同意我和我母亲离开皇宫不就得了?”

谢清月正想开口,却被她一句话堵了回去。

“——有这个本事你就去承华殿让你父皇松口,没本事就闭上嘴,少说无用的废话!”

谢清月气得死死咬紧牙。

这边沈知樾面上兴味渐浓。

他用手肘倒了倒身旁一言不发的谢临珩,压低声音,说:

“我第一次发现,宁舒的脾气还真不小,清月在她手里,还真占不到便宜。”

谢临珩没搭理他。

荷花池那边,谢清月气急败坏。

在虞听晚不愿再理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却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用力伸手一拽。

手边就是荷花池,谢清月明显是想将她推到池子中。

虞听晚本能地反手扯住了她手臂,自己往后一躲。

谢清月没想到她会拽住自己。

身形瞬间不稳。

这下一来,不仅没将虞听晚推下去,反而她自己被虞听晚一把拖住,重心一偏,直直朝着结着一层薄冰的荷花池中坠去。

在谢清月动手想将虞听晚推进池子的那一瞬间,谢临珩和沈知樾就立刻赶了过来。

在沈知樾看来,谢清月才是谢临珩正儿八经的亲妹妹。

虞听晚充其量只是他父皇爱而不得的女子的女儿。

而且虞听晚的身份还尴尬,是前朝的公主。

这种情况下,两位公主发生争执,谢临珩这个兄长肯定是救谢清月。

所以在冲过来时,沈知樾没做他想,直接奔着虞听晚就去了。

甚至在那短短的时间中,他都想好了该以哪种角度去扶虞听晚,才能不让她摔倒。

只是谁曾想,在他跑到一半时,一个不察,直接被谢临珩扔进了池子里!

没错,是扔!

某位损友的力道精准到,让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等沈知樾回过神,已经以一种四肢着地的奇葩姿势,直直地朝着池中的冰面扑去。

被踹下来的某人骂骂咧咧地看着越来越近的冰面。

最后的两秒钟,爱萧如命的沈知樾,将手中的玉萧扔到了赶来的侍卫怀里。

如此一来,他自己则像个旱鸭子一样,“扑腾”一声落进了池子中,将冰面砸出来一个大洞。

顷刻间,浑身湿透。

透心凉的冰水,让他忍不住又骂了几句谢临珩。

一边骂,一边去另一个“大洞”里捞先他几秒掉下来的谢清月。

而荷花池的上面。

在谢清月掉下去后,虞听晚被她拽的同样身形踉跄,正想扶住旁边的岁欢,还没动作,一只手臂稳稳扣住她腰身,将她抱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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