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架空】【柔媚俏知青Vs禁欲酷军官】 七十年代,俏知青陆玉珠重生了,重生到被表妹下药的那天。 前世,被捉奸后,订亲三年的渣男,忙不叠的来退婚。 三天后就跟表妹成了亲。 而自己气愤之余,却甩不开那个又老又丑、贪恋自己身子的老男人,一时活在了地狱中…… 为了不走老路,陆玉珠掐破大腿隐忍着,翻身藏进床肚…… *怕后面的渣男追来,浑身火热,娇喘吁吁的陆玉珠,跌跌撞撞地往知青点跑去。 途经一家农舍,却撞进了一身军装的宽阔胸膛,“解放军同志,我被算计了,求求你……救我!” 望着面前蜘蛛精一样,紧贴身上扭动的女子娇颜,禁欲28年的冷面军官破防了。 脸色通红的,第一次将人生座右铭【女人影响自己的拔枪速度】抛之脑后…… *再一次回乡的途中,男人眼神炙热,“陆知青,你我已有肌肤之亲,这是我在部队开的结婚介绍信。”
第1章
(脑子寄存处)
星期六下午。
陆玉珠刚从知青点赶上城。
她穿着父亲宽大的旧军装,斜挎着洗的褪色的军绿帆布包,走向招待所前台。
“春玲,你找我?”
“玉珠姐,你跟我来。”于春玲拉着表姐的手,进了走廊上最末尾的房间。
“累了吧,玉珠姐,先喝口水,住这间的同志已退房,你躺床上先休息一会。”
“我还有半个小时就下班了,咱们一起等长林哥。”
眼看着渴极的表姐,咕咚咕咚喝下了水杯里的水,于春玲满意的离开,顺手关上了门。
陆玉珠整了整跑得凌乱的麻花辫,而后倒在床上,美美的想着未婚夫谢长林。
可是大好青年一枚啊!
才24岁,就做了县晨光机械厂的,车间副主任……
片刻后。
浑身灼热起来,脑子都烧得迷迷糊糊,不由自主的解开了风纪扣,手指轻抚颈项……
忽然陆玉珠脑门刺痛,抓着自己又粗又长的麻花辫,心慌莫名。
原来自己重生了。
重生到多年前,自己被下了药的这一刻。
因为自己长期在乡下,每个周末才能回城,谢长林早就背着自己,跟表妹于春玲搅到了一起。
又怕主动退婚,影响他的工作和前途。
两个人就使了阴招,在于春玲上班的地方陷害自己。
这个房间,早就被一个油腻的中年业务员包月了。
听到外面传来的说话声,陆玉珠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忍着不适翻身起床。
将自己的军绿帆布包斜挎起来,钻入床肚下面。
一只手在身上不断的揪着,掐着。
另一只手紧紧的捂着嘴巴,生怕发出一丝一毫的异样声音。
随着门吱呀一声,喝的醉醺醺的男人,用脚勾上门。
将自己的公事包扔在床头,端起水杯,将剩下的水,咕咚一口喝了下去。
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一包——过滤嘴的大前门,点上了一根。
烟雾缭绕间解开了皮带,三两下踢开了长裤,只穿了个四角花裤衩,仰倒在了床上。
突然戏腔上瘾,“又谈成了…一笔…好生意,明日里…找个姑娘…玩耍一番!嚯嚯哈哈哈……”
听到这恶魔一样的声音,陆玉珠闭上眼睛,惊恐的回忆起前一世的情景。
这个死男人叫高强,明明老家里有老婆孩子了,却在得手之后,贪恋上了自己的身体。
总是埋伏在自己上城下乡的途中,骚扰自己。
更在无人的时候,将自己拉入稻草田里,或者路旁的柴草垛里,蹂躏一番。
无论自己如何躲避,都躲不开这个恶魔。
直到回城之后……
不行!
这一世绝对不能。
跟他沾染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就在一声轻颤将要溢出喉咙之际,陆玉珠一口咬在手臂上,直到血迹渗出,头脑才微微清醒一些。
耳听的床上有轻微的鼾声响起,陆玉珠弓着腰,小心的将身上的旧军装脱下,塞进了军用旧挎包里。
一鼓作气的冲到门口。
这最末尾的一间,有个后门通向厨房,方便厨师外出采买。
正在忙碌的人,眼看着一个白衬衫的小姑娘一闪而过,谁也没有在意。
床上的中年男人咦了一声,翻身坐起。
见门关的好好的,马上将枕头边的黑色公事包抱在怀里,人又睡了过去。
**
谢长林刚来,就跟于春玲对视了一眼。
两个人急急的冲向了最末尾的一间屋子。
谢长林一脚踢开了门,随着哐当一声响,中年男人正觉得浑身燥热,不满间抱着被子惊坐了起来。
“怎么回事?老子睡个觉,怎么总有人开门啊?”
刚刚就听到一声,只不过没瞧见人。
于春玲兴奋地走进门来,冲着床铺上叫了一声,“玉珠姐,长林哥来了!”
男人看向面前的两个人,“你们找错人了吧?”
于春玲轻笑着回道:“之前见我表姐进这个房间休息的,我来看一下。”
说着就不客气的上前,一把掀开了男人的被子。
除了他圆挺挺的肥肚子,就只有他紧搂在怀里的那只圆鼓鼓的大黑包。
男人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眼神却灼热的盯在了于春玲的身上,满足的轻嗅了一下。
“我记得你是服务员同志,怎么看到老子谈中了一笔生意,你们俩想放鸽子?”
眼看着小姑娘神情厌恶,高强却满不在乎的呵呵两声。
“若是真的想陪老子,挣个外快,也不是不可以。”
说完眼睛看向了谢长林,从包里拿出一张大团结拍在床铺上。
“我绝不小气,但这位男同志,你得出去!我高强虽然玩的花,但也有底线,不喜欢奶油夹心饼干!”
“谁要跟你夹心?你个老流氓!”谢长林恨不得一拳揍上去,羞恼的将春玲妹子抓到了自己后面。
在男人阴狠又淫邪的目光下,不死心的一把掀起了床单。
发现床下面空空如也,才不甘的退了出去。
男人不依不饶的跟在后面。
一直冲到了服务台。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明明有生意了,为啥又不接?我给了十块钱唉,真的不少了,就是个处,五块钱也足够了。”
谢长林忍无可忍,一拳击在他的脸颊上。
高强回了一记心窝拳,双方厮打了起来。
直到被旁人拉下来,于春玲害怕影响自个的工作,一连声的说是误会。
这个中年油腻男,不怀好意的目光还落在她的身上。
“我知道你不喜欢哥哥,你喜欢的是钱!哥哥都懂!”
看到其他服务员震惊的目光,于春玲赶紧躲在谢长林的身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高强转向谢长林,呸了一声,“哼!靠女人挣钱的玩意儿!老子瞧不起你。”
“今日看在这女同志的面上,我就不计较了。”
两个人这才出了招待所,互相埋怨起来。
谢长林手捂着闷痛的心窝口,“真是晦气,遇上了个臭流氓!春玲,你怎么搞的?不是说他们都在里面吗?”
春玲委屈巴巴的,“对啊,我明明看着玉珠姐进去,又喝了我亲手递上的茶水,睡在床上的。”
谢长林停住脚步,“你那药是不是放少了?”
于春玲急红了眼,“全部都放进去了呀,你没看到那个死男人,一副难耐的模样吗?”
谢长林,“那就是被她逃出去了,咱们赶紧追,玉珠中了药,肯定还没有到家。”
第2章
即使在路上发生什么,也可以作为把柄退亲的。
谢长林拉着于春玲往城里急跑。
没办法。
自从突破禁忌之后,两人恨不得黏在一起,分开就是一种折磨。
此时的陆玉珠正往乡下跑去,她觉得这样的身体不能丢人现眼。
靠近知青点的乡镇上有个卫生所,自己有个好同学汪小梅做赤脚医生,或许她可以帮自己。
体内汹涌的不适不断往上涌,陆玉珠已经跑的神志恍惚,喉间的干燥让她不断的扯着领口……
忽然一抹军绿色映入眼帘。
是解放军同志!
理智快要失控的陆玉珠,忽然心安下来。
手脚并用,努力的靠近目标,泫然欲泣!
“呜呜呜…解放军同志,有人要算计我,求求你…救我。”
“哎哎,知青同志…”
眼看着姑娘抱着自己呜呜的哭泣,还不断的用手掐着自己的脖子,手臂。
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紫果果。
周建国惊的说不出话来,人一直退到了屋墙边,还是阻挡不住姑娘的热情攻势。
他认识面前的姑娘,姓陆。
每逢探亲假回家,就有城里的知青路过门口,有时还会上门讨杯水喝。
这姑娘的嘴特甜,人也漂亮,老娘可喜欢了。
“知青同志!陆知青!”
“嘤嘤…好难受,帮我…你快帮我。”
娇美又青春的容颜,不断的在自己的怀里搜索着什么,忽然又一把掐上了自己。
周建国眸色一深,这姑娘被人下药了。
眼看自己寸步难行,这番模样遇到路人可是怎么也说不清啊。
暗叹一口气,一把抱紧了不断自残的姑娘,就进了房内。
近三十岁了,还没有成婚的周建国,为了在部队里突飞猛进,有一句响亮的口号:
【女人影响自己的拔枪速度】
让喜欢做红娘的军嫂们头疼不已。
单身整整28年,今天终于破防了!
“啊…呜呜呜呜!”一直闹腾不休的陆玉珠突然安静下来,随后又搂着周建国的脖子,死命地贴近了。
周建国的动作极其的小心,怕伤着了对方……
再次醒来的时候,屋里已近黑了。
房间里有淡淡的男人气味,很阳刚,很好闻。
陆玉珠觉得全身都被碾压了一遍,酸痛不已。
强撑着想坐起来。
一动就觉得全身哪哪都疼。
糟了!
重生回来,她居然把别人给办了!
这可咋整?
一个高大的身影进屋,提着一盏煤油罩子灯放在床边的五斗橱上。
男人有力的手指取下玻璃罩,用火柴画出一道火红的弧线,点上。
将灯芯往上调整一些,又打开五斗橱,拿出剪刀,剪去上面多余的黑头。
再罩上玻璃罩。
屋里一下明亮起来。
映着昏黄的灯光,两人互看了一眼。
周建国红着脸,“这边经常停电。”
“我…我知道。”陆玉珠尴尬死了。
天哪,这还是个不常见的熟人。
这个男人她见过,一年总要见个几次。
这是周大娘的小儿子,一直在部队里,听说还是个军官呢。
“我知道你是第1次,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看着急步退出的男人,陆玉珠羞得满面通红。
陆大娘笑眯眯的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玉坠,“小陆,我们乡户人家没什么给你的,这是唯一的传家宝了。”
陆玉珠推拒着,“周大娘,我不能要你的东西。”
可是浑身的酸软丝毫不起作用。
玉坠掉在了陆玉珠的怀里。
周大娘退出去的同时,玉坠滑到了床单上那处污血上。
陆玉珠突然全身一震,人往前一扑,发现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面前一座假山,一端的石头缝里,汩汩的流出一股清泉,清澈无比。
陆玉珠忍着酸痛,凑近泉眼,一伸手,泉水飞溅在手臂上。
之前的抓痕青紫和齿印血丝,居然肉眼可见的开始消散了。
陆玉珠一惊,这是什么神奇地方?
可自己能够重生,世上还有什么事情不会发生?
这一世活了22年,从来没有遇到这么奇怪的事情。
唯一的变化,就是周大娘给了自己一个玉坠。
急急的退出来,发现自己还倚坐在周家的床上。
伸出手臂,在煤油灯的照亮下,果然一双手臂玉莹莹的,细微的痕迹不注意都看不清。
手掌一摸,发现玉坠掉在一滩褐色的血迹上。
陆玉珠慌张的擦拭起来,这可是个宝物啊。
必须得还给周家。
今天的事情是个意外,责任在于自己,与周家没有丝毫关系。
可无论她如何擦拭,衣服的边角都磨的皱起来了,那滩紫褐色的血迹,仿佛生了根一样的渗入了玉坠中。
正惊恐中。
男人端着一大海碗饭,上面满满的堆着青菜肉片。
“陆知青,先吃饭。”
陆玉珠可怜兮兮的举着玉坠,“军官同志,这是周大娘给我的玉坠,你还给她吧。”
周建国冷下脸,“她给你了就是你的,这本来就是给我媳妇的。”
脸一红,陆玉珠忐忑的问道:“这个玉坠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周建国,“没有,就是祖上传下来的,我娘从我奶手上接过之后,就当着宝贝一样收着。”
不再纠结,饿狠了的陆玉珠,接过饭就吃。
见对方安静又乖巧的样子,周建国嘴角不自觉的弯起。
“你晚上就睡在这里,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家。”男人拿着空碗将门带上。
吃饱了的陆玉珠不由的松了口气。
听到外面不再有动静,陆玉珠又拿出玉坠。
唉!
看来这个玉坠落了自己的血,已经跟自己融为了一体。
还不回去了呀!
闭上眼睛一想,果然又进入了那个奇特的地方。
陆玉珠直奔那座假山,用手捧了一些泉水洗脸,脖子。
感觉到身上的疼痛已经缓解许多。
凑近前,伸出舌头尝了一点泉水。
只觉得一股浓郁的气韵,顺着喉咙延伸而下,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索性喝了两口,只觉得浑身通泰。
之前的酸痛已不复存在。
顺着这片假山往前走,居然看到了一幢荸荠红色的小木楼。
每个飞檐的角,都伸出一只昂首的龙头,口中衔着一串珠子。
上了台基,仰头一看,发现这些木料全部都是卯榫机构,连一根钉子的痕迹都找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