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流的草根写手,穿越为大魏废太子,开始了在古代的风花雪月. 谁说废太子结局一定凄凉?看我如何玩转庙堂,横扫牛鬼蛇神,妻尽天下美色!
第1章
“唔……”
元贞迷迷糊糊的,缓缓睁开沉重的双眸,一张清丽绝伦的面庞一点点映入眼帘。
“殿下醒了,殿下终于醒了……”
见到元贞醒来,楚寰汐满脸欣喜。
从昏迷中醒来的元贞,脑海中有些空白,他眼中只剩下那古香古色的美女。
丹眉、凤眼、朱唇、瑶鼻,组合成一张绝美的面庞,一双剪水清眸写满了哀婉凄迷。紧身宫装,将姣好的身段,勾勒更显玲珑曼妙、凹凸有致。
美,太美了,简直堪比国内当红的一线流量明星。
“王爷,您没事吧……”见元贞呆愣愣的,半天不置一语,昔日的太子侧妃、如今改封为“宁国夫人”的楚寰汐,急的快哭出声来。
元贞犹如未闻,傻傻的望着只在古装剧中见到过的奢华的摆设,头顶雾霭般的绡红纱帐还有一颗硕大的珍珠,散发出柔和的光亮,几乎亮瞎了他狗眼。
大魏,夺嫡,废太子,贬谪塞州……前世今生的记忆,在脑海中来回交荡。
“啊!”元贞脑壳似要裂开,锐痛折磨着他每一个神经,双手不住拍打着脑壳。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您不要吓我!”
元贞近乎发狂的举动,吓得楚寰汐脸色惨白,赶忙上前拉住他的手,制止他的疯狂。
心力交瘁的元贞,头一歪,顺势偎倒在楚寰汐香软怀中。
在女子温柔抚慰下,元贞逐渐冷静下来,并理顺了脑海中的凌乱的记忆。
原主元贞本来是大魏皇储,本该是这天下的第二号人物,可惜一手好牌被那个白痴太子打的稀烂。
先是不知低调,刻意笼络朝中权臣,威胁到父皇皇权而被父皇嫉恨,后被其他皇子诬陷和父皇宠妃盈舞私通而被废,最后还被贬到边塞之地的塞州。
不过他那些皇兄、皇弟仍不放心,派刺客将他刺成重伤,而他也正是在原主濒死之际,穿越到这个世界。
弄明白自己处境的元贞当真欲哭无泪——
苍天啊,大地啊,前世他是被胖领班欺负的小服务员,好不容易穿越一回,未及感受身为太子的荣宠,就凄凉的被废。
这是在玩我吗?纵观上下五千年,哪个废太子有好下场的?
但很快,元贞眸中霸气浮现,既然老天要他穿越到这个世界,他就要站在这个世界的金字塔顶端,扫除一切牛鬼蛇神,妻尽天下美色!
前世作为一个不入流的网文写手,元贞对华夏几千年的权谋之争可谓烂熟于心,再加上看了那么多穿越、宫斗爽文,想来足以帮助他应付这个风波诡谲的世界!
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从这鸟不拉屎的边塞之地,重返庙堂权利中心。
“王爷,您先好好静养,妾身告退!”见元贞平复下来,心头大石落地的楚寰汐准备离去。
“别!”见女子拧动纤腰,转身欲走,元贞停下了心中的筹谋,一把抓住女子皓腕,“不许走……”
一触到女子滑软娇嫩的小手,元贞心旌摇荡,手臂一弯,挽住女子腰身,翻身将那纤软身段压在身下。
前世做了那么多年的单身狗,眼下面对这么个活色生香的老婆,元贞哪还管什么风度?
这一刻,什么皇图霸业,都被元贞扔到了一边!
“王爷……”楚寰汐一脸娇羞,“王爷,您身子还没好……来日方长……”
“本王不等来日!”
衣衫自两肩飘然垂落,露出薄薄的粉色里衣,元贞却不由一愣,目露震惊之色。
雪白的臂膀、胸脯上,发紫、发青的淤痕层层叠叠,竟然找不到一寸完好的肌肤。
“这是怎么回事,”元贞双目喷火,“堂堂的前太子侧妃、皇上亲封的宁国夫人,谁敢下这种毒手?”
楚寰汐双目泛红,眉目低垂,道:“殿下真的都忘记了吗?”
“难道是……”元贞心头一震,脑海中,原主的记忆涌入脑海。
当初,为了打击自己的大皇兄,也为了掌握大皇兄动向,硬是凭借自己的太子身份,横刀夺爱,强行将和大皇兄相恋的楚寰汐纳为侧妃。
因为一直怀疑楚寰汐早就失身于大皇兄,原主嫌她身子不干净而不肯碰她。
随着原主在争储大战中一再失利,本就偏激、暴躁的原主,更将气撒在楚寰汐身上,对她动辄打骂,杖脊、鞭挞可谓是家常便饭。
“以前的我,竟是这般混账的吗……”元贞抚摸着她身上的伤痕,眼中泛着怜惜和自责。
“王爷千万别这没说。”楚寰汐诚惶诚恐,“贱妾能有机会服侍王爷,已是天大福分了……”
“夫人,”元贞温柔的抚着她的香肩,“以前都是为夫不好,今后,为夫一定加倍补偿你,本王一定要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王爷……”泪水模糊了视线,楚寰汐有些不敢置信,眼前这个柔情款款的男子,真的是当初那个暴戾、酷烈的元贞吗?
“夫人……”元贞伸手拭去楚寰汐眼角泪痕,当然,也没忘了,顺手褪去粉色小衣,绝美的玉体,展现在眼前……
第2章
和元贞做了三年夫妻,却仍未经人事的楚寰汐,在初尝男女之欢后,一脸沉醉的伏在元贞胸前,满脸通红的回味着方才的欢愉。
“夫人,可曾怪过本王?”此时元贞脑子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你和我皇兄本该是一对,却被本王横刀夺爱,毁了你美好姻缘......”
“妾身绝无此意!”楚寰汐赶忙说道:“女子出嫁从夫,王爷既然是妾身命定的丈夫,就是贱妾的天,无论王爷怎么对贱妾,贱妾都不会怨怪王爷。”
元贞的心下感叹,暗骂原主真是十足的傻叉,这么懂事、温柔的好女人,怎么舍得下得去手?
他二人温存之时,千里之外的大皇子府的一间密室中,却是另外一副光景。
“嘭!”已经被加封为瑞王的大皇子元恒,怒气冲冲的将一只窑瓷烧制的茶碗丢掷在地。
元恒对着跪成几排的十几名死士,嘶吼道:“本王养你们何用?一个废物都杀不死!”
元恒身边,一名长身玉立的青年文士大袖一扬,无数飞针如一蓬银雨,跪着的十数名死士被一一刺死。
密室外,十几名早就准备好的甲士推门而入,将死尸搬走。
“沈先生,”元恒瞥了那衣饰俊朗的青年文士一眼,“本王准备再派死士前往塞州,先生以为如何?”
“殿下不可!”青衫缓带的文士,急忙劝阻
“端王毕竟是皇上的嫡长子,此次我们刺杀不成,皇上想必已经得到讯息,殿下若再派死士往边关,纵然得手,也一定会激怒陛下。”
元恒颇不以为然,“父皇还会偏袒那个废物不成?”
文士苦笑道:“如果是殿下你被坐实,与宫妃私通,会只是贬黜了事?”
“额......”元恒愕然,颓然的瘫坐在太师椅上。
凉风吹过小轩窗,窗台下两支黄烛烛火摇曳,映的元恒眸光明灭不定。
文士在室中来回踱步。
“殿下这些年一直兢兢业业的为皇上做事,却直到太子被贬,才得以加封为亲王。”
“而只知寄情于花鸟鱼虫的四皇子,却在几年前就被加封为宁王。为何?”
“因为皇上一直在为太子铺路,不想有威胁太子地位的势力存在。如今太子虽然被废,可皇上真的对太子失望了吗?”
元恒道:“难不成,父皇另有深意?”
文士叹了口气,“皇上若对端王彻底失望,就不会将他置于可随意接触边将的塞州。”
“那我们更应该斩草除根!”元恒冷冷的道:“决不能让那个废物死灰复燃!”
文士连连摇头,心说自己这个主子还是太年轻、太冲动。
“王爷切不可再生此念,虽然陛下不会因废太子之死而迁怒王爷,却也绝不会将江山交托给残害兄弟的皇子。”
文士顿了下又道:“成大事还须要静待时机。皇子结交大将,乃皇上大忌。”
“塞州以北,便是三关五州的边塞之地,端王难免不会起笼络边将之心,还怕不会给我们对付他的把柄吗?”
元恒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眼前一亮......
翌日,身处塞州的元贞,在楚寰汐陪同下,参观自己的王府住宅。
虽然古朴清幽,但是全没有想象中的奢华气派。
没有奇花异卉,只有墙头在寒风中摇曳几株杂草。没有金砖玉瓦,只有几重灰败、破落的庭院。
元贞暗自苦笑,那老皇帝对他这个儿子真够好的!
从昨晚起,他便盘算着如何才能重回梁京,窝在这边塞苦寒之地,一辈子都别想有出头之日。
“王爷,”婢女汀兰忽的匆匆前来禀告:“宁王求见......”
“宁王?四弟?”元贞一面在脑海中飞快的搜寻着和这位四皇弟有关的记忆,一面不敢怠慢,直奔府门外而去。
“老四,想煞为兄了!”王府两尊铁狮子前,元贞终于见到那位记忆中,只喜爱鱼虫花鸟、醉心于山水田园的四弟宁王元宗。
只见他身子纤瘦,棱骨分明,着素色衣衫,襟带缥缈,仪容清隽出尘,澄澈的眸光中透出一丝暖意。
心中暗暗赞了句,这位四弟果然不凡,要是在后世,有走偶像派的潜质。
“小弟见过三哥!”相比于满面热情的元贞,元宗从容淡雅,规规矩矩的揖了一礼。
“你我兄弟,何必这么见外?”元贞热情的挽起元宗手臂,将他往王府中请。
“想不到,父皇对三哥竟是如此苛刻!”
相较于梁京那些屋瓦连云、极尽土木之盛的豪门大宅,这端王府堪称寒酸、简陋,元宗有些纷纷不平。
元贞倒是淡然的很,“我犯有重罪,还能在王府居住、享受亲王待遇,全是父皇对我的恩典。”
元宗澄澈的眸光中,一丝讶异一闪而过。
这还是以前那个一点就着、脾气火爆、性格暴戾的草包三哥吗?
两人联袂步入客厅,分宾主落座。楚寰汐命下人端上茶水,顿时,室中弥漫着清茗茶香。
“四弟有心了”
元贞抿了一口清茶,不无叹息的说:“我遭父皇逐斥,满朝勋贵、皇亲贵胄皆避之唯恐不及,你却不远千里,前来探望为兄......”
元宗露出暖心微笑,“小弟胸无大志,除了喜欢倒腾花花草草,就是四方游玩。
父皇知道我的性子,就派我巡视四方。”
“我在薛州时,听说三哥被贬塞州,便来就近探望。
对京城流传的后宫丑闻,小弟也有耳闻。但小弟相信,三哥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哦?”元贞笑道:“四弟如此相信我?”
“眼下正是争储夺嫡的关键之时,三哥怎么会在此时授人以柄?”
元贞心下一惊,一转头,迎上元宗清澈眸光,兄弟二人会心一笑。
“塞外苦寒,三哥真的甘心蛰伏于此?”
“不然呢,”元贞苦笑道:“父皇对我失望至极,我只怕今生今世,都没有机会,重返梁京了。”
“皇兄决不可自暴自弃。”元宗微笑道:“父皇若果真如此决绝,就不会将三哥打发到边将云集的塞州。”
“哦?”经他这一点拨,元贞似乎有所醒悟。大脑飞快的运转起来,搜寻着关于这个王朝的记忆。
据他所知,这个真实历史上不曾存在的大魏,看似国运正隆,却面临着强敌寇边的窘境。
他那位英明神武的父皇为平息边患,在塞州向北百里之外,设置了三关五洲等多个军镇,关、州主将各自节制一方。
二十多年来,虽然不可一世的草原部落被打的抬不起头,然而边关诸将却也因此成尾大不掉之势。
好在各关、州主将之间利益倾轧,善于搞平衡的父皇元烈,从中借力打力,使边关诸将无人独大。
元贞暗想,边将割据,这不是“安史之乱”的前奏吗?
父皇精明了一辈子,却将他安插到可以随意接触到边将的塞州,这究竟是何用意呢?
忽的,元贞心念一动。
作为刚刚被贬的废太子,短时间内,父皇不会让他重返京城了,可若能借这个机会笼络边关大将,攫取兵权......
退一万步讲,即使不能获得边将拥立,梁京的父皇和大皇兄,肯定也容不得他在边关搞小动作,届时必然将他召回梁京。
“小弟此来,还有一份厚礼送给三哥。”元宗忽然想起了什么,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元贞。
元贞接过小册子,展开来,只看了一眼便大惊失色,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四弟元宗,后者却仍然是一副从容淡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