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父母反对,时音为爱下嫁,以为收获一生挚爱。 谁知枕边人竟是隐藏的装穷大佬,身边还有一朵心机白莲花! 白莲花欺她善,夺她儿,一场大火烧她家! 三年后,她华丽归来,身后还跟着个无敌可爱的小女娃! 吓的白莲花嘤嘤哭,各界英杰求娶她! “时小姐!我是您头号粉丝,请给我个机会做孩子的便宜爹!” “时小姐,我家有矿,求帮忙挥霍!” 大佬前夫带着亲儿子堵上门,麻溜跪上搓衣板,“老婆大人,我错了!跟我回家!”
第1章
夜色,空气浓重,这场欢好突然。
时音面色泛红,抱住男人结实的双臂,声音乖的像小猫,“唔……阿衍,你有心事吗?”
闪婚快三年了,这个对她霸道的人,是出差了半个月的丈夫江淮衍。
时音与江淮衍算一见钟情,三年前的大学毕业联谊会,这个英俊的男人突然闯入了她的生活,没有多久两人稀里糊涂就步入婚姻殿堂。
江淮衍无父无母,身世清贫,除了长相一无所有。朋友们都不看好他们这段婚姻,时音却义无反顾选择了爱情。
男人的性格虽沉默少言,可婚后满眼是她,积极上进,短短时间买了车有了房!
时音觉得很幸福!夫妻生活上……时音知道江淮衍……可这么白天晚上……还是第一回!
还没听到回答,一阵铃声突兀地响起来。
江淮衍修长的手揽过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深邃的眼眸忽然褪去了欲念,“抱歉,我出去接个电话,很快回来。”
突然停下,也是前所未有的事。
离开前,他还吻了吻她的额头!
一只奶瓶,误碰到地上。
时音没多想,脸蛋更红了一点,“好,我去隔壁看看小宝。”
“嗯。”
提到小宝,男人的声音,也分外宠溺。
是的,她和江淮衍还有个宝宝!一次就中了!
那段时间,江淮衍憋的很辛苦,月子出了足足三个月才碰她。
好在时音年轻恢复的很好,每次两人做坏事都在主卧,就怕吵醒了小家伙。
江淮衍径直出去,时音拉好睡衣,就捡起奶瓶。
忽然,地面一个手心大小的首饰盒,映入了眼帘。
时音拿起了精美的盒子,困惑了片刻,就露出灿烂的笑容,“宝宝,看你爸爸多粗心,连给妈咪的礼物都不知道藏好!”
明天,就是她25岁的生日!
江淮衍答应过会陪她,纵然他只是个忙到经常不见人的公司职员,可给她的爱却从不含糊。
他是这么爱她,宠她!而她,也准备了惊喜给他!
忽然,时音愣住。
这个首饰怎么是阿芙轩的牌子??
阿芙轩是最顶尖的牌子,随便一样首饰都高达百万!
原来是A货啊!
他已经很用心了,假的包装也这么真。
时音并不失望,小心翼翼将东西护进怀里,不能让阿衍知道她提前发现了礼物!
时音走出了房门,清洗奶瓶要去厨房。
外面漆黑的一片,时音忽然被什么绊了一下,眼皮跟着跳了起来!
她怕黑,每次在家江淮衍都要开着客厅的灯,整晚也不怕费电。
呼!
抬起头,时音惊的不轻,“阿衍,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刚才是谁给你打……”
房里的余光下,江淮衍俊美的面孔,布满了一种陌生的情绪。
她撞到的竟是江淮衍,她的阿衍没这么看过她……
江淮衍似是没发现她撞疼的手,举起亮着的手机,语气出奇的冷然,“时音,为什么,发这种东西给白楹?”
时音清澈的眼底更是浮现迷茫,“阿衍,你在说什么?我不是故意发现你的礼物的。等等,你说白楹……”
江淮衍从没凶过她,结婚以来相敬如宾,可他提到的白楹,让时音的心口一紧。
那是江淮衍养父母的女儿,他的养妹。
除了自己和小宝,江淮衍最在乎的,似乎就是这个养妹妹。
从他们结婚后,白楹就去了国外,失去了音讯。
对这二人的关系时音了解很少,只是隐隐知道的,白楹喜欢江淮衍。可江淮衍只拿白楹当妹妹,时音也从未多想过。
时音连忙又开口,“阿衍,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忽明忽暗的视线里,江淮衍紧紧盯着时音,那双难以看透的眼里一点点聚起了黑雾,“时音,我有没有说过,不喜欢有人和我装傻?还是我的妻子。”
时音再次愣住,手机上的音频传出了男女的声音。
这是江淮衍跟白楹的聊天框,停在最新的一条聊天,是江淮衍这边发出的长录音。
“阿衍……”
音频里的女人声音,分明是时音,酥极了!
两人小别胜新婚,这是今天江淮衍和时音……的!
江淮衍再度复杂的开口,“你知不知道楹楹马上要订婚了?就是明天,她的心脏不好,不能受刺激。”
江淮衍待时音好,有目共睹,可他冷到骨子里也是真的。
他的心里有过不去的创伤,大约与是孤儿有关,就连时音也很少能与他聊上几句心里话。
时音理解关怀他,即便江淮衍闷起来像个葫芦,她也不介意。
可这么严厉的质问,时音终于反应过来,江淮衍以为她给白楹发了他们那个的音频,炫耀?
时音嘱紧了眉,“阿衍,不是我,我没有发过这种东西。”
所以,江淮衍回来不是为她过生日,而是因为白楹?他不对劲的反应,难道也因为另外一个女人?
楹楹……
她是他的妻子,他都没有这么亲密的叫过她。
一种说不出的酸涩,让时音突然有些透不过气来。
也许是时音皱眉,江淮衍放下了手机,“这件事我会查清楚,你早点睡。”
男人面色柔下几分,只是眼里中的深不可测,仿佛比结婚两年以来都要令人看不懂。
从这次出差开始,他似乎就……
时音眉头松了些,“阿衍……明天也是我……”
她可以理解,没有白家收留了孤儿江淮衍,也不会有他们的幸福生活。
她从不质疑,他们会一直这么幸福下去。
她家阿衍,只是重亲情吧?
话刚要说完,周围的灯忽然都亮了起来!
养婆婆沈月枝忽然激动地闯到两人面前, “江先生!先生,不好了,白小姐,白小姐她受了刺激,从订婚宴上逃婚了。现在自杀未遂,随时有危险!”
第2章
收养江淮衍的白家人,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做小本生意。时音生产后,江淮衍的养母沈月枝就住进公寓一直照顾时音母子。
沈月枝对江淮衍如亲生的般,爱屋及乌,和时音婆媳关系也很和睦。
第一次这么失礼,不顾隔壁儿童房的孩子还在睡觉,大声的喊话。
隐约的,时音仿佛听到儿童房响起哭声,手不自禁握起。
江淮衍也往儿童房看了眼,下一秒,就眉头紧锁地沉下声,“你说什么?”
江淮衍极少对异性,这般紧张。
哪怕妹妹,也并无血缘关系。
时音心里咯噔,反应到什么,更为困顿看着沈月枝,“妈,你怎么这么叫淮衍?”
江淮衍一直称呼沈月枝沈妈,可沈月枝平常都叫他淮衍。
而白楹更是沈月枝的女儿!怎么会女儿要结订婚,沈月枝都毫不察觉?
怪,太怪异。
沈月枝这才察觉,眼珠转了转,更敬畏地跟江淮衍对视了一眼, “江......”
江淮衍的脚步没有犹豫,已经往外踏去,“我出去一趟。”
只是转身前,给了沈月枝一个耐人寻味的视线,连时音看都没看一眼。
儿童房里,孩子的哭声渐响,男人竟都未动摇一下?
这太不像凡事以她和孩子为先的江淮衍......
时音的心里从没这么乱,忍不住开口, “阿衍,外面下雨了,这么晚了,我和你一起去。”
她必须弄清楚,是谁好端端弄恶作剧?
江淮衍停下脚步,复杂的视线,竟只透出陌生,“好好待在家,别添乱就是你该做的!”
时音怔住,“江淮衍?”
她才是他的妻,他觉得她添乱?
江淮衍没停留,只是再说了句,“我忙好就回来。”
忽,大厅外窗户一道雷电闪过,笼罩过江淮衍的黑色外套,冷峻黑深的好像是另一个人。
时音定在原地,不知为何,有种一别万年的感觉。
冷然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后。
一场几年难遇的雷电雨。
时音站了好一会,刚刚那场欢好,就像梦一样的不真实。
等走到儿童房,沈月枝抱着江宝,怎么也哄不好。
结婚三年,宝贝结晶也快三周岁了,也因江淮衍的原生身份不好,时家父母见时音婚前有孕才让了步。
见时音来了,沈月枝立刻将孩子抱给她,一句话不说地退出了房间。
自己的女儿自杀,沈月枝怎么都没有江淮衍紧张?
时音更为不安,触及怀里这张萌化的小脸,心松了下来。
江宝长得非常好看,几乎与江淮衍一个模子里刻出来,闻见时音身上的味道,小手就拉住了她的衣领,奶音十足,“唔唔,麻麻......粑比......”
他最粘时音,平时懂事乖巧,就是睡眠和时音一样浅,睡不好要闹小脾气。
时音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的背, “小宝乖,你爸爸出去忙了,他明天一定会陪妈咪和你一起过生日的,还有去你最想去的海洋馆。”
在时音的安抚下,刚还闹腾的孩子,马上乖巧的入睡了。
时音坚信,那只是场误会。
最宠她和江宝的江淮衍,怎么会忘记那么重要的日子呢?
可这一等,就是三天。
时音怎么也拨不通,江淮衍的电话。
她询问沈月枝,沈月枝含糊的只字不提,只让她等着,还回了老家。
江淮衍,仿佛突然就成了失踪人口!
时音只得周末,独自带着江宝去往订好票的海洋馆。
她是一名培训班的钢琴老师,刚刚考上了学校编制。以后就有稳定的福利,不用江淮衍一个人太辛苦。
这,就是她要给他的惊喜。
他们的生活会越来越好的,会永远的这么幸福下去!
海洋馆的休息区,发小兼同事的赵楠楠,一口气喝完了时音买的冰奶茶,“我早就和你说过,不能嫁给这个穷小子,尤其越帅的越......你看,被我说中了吧!不行,我越想越气,那个白莲花住在哪个医院?我非得去扒了小三的皮!”
赵楠楠脾气火爆,嫉恶如仇,家庭条件优越,当初就不愿意时音下嫁!
时音连忙拉住她,“楠楠,阿衍他不会是这种人。你放心,如果阿衍真的对我不好,不用你说我也会离开。”
不是赵楠楠发现端倪,时音不会诉说心事。
赵楠楠看着旁边玩耍的江宝,才没多说,“你这个傻子!希望说到做到!”
忽然,赵楠楠手里多了一条项链。她摸着上面剔透绝伦的红宝石吊坠,眼神突然睁的老大,“咦,时音,这么贵的东西,你哪来的?”
江宝在旁边玩闹,不小心弄倒了,时音随身放在包里的礼物盒子。
盒子时音还没打开过,居然是如此华丽的饰品,红色宝石下方还有两枚白金的贝壳镶嵌,栩栩如生!
这赝品,做的是太美了。
时音伸手,爱惜地接过来,“哦,这是阿衍出差给我带回来的生日礼物,只是高仿。”
赵楠楠却更肯定盯着链子,“不可能!这一款是阿芙轩最新的皇室出品,全球独款,一条就价值五千万!一周前才被江城的首富江氏拍下,上了新闻热搜,我家就是做珠宝设计的,这么短的时间绝不可能有人做出这么逼真的赝品。”
赵楠楠的认真,让时音不由得的慌张,“楠楠,这一定是搞错了。”
五千万,天文数字!
江淮衍一个月工资只有一万出头,房子车子都是贷款,怎么会有五千万?
赵楠楠小声:“该不会是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