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我夫君回来了。” 一夜欢愉,她拿着银票给了温柔听话的小情郎。 这些日子她很开心,但她知道,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虽然将军不喜欢她,但不管怎么说都是夫妻一场,该收敛的时候,还是要收敛。 接下来,她要回去应付那个整日给她臭脸的将军了! 她本想着,相敬如宾,井水不犯河水也好,谁知将军从边外带回来了一个女人。 她:“做妾可以。” 他:“她配得上平妻之位。” 她笑了,欺负她的人可没有好下场! 啪啪两掌,她打了这对狗男女,然后丢下和离书直接和离。 谁知一转身,她竟然撞见了太子,看清太子容貌的那一刻,她慌了,太子竟然就是和她厮混的狂徒? 太子:“本殿下觉得,你需要一个给你撑腰的人,你觉得呢?”
第11章
即便苏云姝和路行舟没有夫妻之实,但有夫妻之名,皇家怎会允许盛封询娶个二婚女人做太子妃?
盛封询目光灼灼,“若本宫没开玩笑呢?”
苏云姝突然顿住,笑容僵硬。
许久后,她讪笑一声,把手抽回来,“我也只能当您开玩笑。”
且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鸡鸣再次响起,苏云姝朝外看一眼,“殿下,您该回去了。”
再过半个时辰,厨房的人就要出去采买食材,万一撞见盛封询可就不好收场了。
盛封询默默地叹了口气,在苏云姝唇边落下一吻,“本宫希望,你能尽快与路行舟和离。”
苏云姝目露狡黠,轻笑一声,“这就得请殿下帮忙了。路行舟在宫内带着蒋芸儿大吵大闹,此事归殿下管,殿下若真想助我脱离苦海,那就帮一把吧。”
盛封询微微皱眉,似乎没跟上苏云姝的思路。
帮她一把?
那……
盛封询轻扯唇角,笑意涌出,“本宫定会让你如愿。”
苏云姝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正要休息,盛封询突然掀开被子,再次欺身而上。
“你做什么?”
盛封询黝黑的眼眸闪着玩味的亮光,“自然是帮你一把。”
苏云姝:“……”
想哪去了,她说的帮不是这个意思!
“殿下,天快亮了,你离开时会有人看到的……”
“无妨。”
“殿下……”
“呃……”
盛封询利落的,封住苏云姝所有的欲言又止。
他已经想好怎么帮助苏云姝了,效果绝对出乎意料。
只要苏云姝到时候配合一下就好了。
盛封询只要一开荤就收不住了,折腾的苏云姝想死又想活,结束时,苏云姝清楚的看到太阳慢慢升起,甚至还能听见采买车行驶的动静。
臭男人!
苏云姝咬牙切齿的目送盛封询离开,但她也没那么多精力生气了,几乎是盛封询出去的同时,苏云姝翻身进角落,抓紧睡觉。
盛封询是故意的。
哪有男人能容忍戴绿帽子的?只要让路行舟知道苏云姝外面有人了,他自然不会忍受,和离是必然的。
盛封询跳窗离开,却没马上出去,而是故意逗留片刻,听见远处传来脚步声,盛封询这才磨磨蹭蹭的走了。
来人是青竹,手里端着一盘刚出炉的新鲜点心,边走边打哈欠。
蒋芸儿惯会折腾人的,天刚亮就要吃点心,还说是肚子里的孩子要吃。
路行舟对她言听计从,就吩咐青竹去厨房拿。
大半夜的,厨房也没点心啊,厨子只好现做。
这会青竹刚取了点心回来,正好路过苏云姝的落心院。
她困的东倒西歪,眼泪哗哗,猛然一抬头,眼前竟跑过去一个男人。
看他的穿着打扮,不像是府里的小厮,倒像是哪家的贵公子。
再看他出来的方向,正是落心院。
青竹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面色震惊至极。
难道……
路夫人偷人了?!
看这男人脚步匆匆,时不时回头张望,显然一副心虚的模样,青竹更确信了。
她心里一阵激动。
苏云姝居然偷人,小侯爷都回来了还这么不安分,就她这德性,也配做侯府的当家主母?
得赶紧告诉小姐去。
蒋芸儿卧在榻上,一手轻抚肚子,听着路行舟安慰自己。
“芸儿别急,主母的位置定是你的。但府里的情况你也知道,恐怕还要等着时日,你可千万别恼,当心伤了咱们的孩子。”
“行舟哥哥,我怎么会生你气呢?”蒋芸儿心里都快气炸了,面上依旧笑盈盈的,甚是体贴,“姐姐容不下我,我也知自己没那个做主母的福分,只要行舟哥哥能给我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名分就好。若真如此,就算让我做妾做通房,我也心甘情愿。”
这番话惹得路行舟心疼不已,忙将蒋芸儿搂入怀里,“这样,实在是委屈你了。我只应你一句,你放心,我一定不让你失望。”
蒋芸儿没再唱反调,而是娇羞的点点头。
昨日闹皇宫的事还没了结,路行舟已陪了蒋芸儿一夜,现在必须得走了。
他想好了,自请罚俸半年以做训诫,想来盛封询也不会再为难自己了。
盛封询依依不舍的和蒋芸儿分别,去书房写奏折去了。
他前脚刚走,青竹就进来了,神色匆忙。
“小姐,奴婢发现了一件和苏云姝有关的大丑事,侯爷在哪?”
蒋芸儿听晕了,“你是来与我说的,还是说给侯爷听的?”
青竹赶紧把自己的发现说了一遍。
蒋芸儿原是慵懒的躺在塌上,闻言激动起身,“你说的可是真的?”
“奴婢不敢欺瞒小姐。”
青竹信誓旦旦,就差指天发誓了,“奴婢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只是并未看清那男人的正脸。”
“这不重要,你看见了就好。”
蒋芸儿兴奋的手心都痒了。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眼下她已有六个月的身孕,再过四个月便能足月生产。
若在这之前能成功让苏云姝和路行舟和离,自己做主母,那他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是侯府的嫡子,身份贵重,不言而喻。
只剩下四个月了,既然苏云姝偷人已露出端倪,这事就得尽早办。
青竹作为人证,又是自己的心腹丫鬟,那这事只会板上钉钉,论苏云姝也狡辩不出个什么。
“可恶,侯爷已经走了!”蒋芸儿气的捶了一下床。
青竹赶忙献计,“小姐何必这么着急,那奸夫能来一次,必然有第二次,咱们耐心等着,到时捉奸拿双,不更有说服力吗?”
蒋芸儿赞同的点点头。
今天平安无事。
苏云姝睡了一整天,还是没能缓过劲来,后半夜继续睡。
听说路行舟已经把奏折递上去了,但皇帝并未回话。
还有那十万银两,路行舟居然也没有任何动静。
但苏云姝不着急。
拖呗,看路行舟能躲到什么时候!
次日夜间,路行舟正在书房看苏云姝的那份账单,脸都绿了。
这个贱人,居然跟自己算这笔帐,真是掉钱眼里去了!
“侯爷,蒋小姐求见,说夫人出了大事要告知侯爷。”
第12章
苏云姝出事?
哈哈哈,不会是死了吧?
那他非得放两挂炮仗庆祝一下不可。
“快让芸儿进来。”
蒋芸儿走进来,旁边跟着青竹。
“芸儿,怎么了?”
蒋芸儿面色忧虑,轻声道:“侯爷,青竹说知道了关于夫人的秘密,一定要来告知侯爷,所以芸儿便带她来了。”
苏云姝的秘密?
路行舟眼中掠过一抹不耐烦,“说吧,什么事。”
“扑通!”
青竹往桌前狠狠一跪,声音清脆:“侯爷,奴婢亲眼见到夫人偷人了。”
路行舟瞳孔骤然紧缩,但并未发怒,只道:“何时的事?”
“就是现在。”
青竹字字珠玑,十分笃定,“方才奴婢陪小姐在外面散步,亲眼看到有一男人进了夫人院子里,到现在都没出来。”
“奴婢还瞧见,那人是从窗户跳进去的,若他坦坦荡荡,何必跳窗呢?”
“岂有此理!”
“哗啦!”
路行舟把桌上所有的书本全部掀翻在地,怒不可遏。
他虽然不喜欢苏云姝,但也不能容忍她给自己戴绿帽子,当他死了吗!
蒋芸儿做出一副惊吓模样,娇怯怯的捂着胸口,故意道:“青竹,你可瞧清楚了?千万别冤了夫人,女人家名声最重要。”
表面听去,蒋芸儿是在帮苏云姝开脱,实则却是再添一锤。
是啊,女人家名声最重要,苏云姝居然还敢偷人,这不明摆着不要脸吗?还连累了整个侯府。
“刷!”
路行舟拔出挂在墙上的宝剑,咬紧牙根道:“青竹,你随我去落心院走一趟,若情况属实,本侯定要亲手宰了这对奸夫yin妇!”
“芸儿,你也跟着一起去,事成之后,你将是侯府绝无异议的正位夫人!”
这话正合蒋芸儿的心意。
她刚才还在想,该找个什么借口才能跟着路行舟一起去看热闹呢。
而苏云姝那边,正如青竹所说,“奸夫”果真又来了。
苏云姝简直欲哭无泪,“殿下,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她可真是纳了闷了,晚上休息前,苏云姝特地叮嘱柳儿把门窗全部关好,千万别打瞌睡,更不许让任何人进来,为的就是防着盛封询。
她实在太累了,想好好睡个整觉。
虽说上次云雨是前天的事,可苏云姝压根就没休息过来,身上依旧酸软无力。
盛封询面露不满之色,“你不用管本宫是如何进来的,本宫只问你一句,你为何再次失约?”
“因为我想休息。”苏云姝生无可恋的吐出这句话。
“殿下,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精力充沛,你看我这脸色就知道,我根本就没休息好。”
盛封询怒火稍减,嘴角却猛地冷扬,“怎么,路行舟来过这了?”
他这话带着浓浓的醋味,恨不得能熏死十里外的苍蝇。
苏云姝撇撇嘴,“他忙着请罪受罚呢,哪能顾得上我。”
“且他院里多了个身怀六甲的孕妇,他不得跑前跑后的照顾吗,恐怕他早就把我这个正位夫人抛之九霄云外去了。”
“那不正好么?”
盛封询抱住苏云姝朝她那边挤了挤,躺在身侧,“如果不出意外,今晚你就有合适的理由跟他和离了。”
“什么?”苏云姝一皱眉,没听懂。
盛封询说话总是没头没尾的,苏云姝跟不上他的思路。
盛封询也没解释那么多,开始办正事。
没一会,苏云姝就被脱了个精光。
她在心里惆怅的叹了口气,忍不住朝门外看一眼。
今晚的情况和前天重合了,而且苏云姝也更有经验了。
只要她不喊出声来,柳儿就不会发现,明天一早让盛封询早些走,便可瞒天过海。
但今晚的情况好像还真有点不一样。
盛封询正挥汗如雨时,苏云姝恍惚听见外面似乎有动静。
再仔细一听,是稀稀拉拉的脚步声,速度极快,朝落心院而来。
“殿下等等,有人来了!”苏云姝赶紧推他一把,盛封询却像没听见似的,更卖力了。
“殿下,别闹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万一真东窗事发,将军府就再也没脸见人了。
盛封询不满的轻哼一声,掰过苏云姝乱转的脑袋,“专心点,不会有事的。”
“为什么?”
“先办正事。”
正是情动时刻,盛封询才没工夫理会外面的乱子。
再者,他一早就猜到路行舟今晚会过来了,当然不慌。
苏云姝紧张到极点,偏偏抗不过盛封询,只能被动配合他。
柳儿也听见动静了。
大门被人拍响,“开门!”
路行舟果然来了。
柳儿心中一紧,十分疑惑。
侯爷怎么会到她们落清院来?
这时候他不应该搂着蒋芸儿睡大觉吗?
“快开门!!”
路行舟才没那么多耐心,每耽搁一秒,他心里就更焦灼一分,手里的宝剑已经蠢蠢欲动了。
“夫人。”
柳儿朝屋内喊一声,苏云姝却死死捂着嘴巴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她怕自己一张嘴会忍不住叫出声来,无法解释。
柳儿又喊了几声,苏云姝都没有动静。
门外的路行舟也不等了,“咣咣”两脚把门踹烂,走了进去。
柳儿赶忙跪下行礼。
见路行舟要入正院,苑柳儿赶忙道:“侯爷,夫人今天有吩咐要早点休息,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连我都不能进去吗!”路行舟心内怒火中烧,“这府里到底谁当家,她一个女人难道要凌驾在本侯爷头上不成?!”
柳儿心中不悦,但苏云姝始终没有动静,这让她很没底。
只能安抚道:“夫人今日身子不太痛快,理应多多休息,若侯爷闯进去只会打扰夫人休息,不信侯爷在外喊一声,夫人没有任何动静,定是睡熟了。”
“放屁,她明明在里面偷汉子!”
柳儿震惊抬头,怒火涌出。
“侯爷说话是要讲凭证的,我家夫人三年来一直勤勤恳恳的操劳家事,侯爷怎能这样污蔑她!”
不怪柳儿,她是真不知道苏云姝和盛封询的事,苏云姝每次去找小倌时都会把她支开。
路行舟懒得废话,手起剑落,砍掉门上的大锁。
他率先闻到的,是一股淫靡的承欢气息。
“贱妇,老子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