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侯对女人不感兴趣, 但有一日被人成功撩了,而后日思夜想,欲罢不能。 苦寻之下,才知道人家已嫁为人妇。 他勾唇一笑,媳妇这玩意怎么能让,抢! 有一日,他将她直接堵了,知道今天是什么天吗? 我:? 定北侯,想你的每一天。 我:? 他又问,知道你是什么人吗? 我: ? 他:我的侯夫人。 我啐了他一脸,毛病! 他不气反笑:性子耍的好,以后都是闺房之乐。
死亡的感觉并不好受。
想她堂堂镇国公府的嫡女,有朝一日,虎落平阳,竟被犬欺。死得实在是太窝囊,竟是被那负心汉的四个小妾给活活掐死了。
怨那四个人吗?
自然是怨的。
可她更恨的是高辙啊。
那个人,她真的好喜欢。
可是,再也不要喜欢他了。
原本是喉咙被掐着喘不上来气,胸口要被撕裂似的,突然间她张大嘴,压着的什么东西从喉咙里蹦出来,让她喉头一松,得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小姐,小姐……”有人在焦急的唤她。
那声音像是把游离在外的她往回拽。
她脑袋嗡嗡一下,眼皮缓慢的眨了眨,入眼便是刺目的红,然后眼前的一张脸从模糊到清晰。
她终于看清了跟前那张脸焦急的脸,是星辰。
星辰扭头欢喜的去喊,“小姐醒了,不必叫大夫了。”
又走过来两个人,一个是矮矮胖胖的妇人,是自小就照料的徐妈妈。
另一个是绿锦,此时还是稚气未脱的小姑娘。谁曾想……陆菀看到她的时候,眸光不自觉的收紧,手拽住了被子。
“小姐可有哪里不舒服?”徐妈妈慈爱的看着她,将她扶起来靠着,又对绿锦道,“给小姐倒杯水。”
陆菀靠在床上的时候,得以完全看清楚这屋内的情形。
龙凤红烛,到处是喜庆的红色,就连盖着的,枕着的,都是交颈而卧的鸳鸯,预示着恩爱两不疑。
绿锦将水递到徐妈妈手边,徐妈妈接过来,要喂了陆菀喝。手腕被陆菀一把捉住,手一颤,那茶水便落在了被子上,顷刻便有了斑驳的痕迹。
徐妈妈不管那些,只焦急的去看陆菀,还是不大对劲呢。
陆菀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徐妈妈尚未开口,身后的星辰道,“今儿是小姐和姑爷大喜的日子,小姐自然是在卫国公府了。要不还是去叫姑爷吧?”
后头一句话却是对徐妈妈说的。
行程也看出来,陆菀不大对劲。
陆菀一把拂开徐妈妈的手,快速的下了床,跌跌撞撞的到了铜镜前。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此时她才十五岁,还是花一样的年纪。她是镇国公府唯一的嫡女,身份尊贵。一双灵动的眸子,一张红润的脸,粉雕玉琢一般。和日后被这后院生活折磨的不像人样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
陆菀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喜的自然是她重生了。哭的是何以重生在了洞房花烛之夜?
“小姐可是被什么吓着了?不妨事的,都是假的,老奴在呢。”身后有温柔慈爱的声音。
陆菀转身看向她。徐妈妈呀,一直在照顾她,是个忠仆,便是她被四个身份低微的小妾欺负时,她也是拼死护主了。可惜,她年纪大了,经不住那些人的打。
陆菀抱住她哭了起来。
这一哭,屋子里的人都懵了。
只是还未搞清楚陆菀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屋外突然传来声音,“二公子,你来啦。”
陆菀咯噔一下,是高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