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大夏国臭名昭著的废物太子,内有兄弟暗算、朝臣发难,外有蛮人寇边、列强侵犯!权力之路,从来都是刀光剑影,且看萧逸如何破局,一步步成为这天下霸主!
“头好疼……”
萧逸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入目是一个衣服略有残破的白衣古装女子。
肌肤雪白,瓜子脸,凤眼柳眉,琼鼻樱唇,绝对的闭花羞月之貌。
只是,白衣女子望向他的目光,竟然是滔天般的恨意。
“恶太子,去死吧。”白衣女子扬起右手,金簪的针尖闪闪发亮,狠狠向萧逸的喉咙刺过来。
萧逸大吃一惊,来不及任何思考,本能一个翻滚避开。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杀我?”萧逸一个纵身而起,对白衣女子大喝一声。
嗯?
萧逸随即就觉得身上有些不妥,低头一看,又吃一惊。
上半身只穿了一件古装内衣,敞着怀。
胸口上,竟然是一道道的血痕,似乎是被女人用指甲抓的。
四下看看,左边十几步远,扔着一件淡黄色的男式上衣,萧逸急忙跑过去。
特么的,古代的衣服果然难穿,扣子那么多。
萧逸正在费劲地穿衣服,忽然听到轻盈之极的脚步声。
转首一看,果然还是白衣女子,距萧逸只有三步远,手持金簪,再次向他刺来。
“恶太子,我要杀了你。”
“你还有完没完了?”萧逸也有点火了,一把抓住白衣女子的右腕,夺过金簪,将她猛地一推。
白衣女子控制不住身体,连连退了几大步,摔倒在地上。
“有病啊你,我看你才恶呢。”萧逸瞪了白衣女子一眼,冷哼一声,继续穿衣服。
穿好衣服,萧逸又打量了一下房间,也是古代的建筑式样,雕梁画栋,古朴的茶几和椅子。
做梦呢?
萧逸掐了自己一下。
疼。
我这是在哪里?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萧逸无奈,只得再次转首望向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瘫坐在地上,一双妙目红红的,浓浓的恨意望向他,犹如两团熊熊火焰,能瞬间将他烧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萧逸暗想,这得是多大的仇恨啊,难道我刚才把她……
不对啊,身体没有那种刚爽过的感觉啊。
萧逸试探着问:“姑娘,请问,刚才…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衣女子怒喝一声:“恶太子,敢做不敢当,我呸。”
“我的名节已毁于你手,除非你将我杀了,不然我一定告诉我爹爹,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还是恶太子?
萧逸低头看了一下衣服,果然是淡黄色,胸口绣着四爪金龙图案。
卧槽,真的穿越了,穿越成什么太子了。
只是,这个太子似乎不是什么好鸟,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强抢民女。
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记忆涌入萧逸的脑海中。
这个身体的主人也叫萧逸,是大夏国皇帝萧天行的次子,当朝皇太子。
这个白衣女子,是镇北将军林光乾的掌上明珠,叫做林仙儿。
林仙儿跟太子妃秦雪茹是闺蜜,关系极好,经常来东宫找秦雪茹玩。
今天,秦雪茹有事回了娘家,萧逸恰在,就接待了林仙儿。
萧逸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喝了婢女送来的茶水之后,就突然失去理智,要强行非礼林仙儿。
具体的经过,萧逸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但看眼下的情况,萧逸应该是没得逞,可林仙儿的名节确实已经毁了。
萧逸可以肯定的是,那杯茶水绝对有问题。
萧逸立即向主位上的茶几看过去,茶碗已经不见了,地上也没有碎片。
萧逸皱了皱眉头,暗想,看来,我是落入别人的算计中了。
看着恨意滔天的林仙儿,再想想火爆脾气的林光乾,萧逸不由一阵头大。
“这可如何是好啊。”萧逸微微叹了口气,“大夏国谁人不知,林仙儿是林光乾的心头肉,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中怕摔了。”
“若是林光乾得知此事,必然是滔天的怒火。”
“别说父皇不会保我,就算他有心保我,也是保不住啊。”
“我这个皇太子,离被废不远了。”
“当不当皇太子,我不在乎,可这个黑锅不能背,更不能让害我的人得逞。”
萧逸背着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不行,这件事情必须得暂时压住,不能让父皇知道,更不能让林光乾知道。
这样的话,我才能有机会调查清楚,揪出幕后的黑手,证明自己是被人陷害了。
再次望向林仙儿,萧逸忽然心下一动,暗想,最关键一环,就是林仙儿。
若是能稳住林仙儿,就能将此事暂时压住,我就有时间查找真凶了。
“那个…那个…咳咳,仙儿啊。”无奈之下,萧逸只得厚着脸皮张口,“能不能商量个事?”
“没商量,我是不会答应的。”
“除非我死,不然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呃……”萧逸登时一阵无语,看来只能让我那个有名无实的老婆出面了。
得马上派人,去将那位姑奶奶请回来。
萧逸不再求林仙儿,大步向殿外走去。
萧逸来到殿外,发现东宫的下人基本上都集中在外面了,却是不见那个奉茶的婢女香儿。
“你们两个,马上去将香儿找来。”
“你,去宫门口,传本王的命……”
还没等萧逸交派完,大门口处突然传来一个公鸭嗓子的喊叫声:“皇上驾到……”
“啊……”萧逸又吃一惊,对方果然够狠毒,一环接一环,这是非要将我这个太子彻底打入万劫不复之地的节奏。
没时间去考虑,萧逸急急忙忙跑过去,迎接圣驾。
飞奔到跟前,萧逸大喊一声,立即跪下:“儿臣给父皇请安,祝父皇万福金安。”
靠,萧逸低着头,心中暗骂,三省六部的高官要员基本上都来了,动静不小啊。
看来,我的那位好皇兄,这次对太子之位是势在必得了。
见到萧逸,萧天行登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二话不说,先飞起一脚,重重踢在萧逸的右肩上,怒骂一声:“畜生,竟然做出这种禽兽之事。”
“朕已经被你气掉了半条命,哪里还能是什么万福金安。”
萧天行这一脚,几乎用尽了浑身力气。
“哎呦……”萧逸不防备萧天行竟然不顾皇帝的威仪,直接动脚,登时被踢了个正着。
萧逸一连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这一脚之力才被彻底卸掉。
踢了一脚,萧天行仍是怒气未消,大喝一声:“来人,将太子杖责一百。”
杖责一百?
萧逸吓了一跳,这具身体早就被酒色掏空,哪里还能承受一百杖责的刑罚。
再说,行杖的人,说不定是我那位好皇兄的人,必然会往死里打。
萧逸立即说道:“父皇请息怒,此事并非儿臣之过,而是有人对儿臣下了药,儿臣也是受害者。”
被人下了药?
萧天行心下一动,冷冷问道:“你可有证据?”
“回父皇,儿臣已经派人去传奉茶的婢女香儿,一问便知。”
就在这时,被萧逸派去寻找香儿的两个婢女回来了,一脸的惊慌害怕:“启禀太子殿下,香儿投井自尽了。”
“这封书信,是奴婢二人在她的住处找到的。”
不等萧逸反应,萧天行立即大喝一声:“把书信给朕拿过来。”
那个公鸭嗓子的太监立即就小跑过去,从婢女手中接过书信,交给萧天行。
萧天行展开书信一看,登时又是火冒三丈,一把将书信摔在萧逸的脸上,怒喝一声:“来人,杖刑伺候。”
萧逸捡起书信,快速扫了一遍,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对方的计策,当真是狠毒无比。
香儿投井自尽,却在信中说是被萧逸玷污了清白,更是长期受虐,不堪忍受,这才用毒药报复萧逸。
香儿料定,暗算了萧逸,必死无疑,于是就投井自尽。
这一封书信的出现,似乎为这件事情画上了句号。
香儿想复仇,林仙儿正好撞进来,成为香儿复仇的工具,于是便酿成了一场悲剧。
似乎有理有据,更是顺理成章。
再联想萧逸以前的德行,非礼一个东宫的婢女,并长期虐待,绝对是他能办出来的事情。
莫说是这些大臣,以及东宫的下人,就算是萧天行,也认为事情的真相必然是这样了。
可若只是香儿一条命,萧天行最多会将萧逸痛骂一顿。
但此事牵涉到林仙儿的名节,萧天行要想平息此事,只能废了萧逸的太子封号。
萧逸心中冷笑一声,不管这场阴谋的主使者是谁,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得逞。
哼,我萧逸怎么说也是医武双绝,曾经名震世界军坛,对方就这么一点伎俩,岂能难倒我。
萧逸出身中医世家,年仅十六岁就成为家族中医术第二人,被誉为医道天才。
因为这个缘故,萧逸被特种兵的一位领导选中,成为特种兵军医。
谁想到,经过三年的训练,萧逸竟然打遍特种兵营无敌手,被称为医武双绝。
随后的八年中,萧逸更是立功无数,创造了世界军坛的一代神话。
退役后,萧逸将十年来的奖金全部捐给了慈善基金会,低调地来到一座陌生城市生活。
谁想到,一场大醉之后,萧逸穿越了。
这时,刑部左侍郎龚炎天立即跳了出来,说道:“启禀陛下,微臣以为,香儿自尽,留下遗书,是为物证。”
“而香儿的遗体,是为人证。”
“如此,便是人证物证俱全,此案可结。”
“鉴于此案影响之巨大,若是不能废掉太子,便难以向镇北将军交待,难以向大夏的百姓交待,还请陛下圣裁。”
萧天行皱着眉头,看了萧逸一眼,淡淡问道:“太子,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萧逸淡淡一笑:“启禀父皇,儿臣颇为好奇,龚大人为何一口咬定香儿是自尽,而不是他杀呢?”
“香儿不过是东宫的一个婢女,平素无儿臣之命,不得出东宫一步,因何会有害人的毒药呢?”
“香儿给儿臣下了毒,随即就丢了性命,难道龚大人不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吗?”
龚炎天打了一个哈哈,淡淡说道:“难道太子殿下能够证明香儿是他杀不成?”
萧逸冷笑一声,朗声说道:“还真让龚大人说准了,本王确实有手段,能够证明香儿是被人害死后扔进井里的。”
“噢?”萧天行心下一动,淡淡问道,“逸儿,你有何证据,可速速拿来。”
“儿臣遵旨。”萧逸应了一声,大声喝道,“来人,将香儿的尸体抬过来。”
“启禀父皇。”萧逸又对萧天行说道,“儿臣的宫中,前不久新开了一口井。”
“却不知因何原因,井水浑浊不堪,一碗水能沉淀出五分之一的沙土。”
“因此,这口井一直没有用,儿臣也想将井填平,一时忘了此事。”
“香儿若是自行跳井,必然会本能地挣扎,浑水灌入口中,她的嘴里自然也就会尽是沙土。”
“而若是香儿是被人杀死后扔入井中,那么她的口中自然是干净的。”
然后,萧逸转首又对龚炎天喊了一声:“龚大人,不知本王此言可对?”
龚炎天心里纳闷,怎么回事,这个废物皇太子一直都是昏庸不堪,今天如何这么精明了?
这么多人在呢,皇帝也在,龚炎天只能点了点头,拱手道:“太子英明。”
萧逸淡淡说道:“你们两个,将香儿的嘴撬开。”
“喏。”那两个太监应了一声,一起动手,将香儿的嘴巴撬开。
果然,嘴巴里是干干净净的,一点泥土都没有。
萧天行赞赏地看了萧逸一眼,点点头:“看来,此事果然有些蹊跷。”
“龚爱卿,你怎么看呢?”
“这……”龚炎天心中虽有不甘,却只能是微微一叹,“回陛下,太子殿下所言甚是,香儿确实是他杀,并非自尽。”
几乎所有人都意外了,这…这还是那个天天只是寻花问柳,吃喝玩乐的恶太子吗?
随即,龚炎天又发现,皇帝萧天行正用冷冷的眼神望着他,似乎有所不满。
“扑通”一声,龚炎天立即就跪下了:“陛下恕罪,陛下方才的断言有欠考虑,还请陛下恕罪。”
萧天行淡淡说道:“龚爱卿,朕是要问你,此案究竟该如何审理,才能水落石出?”
龚炎天心中一阵慌乱,顿时口不择言:“启禀陛下,香儿遭受非人虐待,又被杀人灭口,这凶手必然是东宫的人。”
“微臣请旨,将东宫一干人等先行拘拿,一番审讯之后,必能找出凶手。”
龚炎天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先把东宫的人拿下,然后将忠于萧逸的人屈打成招两个,此案就了结了。
萧逸冷冷说道:“既然如此,本王也随着龚大人去刑部大牢走一遭,接受龚大人的审讯。”
龚炎天立即说道:“殿下乃是皇太子之尊,微臣岂敢放肆?”
萧逸不再理会龚炎天,对萧天行说道:“启禀父皇,此乃东宫内务,又牵涉到儿臣被陷害之事,还请父皇准许儿臣亲自调查真相。”
龚炎天急忙又说道:“启禀陛下,太子殿下身陷此案之中,乃是当事人。”
“至于太子殿下是被人冤枉,还是有心做下此事,尚无法定论。”
“依据大夏国的法典,当事人在无法证明自己清白的情况下,不能脱身案外。”
“此案,应由刑部、大理寺和御史台三司会审,太子殿下配合,还请陛下明鉴。”
萧逸淡淡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如此大动干戈了,本王能自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