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瞿绾眉宁彦宁老夫人周氏

发表时间:2025-03-10 13:45
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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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瞿绾眉,宁彦,宁老夫人,周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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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重生虐渣+宅斗+男主夺臣妻+女子群像+真公主】 瞿绾眉身为富商瞿家的独女,被圣上赐婚宣国公二公子宁彦。 她入府为妻数年,谁知才短短三年,宁彦带有孕女子入府为平妻。 他说:“瞿绾眉,你一个商贾之女,怎配得上我宣国公府,只有莺莺才是我的妻。” 宁家人逼她成疯妇,夺她家财,断她双腿,将她关在后院百般折磨十年。 这十年里平妻端来她乳母炖成的汤,丈夫递来她父亲的头颅,害她死无全尸。 重回平妻入门时,她不愿再被宁家大宅所困,她要毁掉整个宣国公府,踏着他们的血离开这个魔窟。 她设局灭妾,毁掉宁家。 她豢养权臣,扶持女将。 她当街休夫,更改律法。 前世的仇,她一一奉还,今世她真凤还朝,高坐金殿,傲睨着那些曾经欺辱过她的人。 —— 在这一世里她做得最对的一件事,就是救下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赵君屹。 此人位高权重,一向视人如蝼蚁。 但有一日,他亲自将她的夫君宁彦堵在了巷子里。 宁彦惶恐:“王爷拦下臣有何事?” 摄政王拿出女子腰间的环佩,只道了一句话:“宁二公子可听过西月楼里的一场名戏?” “什么戏?”宁彦问。 摄政王转身答:“夺臣妻。”

《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

第1章

“章氏她身怀有孕,家世清白,跟了彦儿三年,理应抬为平妻,绾眉,你可有异议?”

宁家老夫人端坐在堂前,面色威严,语气咄咄逼人。

瞿绾眉静坐在堂下,如绢墨发拢在耳后,挡住了她眼角一晃而过的凉意。

若是换做从前,她一定会在此刻勃然大怒大闹宁府,可惜,她已经不再是过去的国公府二奶奶。

她重生了,重生到十年前她的夫君宁彦即将迎娶外妇章莺莺为平妻的日子。

瞿绾眉本是京中第一富商瞿家的独女,从小养尊处优锦衣玉食,行头与做派与那侯门贵女无异。

宣国公府宁家为了瞿家丰厚的嫁妆,求皇上赐婚她和二公子宁彦。

然而新婚之夜,那位本对她百般讨好的宁二公子竟掐着她脖子,将她抵在大红床上说尽羞辱之言。

他说:“你一个商贾之女,身份卑贱,哪配得上我国公府,今日我许你八抬大轿进门,已是莫大的恩情。往后,我定不会再多看你一眼。”

他话落之时红袖一挥,毫不留情地将丢她在新房,让她守了整整三年活寡。

如今他已在外又另寻了一位美娇娘。

美娇娘姓章,是朝中七品官员的次女,也算是官家小姐,偷偷跟着宁彦厮混三年。

现在章氏有孕,为了保全二人名声,两家决定娶她进府做平妻。

名义上是平妻,实则是借着章氏打压瞿绾眉,趁机夺走她的钱财,抬章氏为正室。

前世,宁家人就是在章氏进府之后,一改平日顺和的嘴脸,污蔑她不孕善妒,夺她家财,将她以疯病困在府中,每日用毒汤毒水酷刑伺候着,让她才二十多岁的光景头发掉光,全身溃烂而亡。

如今重生来一次,她绝不会再走老路。

此刻,肃穆的大殿内围坐着各房的夫人,她们神色各异,有掩面偷笑,有幸灾乐祸,都在等着她发疯。

“绾眉!”宁老夫人再次朝她唤道,“你成婚三年都未能有身孕,我们宁家可不能无后。”

瞿绾眉收回思绪,眼眸沉静如霜,冷笑道:“老祖宗,宁彦自成婚就未与孙媳同房,无后岂能怪罪到孙媳身上,难不成要孙媳自个去府外给他揣个孩子?”

众人大惊,原来宁彦在成婚之后就从未碰过她,这可是稀奇事。

知晓内情的宁老夫人和宁夫人脸色骤变,赶紧叫住她:“绾眉,大庭广众之下休得胡言乱语!”

瞿绾眉抬起衣袖露出臂弯里的守宫砂:“老祖宗你可看清楚了,我可不是胡言乱语。”

宁老夫人见到那刺目的红,身子一晃,险些把手中的佛珠掉落。

瞿绾眉不等她继续发话,笑:“老祖宗,母亲,你们可莫要把无后的罪名落到孙媳头上,孙媳可担不起,宁彦他放荡不羁风流成性,在外藏了女子三年,又何来是孙媳的过错。”

“你们与其过问我,不如去问问天下人,此事到底成不成体统。”

过去她莽撞懦弱,现在她早已不似当初,一席张弛有度的话怼得在座众人哑口无言。

且先不说他们本就不可娶平妻,谁还不知道正室没有有过错,哪有娶平妻的道理。

宁老夫人又惊又怒,眼见脏水泼不到瞿绾眉身上,恼羞成怒:“章氏的孩子是彦儿的血脉,我岂能让宁家的孩子流落在外?!”

瞿绾眉唇轻轻勾起,慢条斯理继续道:“老祖宗,您言重了,我们大成国虽说素未有迎娶平妻的先例,但可以先让章氏先进府为妾,等日后生下男胎,再过继到我名下,一样也是你们宁家的嫡长孙,何来让宁家的孩子流落在外一说?”

嫡长孙?笑话,也要看她章氏能不能生下来,眼下只不过是她哄骗宁家人的手段罢了。

前世章氏出身小门小户,最看重的就是国公府夫人的位置,为此不惜与国公府之子勾搭成奸,做出有损声誉之事。

入府之后更是借着腹中孩子成正妻后,伙同宁家上下三番五次地折磨她,灼毁她容貌,淬裂她的双腿,更将她最亲近的乳娘炖成汤汁,一勺一勺灌进她的嘴中。

浓重的血腥味到现在都还未散去。

这一世瞿绾眉不仅要让宣国公府血债血偿,她还要让章莺莺尝尝她所受的苦。

章氏不是一直想要正妻的名份吗?她偏不如她的意。

妾乃贱流,她要让章氏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看到底谁才是贱妇。

宁家上上下下不是要看她发疯吗?她偏不发疯。

她要风风光光地迎章莺莺这个祸害进府,她要踩着宁家的门匾,堂堂正正走出这扇大门。

宁老夫人眸中的愤怒略有些收敛,但脸沉的吓人:“妾?章氏的出身并不适合做妾!”

瞿绾眉莞尔一笑:“老祖宗,宁彦现在可正忙着科考,若是被长公主知道他娶平妻,那该如何?”

他们大成国的律法讲究的是一妻多妾,平妻不是谁都能娶,宁彦现在一个无官无职的二少爷,娶平妻本就是目无法纪,他们本靠着宫里的容嫔照拂才得以这样大胆。

可长公主是谁?她可是当今皇上唯一的姑母,是权倾朝野摄政王的母亲,在朝中地位犹如当今太后。这些年她一直素来不喜官员娶平妻,要是敢在她跟前放肆,那就是自寻死路。

宁老夫人听罢脸色陡然黑下,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一旁的宁夫人周氏连忙劝道:“绾眉,长公主如今正在林州避暑,我们不说,她自然不会知晓。”

周氏是宁彦的母亲,她的婆母,也是章氏的远房表姨母,过去每日都会给她送有毒的“送子汤”,表面上待人厚爱和善,实则险毒辣。

瞿绾眉眉眼一弯,缓缓站起身,看似柔弱的端庄背影透出一股寒意:“母亲,这可如何是好,我来之前,已给长公主送出一封信。”

“什么信?”宁老夫人和周氏一同看向她。

瞿绾眉语速放缓,平静得吓人:“我在信上说,给她绣制的衣袍急需修改花色,得需她快马加鞭赶回京城。”

瞿家除了做米粮运通和矿产生意之外,还做了布庄和刺绣的生意。

瞿绾眉从小跟着府里师傅学了一身刺绣的本事,长公主和宫中的许多嫔妃都是她的常客。

如今她已嫁人,数月只出一副绣品,她们也心甘情愿等。

“你......你......你是故意如此?!”宁老夫人站起身,颤抖着手愤怒地指着她。


第2章

瞿绾眉的确是故意的。

前世长公主在林州一待就是数月,回来时摄政王因故而亡,宁彦已高中状元,长公主就算再不喜朝中官员娶平妻,也无从发难。

可现在不一样,一切都才刚刚开始。

周氏和声相劝:“你这孩子,反正都是进府,妾室和平妻不都一样?在祠堂那里,她平妻也是妾。”

当然不一样,平妻日后可抬为正妻,和那八抬大轿娶进门的正妻没什么两样。

但妾就不同,在大成国先皇有令,不可抬妾为妻,只要章氏以妾氏的身份进府,那她永远就只能是妾,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瞿绾眉冷着眸光回道:“母亲,这可怎么办?那封信儿媳早已送出,这几日长公主就会回京。”

宁老夫人气得站起身,重重敲着手中佛珠:“好啊,好,瞿绾眉!你可真厉害!”

她压着嗓音怒斥着,想要继续骂瞿绾眉,却又骂不出口,瞿绾眉今日的话句句在理,看似软绵绵,却又字字带着刺,钻不得空子,挥不动拳。

宁老夫人受不住气,携着周氏气呼呼地离开前堂。

夜里,宁老夫人带着周氏商量了一晚,最后还是决定让章氏做妾。

平妻之事可大可小,若长公主真要插手,对宁彦绝对百害无一利。

章氏不过是小小七品官员的女儿,没有必要为了她影响到宁彦的前程。

就算她们不喜欢瞿绾眉,也没必要将就章氏,日后等瞿绾眉一死,再给彦儿娶个身份显赫继室,将章氏的孩子过继给继室,不就两全其美。

一行人深思酌虑后,立马写下纳妾文书。

宣国公府宁家,家中三代权臣,家世显赫。

宁彦是宁家嫡二子,京城内有名的才子,三岁能作诗五岁考能作赋。

宁府的曾老太爷是先皇功臣,官至一品,后封为宣国公,一直世袭至今,然而宁府从宁彦的祖父开始便走向衰败,在朝中只谋得三品大员,到了宁彦的父亲,只谋得四品大员。

有个年纪最小的姑母在宫中为妃,前两年刚被封做容嫔。

到了宁彦这一辈,嫡系里除了一个早逝的大哥,只剩下他和一位稍年幼的四妹,作为老二的他是国公府唯一的世子人选。

现在国公府明面上身份显赫,其实是徒有虚表,在朝中并未有多少实权。

再加上他们常年挥霍,家中钱财已经所剩无几,是个外强中干的空壳。

所以宁老夫人才想到娶瞿绾眉进门的办法。

她一嫁进来,宁老夫人让她着手管家。

名义上是让她当家做主,其实是让她在管家之时拿自己的银子做填补。

府上上下下的小厮女使婆子一共有五百多号人。

然后是大房,二房,三房等各个房的月钱。

每个月的月钱都是不小的开支。

宁家,宁公爷是独子,和周氏成婚数十年,纳了六位妾室,暴毙两位,还剩下四位。

大房是宁彦的大哥和大嫂钱氏,大哥死得早,只有钱氏和自个三个女儿。

二房是宁彦和瞿绾眉。

三房是庶弟宁崇远一家。

剩下还有个未出阁的亲妹,以及几个年幼的庶妹庶弟。

他们各住一个院子,每个月单单就是女子用的胭脂水粉都是平常百姓三年的支出。

瞿绾眉回到院中,清点了自己所有的嫁妆,一共有三十万两黄金和七十八万两白银,其中商铺二十五间,宅子十六个,庄子八座。

这些东西在前世让宁府足足享受了十年。

她将账目收好,唤来自己的陪嫁女使玉瑶。

玉瑶待她忠心,前世因为周氏身边两个婆子的陷害,被割掉舌头发卖到关外。

“小姐。”玉瑶低头走进屋,朝她福身行礼。

瞿绾眉端起手边的药碗,将宁夫人周氏平日送来的有毒“送子药”一点一点倒入花盆:“玉瑶,从今天起不用再将我的嫁妆拨给府上开销,并将所有钱财换到我娘留给我的票行。”

“小姐,您这是?”玉瑶猛地抬头。

瞿绾眉放下药碗:“日后,他们宁府再也不配花我们瞿家的一分一毫。”

玉瑶哑然良久,跪地一拜,将头重重磕在地上,哽咽道:“小姐……您终于想通了……奴婢就说姑爷他是骗您的.......”

她眼眶发酸,眼泪缓缓流下来。

自家小姐从小金贵傲气,自嫁给宁姑爷后就像中了邪一般,为了宁姑爷在府邸任劳任怨。

如今老天开眼,她家小姐终于幡然醒悟,不再受宁姑爷蛊惑。

瞿绾眉将她扶起,拿出帕子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痕:“傻丫头,为宁家人流泪不值当,过去是我糊涂,你放心,往后在府里我们不会再受任何委屈。”

前世,章氏进府后,她不愿再被宁家吸血,去和宁老夫人提和离,闹得满城风雨,殊不知早就掉入宁家人的陷阱。

他们宁愿将逼她死在宁家后宅,也不愿让她全身而退。

这次,她不会再像前世那般鲁莽,她家虽有万贯家财,却在朝中无权无势,冒然和离,如同赴死。

宁家想要拿这朱门高户困住她,那她就毁了它。

“去,替我取一件舞妓所穿的粉色衣裙来。”瞿绾眉朝玉瑶吩咐道。

玉瑶问:“小姐,您要这种龌龊衣裳作甚?”

瞿绾眉抬起冰寒如刃的眼眸,回道:“方才老夫人让我迎章氏入府,我自然不能驳了他们的好意,明日我去替夫纳妾。”

都说娶妻要吉时,纳妾自然也要选一个好日子,明日正是大吉。

玉瑶露出担忧:“小姐,那宁姑爷他?”

瞿绾眉杏眸瞥向远处,笑起来:“他自然要好好谢谢我这位正室,温厚贤淑,替他迎美妾入府。”

翌日,晓星隐去,天色渐明。

春风轻轻拂过,院内梨花如雪飘落,瞿绾眉踏着晨中雾气,早早从宁老夫人手中接到纳妾文书。

今日她特地换了一身碧蓝色交领银色滚边长衫和一件雪青色白霜襦裙。头上竖着盘桓髻,发髻中央戴着牡丹花饰,花瓣四周簪着玉珠银钗,发髻两侧垂着银光闪闪的步摇,额前还点缀着淡蓝色的花钿。

她细眉深眸,丹唇素齿,脸盘白皙如玉,粉黛未施,却天然艳冶,韵格非凡,淑婉端庄。

过去宁彦自小饱读诗书,才高气傲,一直偏爱清丽脱俗的女子。

瞿绾眉长相艳丽,容貌出众,反倒成了他口中的艳俗。

再加上他对迎娶商贾之女极其反感,心底对瞿绾眉十分厌恶。

每日都会对瞿绾眉的衣着容貌指指点点。

瞿绾眉从原来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变得自卑敏感,只得乖乖照着宁彦提出的样式梳妆打扮,穿着素净的白衣,戴着毫无生气的玉簪,整日跟个道姑一般。

现在想来,宁彦他是故意如此。

他十分明白想要毁掉一个人,就得先毁掉一个人的意志。

瞿绾眉将房中的素衣全部换成上平日里她最爱的衣裙,拿出了被自己闲置在一旁的珠宝首饰。

待梳妆过后,瞿绾眉带着玉瑶寻来的粉色衣裙和纳妾文书,坐上马车前往章家。

章家小门小户,靠着周氏的关系在京城落脚,在城南有座小院。

瞿绾眉的马车一路前行,眼看就要到章府门口。

府门前家丁远远见到是国公府的马车,连忙进府禀告。

“老爷,夫人,大小姐,国公府来人了。”

正在梳妆打扮的章莺莺听到唤声,欣喜地丢下手中木梳,莲步轻点踏出房门。

章夫人笑盈盈走来:“莺儿,国公府来人了。”

章莺莺一身素净白裙,头上只别着一枚玉簪,巴掌小脸,樱桃小嘴,在这种小门小户里,也算得上清丽脱俗。

她紧握手中绣帕,抬头朝前院张望:“一定是阿彦来下聘,他说过,会尽快娶我进府。”

章夫人眼眶泛红,紧握着女儿的手:“莺儿,我们谋划多年,终于如愿以偿。”

七品官员的女儿,能嫁到国公府,那可是旁人不敢想的高嫁。

三年前,章莺莺在宁彦新婚之夜与他颠鸾倒凤等的就是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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