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看上小秘书。岂料小秘书一身傲骨,不愿屈服于有钱人。与我退婚后,傅言使用钞能力成功把小秘书拿下。女人大言不惭,“我就喜欢这种朴实无华的爱情。”一年后,傅言和小秘书闹掰。咦!?我赶紧抓了把瓜子坐好。...
第1章 1
未婚夫看上小秘书。
岂料小秘书一身傲骨,不愿屈服于有钱人。
与我退婚后,傅言使用钞能力成功把小秘书拿下。
女人大言不惭,“我就喜欢这种朴实无华的爱情。”
一年后,傅言和小秘书闹掰。
咦!?
我赶紧抓了把瓜子坐好。
1
“傅少昨晚带了女人回家。”
听助理说这话时,我并不在意。
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去的是滨河雅苑。”
我合上手里的文件,皱起眉头。
我和傅言是商业联姻,滨河雅苑的别墅是我们的婚房。
原本的打算是结婚后再搬过去住。
我可以接受他不爱我,接受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但我不能接受他明目张胆地打我脸。
我揉揉眉心:“去傅氏。”
前台见到是我,刚想给傅言打电话就被我拦下。
“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前台心领神会,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坐电梯直奔28楼。
推门而入,风景果然精彩。
傅言正在壁咚一个女人,女人小脸苍白,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
这是?玩强制爱?
女孩发现有人来,用力推开面前的男人。
梨花带雨地扑到我面前,委屈警告。
“魏小姐,管好你的未婚夫,我不是你们有钱人play的一环。”
呦,这小词整得还挺前卫。
不过,她威胁错了人。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离职呢?离我们这些有钱人远一点。”
闻言,女人表情一愣,随即握拳表示不服。
“这份工作是我凭实力得到的,我又没有犯错,凭什么离职。”
还挺犟。我忍不住微微皱眉。
“好吧,既然如此,我让傅总给你换个职位,就别给他当秘书了。”
女人还是不满意。
“我秘书当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换,你们有钱人就喜欢以权谋私。”
额。
原来有钱成了我们的原罪。
傅言听不下去了,上前开始护犊。
“魏柔,你别在这咄咄逼人。”
“余园心思单纯,玩不过你。”
这女人叫余园。
是心思单纯?
还是单蠢?
傅言借口让余园全身而退,随后问我找他什么事。
我看着眼前从身高到长相,都算得上优越的男人,开门见山地问:“你把女人带到我们的婚房了?”
傅言听后拿出一张支票,直截了当。
“我们的婚约解除,这是给你的补偿。”
我拿起来一看。
挺大方,三个亿。
我有点好奇。
“你确定那个女人就是你想要的?”
傅言抬头与我对视,眸中闪着亮光。
“我想要的是一个妻子,一个温暖的港湾。”
“不是在外谈了一天的合作后,回家还要和妻子谈论双方的利益。”
“我的妻子不需要太强,我自己强就够了。”
哦,余园的强来了。
“好,我懂了。”
拿起支票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正好最近想拿下南山那个上亿的项目。
多亏了傅言的友情赞助。
不用考虑资金的问题了。
看吧。
当别的女人还在被霸总强制爱的时候。
我已经破茧成蝶,展翅翱翔了,迎面碰到端着咖啡走来的余园。
见到我,挺胸抬头,理直气壮。
“魏小姐,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们穷人的爱情。”
“但我告诉你,我要是喜欢一个人,绝对不会因为他有没有钱。”
这话给我整糊涂了。
那她到底喜不喜欢傅言呢?
2
在傅言的钞能力下,余园成功被拿下。
半年后,两人在法国的埃斯克里蒙城堡举行了世纪婚礼。
到场的都是名门贵胄,霸占了国内近乎半个月的头版头条。
哪怕是一年后,还有人翻出来羡慕不已。
不过从当事人的角度来看,又是另一番景色。
一场生日宴会,碰到了傅言。
他端着酒杯过来与我交谈。
我一边听他回忆我们过去的事情,一边疏离回应。
他独自一人,身边没有余园。
“傅总这是婚姻不幸,又想起前任的好了。”
本来是一句玩笑话,傅言的脸却瞬间认真起来。
“要我说是呢?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
我面色平静如水,淡淡地看向他。
“当初傅总为了抱得美人归,可是下了不少功夫,这么快就腻了?”
傅言脸色一白,有些尴尬。
我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又不想和他继续纠缠,只好忍住没问。
当初傅言可是包下整座城的广告牌表白。
从地铁站,到楼梯间,再到楼体灯光秀,处处都是纯爱的味道。
明明是满满的铜臭味。
面对记者采访时,余园都能含羞带怯地说道。
“我就喜欢这种朴实无华的爱情。”
“我不需要什么豪车豪宅,只要他一心一意地爱我就好。”
吼,是我见识浅薄了。
有句话她说得不对。
其实我才是他们纯真爱情里play的一环。
宴会结束后,傅言想加回我的微信。
我把助理的联系方式给他,“有事联系我助理吧,他会帮你转达。”
买卖不成仁义在。
结婚不成,还可以商务合作嘛。
第二天,大雨倾盆。余园突然拦下了我的车,狼狈不堪。
我把她带到附近的咖啡厅,接着让助理去联系傅言。
余园神色倔强,“不要给傅言打电话,我不想见到他。”
吵架了?
“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余园低着头,神色黯然。
“我有什么好得意的?”
真是莫名其妙。
她猛然抬头,咬牙切齿地质问:“你为什么要勾引傅言,该不会还对他余情未了吧。”
我轻呵一声,无语道:“天地良心,从我们分手到现在我连他联系方式都没有。”
余园不信,拿出昨晚拍好的视频给我看。
视频里傅言喝醉了酒,仰躺在沙发上喃喃自语。
“魏柔,我忘不掉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魏柔,我错了,我真正爱的人是你。”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帮她把视频关掉。
“你也听出来了,是他对我余情未了,我可没有吃回头草的习惯。”
余园得寸进尺地要求,“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在傅言的身边出现。”
我靠在椅背上,坦然地回绝她。
“这不好说,毕竟我们很有可能会在工作上有接触。”
不等我反应,余园一杯咖啡泼了过来。
咖啡顺着我的脸颊一路向下。
周围哗然一片。
好事者已经掏出手机开始录视频了。
我用舌尖顶了顶腮部,已经想好要怎么讹傅言一笔了。
3
今晚头条。
#傅氏总裁前未婚妻小三插足,被原配当场教训。
#世纪婚礼终成笑话,傅言婚内出轨。
配图是我被泼了一脸咖啡,表情依旧十分地嚣张。
办公室里,傅言不请自来,坐在我对面,内疚自责。
俨然一副渣男架势。
“说吧,你想要什么?”
不得不承认,还是同类人打交道更轻松一些。
我矜持地问他:“什么意思?”
傅言轻笑道:“我还不知道你,睚眦必报。”
“你昨天没找余园的麻烦,不就是想从我这要点什么吗?”
那我也不绕弯子了。
“云城的房产项目,我也想要。”
“只能给你一半。”
“百分之六十。”
“成交。”
沉默片刻,男人清洌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魏柔,你爱过我吗?”
我不由得皱眉。
不太想回答他这个问题。
回忆翻涌。我和傅言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在没订婚前,有过一段时间的暧昧。
后来两家联姻,牵扯上利益关系后。
他就感觉受到了侮辱,不喜欢别人强迫他做事。
渐渐与我疏远。
我也是从小在漩涡里长大。
看透了这个圈子里的爱情和婚姻。
但是因为对象是傅言,所以我可以忍受。
这么说来,应该是爱过吧。
不然为什么明知他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还不舍得放手呢。
我爸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
为了成为合格的继承人,我吃了不少的苦。
和傅家的联姻本是锦上添花。
后来婚约取消,公司内部又有了不一样的声音。
那些熬肝的日子,非常人可忍受。
换做余园,她行吗?
估计会扑到傅言怀里哭诉。
说什么不会因为爱情,就屈服于金钱之下。
到底是谁比谁,更加可笑。
傅言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失落地离开。
他的背影孤寂可怜。
看来是余园也没有成为他温暖的港湾。
傅言走后没多久,网上的负面新闻全都消失不见。
我这人狠起来,连自己都卖。
闺蜜约我酒吧一游,我看着满桌子的文件,无奈拒绝。
“你该不会真的还惦记着傅言那个渣男吧。”
一句话,激发了我的好胜心。
“等着,马上到。”
灯光摇曳的舞池中间,群魔乱舞。
喝着最贵的酒,坐在最贵的卡座上,唯一缺的,就是男人。
闺蜜大着嗓门问:“三个够不够?”
我摇了摇头,伸出五指。
记忆的最后,是满屋子的酸臭味。
没有三斤黄汤,发酵不出来。
清晨阳光明媚,床上的小奶狗也很——美味!
“你谁呀?”
我抱着被子满脸防备。
掀开一看,差点当场去世。
我衣服呢?
小奶狗噘着嘴,露着光洁的胸膛,可怜兮兮。
“姐姐你忘了,是你把我带回家的。”
我狠狠地揉着太阳穴,暗骂喝酒误事。
手机一响,是傅言的信息。
“昨晚和你一起从酒吧离开的男人是谁?”
紧接着还有一张我被小奶狗扶着的照片。
来不及思考是谁这么无聊。
偷拍这种照片还发给了傅言。
我想也没想地回他,“我未婚夫。”
消息刚发出去,傅言的电话就进来了。
“未婚夫?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第2章 2
我冷笑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把手机一扔,压根不想搭理这人。
“姐姐,我的衣服都被你撕坏了。”
小奶狗指着满地的狼藉,眼睛湿漉漉的有些乖巧。
我脸色一沉,没想到昨晚战况如此激烈。
“你叫什么名字?”
“姐姐,我叫汪杨。”
汪姓?
在云城不常见。
“姐姐,你刚才说我是你的未婚夫?”
我嘻哈着,“权宜之计,弟弟千万别在意啊。”
汪杨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那我可以去姐姐家里提亲吗?”
我没当真,随意敷衍,“随便你,你开心就好。”
就他这身份,估计连我家大门都进不去。
和汪杨一起用着早餐,手机上推送了一条消息。
余园在傅家的家宴上大闹了一场,独自一人跑了出来。
又和傅言在马路上激烈争吵了一番。
像傅家这样的家世,最看重的就是脸面。
嫁进豪门这么久,余园还真是难得的初心不改。
4
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汪杨竟然是云城首富汪氏集团的继承人。
带着汪氏百分之三的股份当聘礼,要和我们魏家联姻。
我爸这人,有钱就是爹。
哪怕他犹豫一秒,都是对我的不尊重。
订婚宴上,觥筹交错。
傅言携女眷出席,来人却不是余园。
我怀疑他是故意的。
他和余园的事本就闹得沸沸扬扬,外界猜测不断。
我的订婚宴他带着别的女人出席。
直接把我和汪杨挤到边缘化。
他自己理所当然地成了话题的中心,成功抢了主角的锋芒。
汪杨也不是好惹的,当场举着话筒问:“傅总,您爱人怎么没来。”
众人一副吃瓜像,包括我。
傅言冷眼扫过他,将目光放在我身上。
“你问的哪一个?”
我和傅言的那点破事大家都知道。
他这么说纯粹是找事。
汪杨比我小五岁,说起来还是年轻。
我真怕他一个没忍住,下场揍人。
还好,他比我想象中的要老奸巨猾。
“傅总说这话,家里的那位不会吃醋吗?”
气氛瞬间焦灼,火药味十足。
直到汪父开口打圆场,才让后面的流程继续下去。
后来听说,傅言在我的订婚宴上,喝酒喝到吐血。
是余园带人把他送到了医院。
“还喝到吐血,怎么不直接喝死他。”
汪杨吃醋了,把我抵在墙上,神色哀怨。
“姐姐,那个渣男用苦肉计,你不会心疼了吧。”
我笑了笑,“不会,我这人出了名的铁石心肠。”
“对我也是吗?”
我推开他,坐到沙发上,有些头疼。
“汪杨,我们只是联姻而已,不要在乎这些有的没的。”
他咬着唇,有些委屈。
“可我喜欢姐姐呀,当然在乎了。”
我偏过头,静静地看向站在一旁的男人。
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你不用考验我,我们既然订了婚,我就不会做出对不起两家的事。”
汪杨一屁股坐在沙发的另一头,愤愤道:“这跟两家什么关系,这是我和你的事。”
我上下打量着他,“你和我订婚,不就是看重我们魏家的家世背景吗?”
汪杨往我这挪了挪,好看的眉毛拧成一团。
“要论家世背景,比你们魏家强的有的是。”
“我为什么偏偏就想要和姐姐在一起呢。”
“是图你年纪大,还是图你退过婚,还是说图你有个死缠烂打的前任。”
年轻人,不会说话就别说。
我也纳闷了,“那你到底是图啥呢?”
汪杨莫名地兴奋起来,“当然是图姐姐你这个人啦。”
我竟无言以对。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像男版的余园。
5
房产项目到了洽谈细节的时候,我和傅言免不了碰面。
为了以防万一,我全程都让助理紧跟着我。
方案敲定下来,晚上肯定要庆祝一下。
五星级酒店,在场的都是两家公司的同事。
作为老板,我和傅言的座位肯定是挨着的。
我拖着椅子往助理身边靠了靠。
傅言看见后,面露不悦。
比画了一下我俩一米宽的距离,问道:“魏总这是什么意思?”
助理看到我给他使眼色,立马心领神会。
“是这样的傅总,一会儿汪氏的汪总要来,这是给他留的位置。”
说着,又让服务员加了把椅子。
不过,我怎么不知道汪杨要来?
不得不说我这助理还真是个小机灵鬼。
汪杨压根没来。
我和傅言中间的空座留了一晚上。
汪氏是本次项目的招标单位,他要来也无可厚非。
但是他公然爽约,也让人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金主爸爸,没人敢得罪。
我有理由怀疑,我的助理不会是被汪杨给收买了吧?
酒过三巡,我起身去厕所。
刚出厕所门口,就被一双温热修长的大手抓住。
没给我反驳的机会,就被傅言带到了一旁的空房间里。
他夺过我响个不停的手机,直接挂断。
余光瞥见,是汪杨打过来的。
我退后一步,拉开距离,有些烦。
“傅总这是干什么?搞得咱俩跟偷情似的。”
傅言勾起我的下巴,眼神暧昧,语调勾人。
“你要是喜欢刺激,我可以配合。”
我赶紧双手交叉身前,“别,你已婚,我订婚,咱俩不合适。”
傅言一把拽住我的手,眼眶通红,偏执道:“只要你想,我可以离婚。”
我转过身就要朝外走,“那是你的事,可别把我拉下水。”
我还想本本分分地赚钱呢。
可不能被无中生有的桃色新闻拖住后腿。
门一打开,走廊的灯光延伸到里面。
脚步一顿,两张表情不一的大脸卡在我面前。
汪杨和余园,这俩人怎么会在一起?
余园推开我直冲傅言而去。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傅言,你混蛋。”
骂得真好。
我拉着看戏的汪杨紧急撤离。
“今天谁都不许走,必须把话说清楚了。”
点到我头上来了。
汪杨转过我的身体,搂在怀里。
余园不解气,抬手又想扇我。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小三,勾引有妇之夫。”
汪杨挡在我面前,拨开她的手。
“傅太太,你可以不相信傅总,但我相信我的女人。”
余园嘲笑道:“连门都关上了,鬼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了些什么。”
我绕过汪杨狠狠抽了余园一巴掌。
“醒了吗?没醒的话我再赏你一耳光。”
余园捂着脸,气得面目扭曲。
“我有说错吗?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俩是不是连裤子都脱了。”
我反手又给了她一耳光,面无表情。
“你再胡说八道一句试试,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是我逼你嫁给傅言的吗?他是什么样你比我清楚。”
“你跟他之前就是他秘书,他身边有多少女人你不会不知道。”
“别用你那套高尚的爱情观来绑架我,又婊又立,你怨不得任何人。”
汪杨捧起我的手,心疼地吹了吹。
最后看向后面无所作为的傅言,阴阳怪气道。
“傅总,今天的事让我很不爽,我想和傅氏的合作基本也就到此为止了。”
傅言握紧拳头,咬着牙说道:“你还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干扰汪氏内部的决定吧。”
6
他说得没错。
汪爷爷有三个儿子,每家都有男孩。
汪杨并不是唯一继承人。
他父母又因车祸早逝,加上他年纪尚轻。
和那些久经商场的堂哥们比,确实没什么优势。
本以为汪杨会自惭形秽。
可人家根本不在意,吊儿郎当地挑衅道:“不信我们就走着瞧。”
我被汪杨带走,身后的余园依旧是不依不饶。
很快传来两人的争吵声,声音大得想听不到都难。
余园带着哭腔质问:“你为什么和那个贱女人单独在一个房间里,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言厉声反问:“我看是你想干什么?想离婚早说,我一定奉陪。”
“离婚?你休想,别忘了当初是你死乞白赖追求的我。”
傅言被戳到痛处,气急败坏道:“对,是我瞎了眼才看上你这种女人,但你也别忘了,当初也是你趁我喝醉酒坚持把我送回家的。”
呦,大瓜。我放慢脚步,竖着耳朵听后续。
汪杨见状一把掰过我的头,“有什么好听的,也不怕脏了耳朵。”
最后一句是余园喊的。
“不就是有点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最看不上的就是你们这种有钱人。”
我去,骂谁呢。
我可没忘记她今天可是一身的名牌。
有本事她别花傅言的钱呀。
听说她弟弟打架致人伤残,还是傅言出面帮他又赔礼又赔钱的。
不仅如此,他还帮她弟弟买房买车,安排工作。
傅家人对她也不错,每月五十万的零花钱从来没断过。
傅老太太还带她出席太太圈的宴会。
只不过是她自己不争气,端着一股子清高劲。
不愿与这些人同流合污。
别墅住着,佣人伺候着,钱花着。
到头来还怨人家只有钱。
真是好心喂了狗。
在内不给力,在外不长脸。
我要是傅言,也得崩溃。
不过话说回来,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我要做的只能是抓把瓜子,边嗑边乐。
有句话怎么说得来着。
知道前任过得不好,我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