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一夜之间欧阳梦微从豪门千金小姐落入霍家三少的魔爪,只因父亲害死了他的白月光,她沦为替身,八月产三子。为了活下去她逃离了三少的狼窝,却又步入了另一个虎穴。 四年后,一对粉雕玉琢的双胞胎兄弟引来无数人围观…… 那鹤立鸡群中的男人,拉着的小男孩儿,好奇的问:“爹地,他们是谁?怎么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男人回答:“你失散在外的两个哥哥。” 大宝:“想认儿子,先把渣虐了。” 二宝:“最渣的就是你!” 男人看向旁边的女人,伸手霸气的揽在怀里:“我可是宠老婆的好老公。”
第1章
第十五天了,每一天欧阳梦微都记着,乞求着那个男人不要再来了。
可每一天都事与愿违。
他对她只有索取,没有任何疼爱。除了折磨她,侮辱她,她对他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霍司庭说:“放了你,除非你死。”
那磁性的嗓音,几乎要贯穿她的耳膜。
欧阳梦微躺在床上,手轻抚着自己的耳朵,手心里染上了耳朵被咬的鲜血,泪花蔓延在白色的枕头上。
地板零乱的混合着男女的衣服,空气都是暧昧的味道。
浴室里传来细细的水声,与她伤心的哭泣融入一体。
男人再出现在卧室时,已经西装革履,仪表堂堂。
“霍司庭……”欧阳梦微在他准备出门前,急切的叫住他。
“白诗琪不是我爸爸杀的,绝对不是。
你不是南城最厉害的霍三爷吗?
你连自己心爱的女人,到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觉得可笑吗?”
男人握着门把手的手,加重了许力道,手背鼓起醒目的青筋。
回复她的不是言辞,而是一抹充满杀气的寒光。
“嘭”的一声,卧室的门使劲的被摔上,吓得欧阳梦微打一个哆嗦。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静。
霍司庭深爱的女人白诗琪死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的父亲欧阳仲天。
为了报复欧阳家,霍司庭将她囚禁在这里,对她进行身体上的欺辱,折磨。
整个南城的人都知道,欧阳家最注重名节,用这样的方式,比要了他们的命还要狠。
他说‘要么你去给诗琪陪葬,要么永远都只能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苟活。’
她不能死,她要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印证了霍司庭的话,她的爸爸真的杀了白诗琪。
第二天晚上,霍司庭竟出奇的没有再来这里。
之后一连多天也没来,正当欧阳梦微以为是自己那一番话,让他想通了,他是去彻查那件事的时候。
她突然发现自己怀孕了!
欧阳世家百年传承医理,她又是父亲唯一的女儿,祖辈传男不传女的医术,父亲也毫无保留的交给了她。
对于一个小小的怀孕,她能很轻易的就查出来。
欧阳梦微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了照顾她的佣人。有意让佣人转告霍司庭,希望这样她有机会可以离开这里,回到欧阳家替父亲洗脱冤屈。
可惜她没有等到霍司庭的出现,只有日常生活增加了些有营养的菜而已。
直到孩子即将临盆,她也没有再见到霍司庭。
轰隆隆的雷声,伴随着犀利的闪电,像是要将整栋别墅都给劈开。
卧室里的光线有些暗,雷雨的天气导致别墅里的电源跳了匝,蜡烛的暗黄光芒,笼罩在躺在床上极其痛苦的小女人身上。
“我要见霍司庭,你让他来这里见我……”欧阳梦微抓着女佣的手臂,歇斯底里的呐喊。
“欧阳小姐,你安心生孩子吧,我们会助你平安生产的。”
中年女佣安抚着她的情绪。
“这是助产的汤药,你先喝下。”
“我不喝。”欧阳梦微把女佣手中的汤药打翻在地。“这里面的空气太闷了,我难受。
你去帮我把熏香点燃。
快点……”
女佣平日里对欧阳梦微的态度很不好,但今日是她为霍家生孙子的时刻。她担心会意外,只好顺从着她。
然而,熏香没燃一会儿,房间里的佣人就纷纷迷倒在了地上。
熏香是被她调制的药水浸泡过的,昨天才刚好调制成功,没想到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用到。
雷雨声伴随着女人撕心裂肺的嚎叫,腹痛不止,累得几乎虚脱。
为了保存体力,手抓起旁边的被子,咬在自己的口中憋着气呜咽……
别墅门外,中年男人撬着锁,好一会儿才成功的把门打开。
人刚到客厅里就听到了,一阵阵响亮的婴儿哭泣声。
虚弱的女人抱着两个孩子,踉跄的从卧室里出来。
“小姐。”
中年男人疾步跑过去。
“福叔,你怎么……会在这里?”
欧阳梦微看着熟悉的中年男人身影,显得格外的震惊。
“小姐你……这是你的孩子吗?”
“嗯。”她应了一声,紧接着说:“卧室里还有一个,你去帮我抱出来。”
卧室敞开着的窗户,灌输大量的风,将桌子上的蜡烛吹翻。
火苗燃烧着窗帘,因风的驱使燃烧得极快。
福叔推开门,里面强烈的火势熏得他本能的后退。
“宝宝,我还有一个宝宝在里面。”
欧阳梦微哭着往里跑。
“小姐,你别进去,我去抱孩子……”
燃烧断裂的木质门板倒砸在福叔的身上,他痛得动弹不得。
“福叔……”
“别过来……”福叔趴在地上,只有一个脑袋在着火的门板外面。“小姐,快走……
欧阳家出事了,老爷他……他死了。
他是被霍家害死的,你一定要为老爷报仇……
去码头,那里有人接应你……”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爸爸怎么会死?”
“走!”福叔拼尽最后一口气低吼。
“不要啊。”
熊熊的烈火将整个别墅都吞噬,再大的雷雨也压抑不住那沸腾翻滚的火势……
第2章
四年后......
南城码头。
游轮靠岸,甲板升起,游客纷纷提着行李下船。
人群中的三人,格外引人注目。
身着红色大衣的欧阳梦微左手拖着行李箱,右手拉着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儿。
在小男孩儿的另一边,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小男孩儿。
孩子们为了给妈咪分担,自己拖着小行李箱,蹦哒的身影呆萌又可爱。
到达了等候区后,欧阳梦微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手机铃声响了一声,对方就接起了。
“舅舅......”欧阳梦微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梦微,舅舅在这儿......”
不远处的围栏前,一个中年男人开心的向他们招手。
他是欧阳梦微的亲舅舅宁宏刚。
“妈咪,我看到舅爷了。”
两个活泼可爱的儿子,拖着小行李箱飞奔到围栏那边去。
“哇,哈哈......舅爷抱抱......”宁宏刚兴奋的把两个小家伙抱起来,宠溺的亲着他们的小脸蛋。
宁家从未有过双胞胎的先例,突然来了个意外,他肯定是很兴奋的。
“舅爷好。”两个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叫道。
“舅舅。”欧阳梦微来到宁宏刚的身边,介绍着两个孩子。“他是大宝欧阳欢,他是二宝欧阳乐。”
“好好好,欢欢,乐乐,真是萌化舅爷的心了。”宁宏刚左右看了看怀里的两个孩子,又盯着欧阳梦微,眼眶刹那间就湿、润。
他哽咽的说:“梦微啊,好孩子,真是苦了你了。当初......”
“舅舅,不提以前的事,一切都过去了。”欧阳梦微打断舅舅的话,漂亮的脸蛋上似乎看不出丝毫的伤心难过。“码头太冷了,我们回去吧。”
母子三人坐上舅舅驾驶的汽车,重新回到了南城。欧阳梦微虽然心里难受,但好在迎接她的是自己最亲的人,多少还是有些暖意。
整整四年了,望着街道上飞快倒退的建筑物,一切都太陌生。
仿佛她从来都没有来过这座城市,可脑海中却又一遍遍,不由自主的回忆起,那些挥之不去的过往。
当初她听福叔的话,抱着两个刚刚出生的孩子来到码头。本以为那会是欧阳家给她的安排,不曾经她刚跳出了霍司庭那个狼窝,就又进了另外一个虎穴。
尽管日子过得很快,眨眼间就是四年。可谁又能体会得到,这四年的日子她过得有多么的煎熬呢。
哪怕现在回到了南城,她也依旧无法安生。
回到家舅妈方丽梅已经准备好了午餐。
宁家不如欧阳家那么有钱,曾经欧阳家繁华的时候,母亲还会接济他们,但现在一切都只能依靠他们自己。
“欢欢,乐乐,舅婆也不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就随便做了一些。
你们要是喜欢吃什么,一定要告诉舅婆,晚上的时候我再给你们做。”
方丽梅笑呵呵的,不停的给两个孩子夹菜。
“谢谢舅婆,我们不挑食的。”欢欢拿着筷子,乖巧的吃饭。
“嗯,妈咪一直教导我们,农民伯伯种田不容易,粮食粒粒皆辛苦。
只要能饱腹,那都是美味。”乐乐附和着哥哥的话。
“呵呵......”方丽梅听着这两个孩子的话,忍不住尴尬的笑了笑。
要知道四年前的欧阳家,那可是南城顶顶有名的医学世家。随便买点零食那都是上千块,哪里懂得什么节省呀。
真是家到中落,悲哀!
“梦微,瞧瞧你把孩子们养得多好,多懂事。
怎么就你们母子三人回来呢?
孩子爸爸呢?”方丽梅吃着饭随口问了句。
“吃饭吧。”宁宏刚夹了一些菜在方丽梅的碗中,示意她不要那么的多嘴。
欧阳梦微先是对舅妈笑了笑,而后为孩子们夹菜,听到舅舅开口解围,她也就没有回答。
回南城之前,欧阳梦微只是简单向舅舅说了一下她的情况。
她跟他说孩子的父亲死了,她现在之所以想回南城,一是想要查清楚当年爸爸的具体死因,二是想离舅舅这个在南城的唯一亲人近一点。
当然,还有她要去霍家,找寻她另一个儿子。
虽然霍家把那个孩子保护得很久,四年前她甚至都以为,孩子已经被火烧死了。
但远在临城那位,所查到的消息,一定不会有错。
用完午餐后,方丽梅收拾碗筷去厨房,宁宏刚也一起去了厨房。
“你干什么呢?我不是提前跟你说了吗?梦微孩子的爸爸已经去世了,你当作孩子的面还问她。
这不是去戳她的心窝子嘛,让你少说话,你偏那么多废话。”
宁宏刚关上厨房的门,就是对妻子一顿数落。
“我废话多?”方丽梅双手叉腰,母老虎的怒容表露得淋漓尽致。“宁宏刚,你当我们家是善堂呀?
你没听到那两个孩子说的是什么话吗?
天底下哪有小孩儿不挑食的?竟然说给他们什么,他们就吃什么。
我算是明白了,欧阳家完蛋了。他们母子三人是打算一直赖在我们家不走了。”
“嘘......”宁宏刚捂着妻子的嘴巴,低声说:“梦微是我姐姐唯一的女儿,她现在投奔我这个当舅舅的有什么不对?
人才刚到我们家,你就说这种话,合适吗?
你忘记了,当初欧阳家风光的时候,我姐姐是怎么帮我们家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不会收养阿猫阿狗太久的......”
安顿了两个孩子在楼上卧室里整理行李的欧阳梦微,此时下楼准备倒一杯水,刚好听到了舅妈对舅舅那些剑拔弩张的话。
她也深知舅妈是怎样的一个人,嫌贫爱富,爱炫耀。
要不是她实在没有办法,再加上舅舅人为善良,还很疼爱她,她也不会来这里。
“对了,那两个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呀?
欧阳家一夜之间突然家破人亡,十七口人无一生还。
你说要是那两个孩子的父亲,是什么不干净的。
他们住在我们家,到时候我们会不会受连累呀?
你说话呀,回答我......”
方丽梅越说越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