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艳娇软清醒美人+阴鸷雅痞深情少年) (救赎+双向奔赴+校园到婚纱) 父亲抛弃,亲妈不管,她和弟弟被活埋,温暖这一辈子,命运多舛,悲哀一生,在人生弥留的最后时刻,是那个素不相识的少年将她抱回家,陪她度过了人生最后一段温暖的时光,给了她所有的偏爱和宠溺。 重活一世,她一边报复那群渣滓,一边开始主动接近他。 高中时的少年阴鸷狠辣,纨绔野性,不学无术,是所有人畏惧又憎恶的对象 温暖主动转去了容琛的学校,18岁的绝色少女顿时惊艳了整个高中部,从此追求者不断。 就在所有人以为温暖会和家境优渥,品学兼优的校草在一起时,这美人却只对那传闻中除了脸一无是处的纨绔公子容琛明撩暗哄,死心塌地。 阴鸷少年冷着脸,手指死死扣住身侧,目光隐忍危险,带着炽热的火苗,“不许再靠近我,否则吃了你!” 她只是抱着他的脖子,对他甜甜一笑,“欢迎品尝。”
第1章
郊外别墅。
“不要!温洋!你个畜生!我是你堂妹!”
男人猥琐的目光不断逡巡在少女绝美的脸上,肥胖的脸上尽是贪婪。
“那又怎么样?反正你也不是我二叔亲生的,和那个温宁一样,都是野种罢了!是你妈那个骚货和野男人生的,况且我们家养了你们姐弟俩这么久,总得拿点好处。”
她叔叔的儿子温洋,趁着家里没人,对她起了色心想要侵犯她,温暖奋力反抗,情急之下,却被对方失手推下了阳台。
啪的一声,她的身体摔在地上,腿骨呈现一种扭曲的姿态,鲜血瞬间浸染了她身下的草坪……
“姐姐!”楼上跑来一个容颜精致如娃娃一般精雕细琢的少年,他流着泪,大声呼喊着温暖的名字,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我送你去医院,姐姐不要怕,阿宁在呢……”
温暖想开口安慰弟弟,可是失血过多的身体让她意识逐渐模糊,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楼上,察觉到自己闯大祸的温洋顿时身躯一颤,随后便去求助了他身边的温玫,原来,这一切都是温玫的主意。
两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跑到楼下正一心打算抱着温暖去医院的温宁一棍子打晕。
随后更是就当着温暖的面,将温宁活活打死。
“住手……住手……不要伤害阿宁,他明天就要去大学了……”
她的阿宁可是全国状元,他才18岁,还有无限的未来……
温暖不断哭泣,泪水自眼眶滚落,可是身体的意识却越来越模糊,她就这样晕了过去。
随后这对狠毒的兄妹俩,就将她和阿宁活埋在了郊区的野外……
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就在她以为会就这样死去的时候,一双温暖的大手却突然伸出将她从泥土中拉了出来。
“暖暖,暖暖……”
这道声音,她好像听见过,只是还没等她睁开眼睛,就已经在对方怀中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温暖才知道自己被人救了,救她的那个人,温暖认识,名字叫容琛,是隔壁一中的。
他们交际不多,甚至温暖对他的印象并不怎么好,可是在她最无助最危急的时候,却是他救了自己。
她记得高中那会容琛家境很富有,是圈内有名的纨绔公子哥,花钱如流水。
可她发现他现在住的房子很简陋,一个普通的出租屋,身上穿的也很普通。
后来温暖才知道,他和家里人决裂了,具体发生了什么,她不清楚,他也没有和自己说过。
但是容琛对自己很好,这段时间,也是他一直在悉心照料自己。
他身上的钱显然不多,过去每天的日子都浑浑噩噩的,但自从温暖来了,他便开始每天早出晚归,省吃俭用给自己找最好的医生,将她的房间布置地干净温馨,自己则是去住隔壁脏乱的仓库。
他会抽烟,喝酒,后面有一次发现温暖不喜欢,就把这些都扔了。
但是即使容琛再悉心照顾,温暖的身体,还是在一天天地差下去。
她被发现地太晚,严重失血过多,腿部严重感染,肺也坏了,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治疗费用贵地吓人。
那天,他抱着她,一声声柔声安慰她,“没事的,我会治好你的,暖暖别怕,我去求他们……”
求他们?
是去求他那些有钱的家里人?
温暖有些迷茫,病痛折磨地她痛不欲生,阿宁死了,她早已没了求生的欲望,内心对自己的死亡反而很是坦然,之所以能活到现在,是因为……
她抬头看向了眼前的他,容琛眉眼精致,像天上的圆月,月色下的昙花,只是他气质却偏阴鸷,野性,带着痞气,因此也让这张精致又俊美的脸,增添了许多的攻击性,让人不敢接近。
可读书的时候,明知道他性格恶劣,品行极差,不学无术,是个烂人中的烂人,还是有很多人因为这张脸疯狂地痴迷他。
她不明白,容琛为何要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
两人的交集明明不多。
明明她的腿废了,脸也被温玫划烂了,上面布满了丑陋的疤痕,但每次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却布满了温柔和深情,他会耐心地替她处理感染化脓的伤口,每晚都会亲吻她脸上可怖的伤疤……
仅仅是因为一句她无意中说自己想要画画,他便用自己一个礼拜的工钱给她买最好的画具。
医生说要给她多买补品补身体,他便自己天天吃馒头泡汤,将省下来的钱给她买燕窝和各种补品。
她的名字叫温暖,可她这一生,却从未得到过多少温暖,而是格外命运多舛。
亲生父亲抛弃她,母亲再嫁以后也不要她和阿宁,让她们姐弟只能寄人篱下……
讽刺的是,她却在容琛这个陌生人的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想到这里,温暖终于忍不住哭了,她泣不成声地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男人俊美的面容一滞,他的神情很复杂,许久他才说,“对不起,现在说这些可能太晚了,暖暖,我爱你……”
“我以为我配不上你,我以为你过地很好,可我离开容家以后什么都不是,只能浑浑噩噩在这种地方苟延残喘,我不敢去找你……”
“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知道这样的我还是很糟糕,给不了你最好的生活,但暖暖,我想娶你为妻,嫁给我好吗?”
温暖愣在原地,随后,她的泪流地更凶了。
为什么这个时候,他才来告诉自己呢……
可她现在除了哭泣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她甚至不敢开口回应他。
因为来不及了,已经来不及了……
温暖知道,她快要死了……
哭过之后,她拉住他,对他温柔一笑,“阿琛,我们回家吧,我们回自己的家,我想回家了。”
容琛看着她苍白的眉眼,目光中是痛苦,眉宇间绯红一片。
最后,他还是选择尊重她,拔掉了温暖身上的管子,不顾周围人诧异惊讶的目光,将她抱在了怀里缓缓往外面走去。
此刻整个世界,他们眼里只有彼此。
就这样,容琛陪伴温暖度过了她人生最后一刻。
那晚,温暖强撑着病体画了一幅画,画里,是她自己,还有容琛,两人都穿着校服,姿态亲密,脸上洋溢着幸福灿烂的笑意。
容琛不懂这些,但每次他都陪在她旁边静静看着她,温暖画几个小时,他就静静地坐几个小时。
她看着画,他就看着她,深情专注,好像永远不会厌倦。
容琛记得,学生时期的温暖,很美,很耀眼,像血色朝阳下最娇美的白色山茶花,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也是所有人心中的白月光,当然也包括他的。
她在舞台上跳舞的样子,她在画室画画的样子,她背着古筝路过自己身边时的样子,还有她在课桌上学习的样子……
他全都记在了心里。
她是他触不可及的梦,而现在这个梦,在他怀中,可是却也如梦一般,很快就要消散了。
就好像是老天爷可怜自己,将她暂且派到了他的身边,现在却要残忍地收回……
容琛目光绯红,他没有说话,只是泪水顺着眼眶不断滴落,无声且痛苦。
“阿琛……”
这时她喊了他,他便连忙擦掉自己的泪,低头,脸上恢复了完美的笑意,“怎么了?累了吗?”
只是下一秒,他脸上的笑意就消散了,因为温暖在吐血。
大量的血自她嘴中溢出,最后染红了眼前的画。
他慌了,“暖暖!我带你去医院!”
“不要了。”温暖拉住他,声音带着颤抖,“抱紧我好吗?我突然觉得好冷……”
他连忙抱紧她,将她瘦弱的身躯紧紧抱在怀里,恨不得将他整个人融入怀中,融入自己的灵魂。
“暖暖,求求你,别离开我,求求你……”
温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她看着他布满泪痕的脸,还有卑微的哀求声。
她记得高中的时候,容琛每天都会打架,还会和别人玩赌命赛车,狂,野,阴冷无情,狠辣阴鸷,都是他的代名词,也从来没有人看见过他流一滴泪。
可此刻的他,却哭地像个孩子,那般无助。
她想当初要是能多了解他一点就好了。
她摸着他的脸,想替他抹去泪,“阿琛,不要哭,不要为了我哭……”
“这段时间,是我这辈子以来,最放松最幸福的日子,谢谢你……”
“如果有来生……”
如果有来生,我想用尽自己的一切来好好爱你。
“阿琛,我走了,你要好好的……”
“暖暖!”
……
男人撕心裂肺的声音在耳边响彻,仿佛能够穿破她的耳膜直达灵魂深处。
头疼,心中如在火中炙烤,温暖再度睁眼,是被一道熟悉的声音惊醒的。
“暖暖,你别怪我,妈妈也是迫不得已,你和阿宁的地位在盛家有些尴尬,妈也是人,也要追随自己的幸福,你盛叔叔知道你们的存在,却没有计较已经是最大的容忍,你们就体谅一下我,搬去大伯家里吧。”
第2章
“暖暖?别闹脾气,不要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出来听妈妈说话。”
温暖猛地坐起身,入眼是母亲季舒华的脸。
这张脸,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这是她和阿宁的母亲,也是间接将她们姐弟推入地狱的人。
她明知道大伯一家什么德行,却强迫温暖答应去大伯家,就是为了讨好她的新婚有钱丈夫盛国豪。
见温暖定定地看着她,目光灼热,季舒华有些莫名,还以为她是看见盛家有钱也想赖着不肯走,只能沉下脸肃声开口,“暖暖,我好歹养过你和阿宁一场,你这是什么态度?”
温暖冷笑,她现在完全肯定自己现在重生了,因为这个场景,已经深深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这辈子,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入那个狼窟。
而且温暖也是后面才知道,季舒华被盛父宠爱的那段时间,大伯一家全都背着自己向季舒华要生活费,如果不给,就过去闹,还说这是她和阿宁的意思。
季舒华要面子,只能硬着头皮给。
他们盖的房子,大伯后面做生意的钱,都是他们以温暖的名义从季舒华那骗来的。
也是因为这个,让季舒华对她和阿宁越来越厌恶。
后面盛父炒股让家里出现了经济危机,在这期间,季舒华拿不到钱,为了不让丈夫嫌恶自己,加上先前大伯一家的行为,导致季舒华直接将她和阿宁的生活费断了。
这期间,温暖和温宁一直都被蒙在鼓里,还是温洋兄妹在活埋她之前说出来的。
而断了生活费,温暖和温宁在大伯一家眼中,就彻底成了吃干饭的拖油瓶,一家人拿不到钱,心中怨恨,对她和阿宁非打即骂,最后温洋甚至直接砸开她的房间门想要侮辱她。
后面他们弄死了自己和阿宁,温洋更是说要顶替阿宁的名字去上名校。
想到这里,温暖内心就充斥着无尽的恨意。
她深吸一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随后,她看向季舒华,“我不去大伯家,也不会妨碍你嫁给盛国豪,我只要钱,一百万,从今以后,我和阿宁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也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碍你眼。”
“什么?一百万?”季舒华面色微变,有些难看,“暖暖,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生活费你可以打我银行卡上面,你一次性付清也好,分期也好,从今以后,你就是盛太太,我们两个是孤儿,我们没有父母,是生是死,都与你季舒华无关。”
温暖这席话,可谓是不留余地。
季舒华内心震惊,但同时也在考量。
若是温暖说的话是真的,一百万她现在也不是拿不出来,而且也不算亏。
毕竟盛国豪追求自己的时候,金银首饰送了不少,光是上百万的项链她都收到过两条。
于是她说,“暖暖,你真的不去大伯家吗?”
温暖的表情格外冷,“妈,你难道不清楚大伯那家的德行吗?你让我去他们家,你觉得我和阿宁的日子能好过?”
季舒华面色一怔,有一种被温暖看穿的窘迫。
只是现在到了这个份上,她还是想维护一下自己身为母亲的尊严,“暖暖,大伯一家是势利了一点,但你好歹……”
“我和阿宁不是温家的人,我们的爸爸是谁,恐怕连您自己都不清楚。”
温暖锋利的话顿时让季舒华面色一寒,猛地站了起来,“这话是谁和你说的!”
“是大伯的儿子说的。”温暖抬头看向季舒华,少女的目光此刻带着疑问和无助,“妈,这是真的吗?”
下一秒,她就被对方狠狠打了一个巴掌。
“住嘴!”
季舒华大口呼吸,额间冒出一片细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温暖的脸偏到一旁,她是第一次问自己母亲关于自己父亲的事,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
但她也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母亲并不怎么喜欢她和阿宁,甚至还有些畏惧,每次看着她们的眼神都很复杂,从来不会像别的母亲那样亲近他们。
后面甚至都不愿意见她们,每次她打电话过去,她都是匆匆说几句就挂。
这也让温暖更加好奇自己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而那边,原本还想再劝慰温暖两句的季舒华神情已经变得冰冷无比,她深吸一口气看向温暖,“好,一百万是吧,拿了钱,你就带着阿宁走吧,以后没事也别来盛家,电话联系吧。”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再次听见这句话,她的心还是好像被针扎了一下。
而面上,温暖的情绪却很平静,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好。”
“这件事,我们得和阿宁说,他性子与你不同,你多劝劝他,这也是为了你们好。”
“嗯……”温暖的神情很冷漠。
温暖今年她18岁,温宁15,少年正是冲动易怒的年纪,两人去找他商量的时候,少年听见季舒华的话,对方还没说完,他顿时激动地站了起来。
“在你眼里,我和姐姐就只是累赘是吗?我们妨碍到您嫁给有钱人了吗?”
“阿宁!”季舒华面色一变,“你在用什么态度和我说话!”
“真是可笑,从小到大,你有当母亲的样子吗?我明明就是我姐带大的,你有给我和姐姐做过一顿饭吗?你有参加过一次家长会吗?一年365天,你有几次回来看过我们?现在都要直接弃养了,倒是端起母亲的架子来了?”
少年的眼眶绯红,带着仇恨的目光看着对方,“既然不要我们,当初为什么要生下我们?直接打掉就好了啊!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不会当初也是想像现在一样傍个有钱人,结果被人玩弄之后就甩了?你这个荡……”
“阿宁!”
温暖伸手抱住了他,阻止了他接下去的话。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脸色有些苍白,上辈子温宁的反应也很大,但是没有这次这么大,她也没想到这个乖巧懂事的弟弟会说出这样的话。
可抓着少年衣襟的手却越来越紧,颤抖地厉害。
温宁这席话,不仅戳到了季舒华的心,也狠狠戳痛了她的。
是啊,既然不要她们,为什么当初要生下她们呢?
擅自生了他们,现在又不想要,不想管,让她和阿宁只能像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
她不明白她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当父母似乎没有任何门槛,可为什么就不能想想她和阿宁活地有多痛苦多难堪……
她不明白她和阿宁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讨厌,被这样对待。
既然这么不想要,为什么还要让她们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呢?为什么从来没有人问过她和阿宁的意见呢?
这些话,是她上辈子问她的,她哭着哀求她,大声质问她,像现在的阿宁一样激动。
可是没有用……一点用也没有……
既然没用,那她就不要去奢望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了,只要钱就好了……
温暖闭上眼睛,掩盖了眼中的泪意和痛苦。
温暖表情不怎么好看,那边的季舒华更是面无人色,浑身颤抖险些晕过去。
“你……这话是谁教你的?”
温宁冷笑一声,精致如娃娃一般的俊脸,还带着些许的婴儿肥,乍一看还以为是壁画里的雕塑美神少年。
可此刻,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对自己的母亲,他眸中只有憎恨,冷漠,讥讽,让这张完美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浓浓的阴翳之色。
“这种事情需要教吗?亲戚那里都传遍了,也就我爸傻,被你戴了这么多年绿帽子。”
季舒华身躯再度晃了晃,她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对着面前的温宁和温暖破口大骂。
“滚!你们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