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一名来自25世纪的机械天才,一次意外却穿越到了90年代一个理科学霸的身上。 可偏偏她的性格较沉稳,而原主被宠爱长大,活泼又开朗。 年代的差距她都能慢慢适应,唯独原主很多地方都跟她截然相反相反,太难伪装。但好在她性格坚韧,这点小事可难不倒她,毕竟她可是励志要在这个时代当上女总理的人......
第1章
1999年。
学校背靠后山,曾梨正好坐在窗边,一阵微风吹来,曾梨捂住鼻子皱眉。
这是…尸体的恶臭味。
视线望向后山。
“曾梨。”
语文老师拿粉笔戳了戳黑板。
讲台上看去,班级里除了曾梨的脑袋看向外面,其余同学都在看黑板,实在显眼。
曾梨的同桌马戴用胳膊肘碰了碰她,这提醒有效。
曾梨回神,看向同桌,见他坐姿端正的看着黑板,回头才发现,班里的同学都在看自己。
语文老师微微低下头透过眼镜打量曾梨,问道:“外头什么东西那么好看?”
曾梨起身:“没什么好看的,但是闻到了尸臭味。”
语文老师正想说什么,想到曾梨的哥哥是警察,说不定真知道尸臭味是什么味?一时也不知真假。
“上课专心点,跟你无关的事不要分心。”
曾梨乖巧点头:“好的,老师。”
坐下后便深深的叹了口气。
原主是个理科学霸,语文成绩一般,这灭绝师太本就不喜欢原主,自己还走神,这么轻飘飘放过还真是庆幸。
近期的反常已经被老师约谈了几次,快疯了。
唯一的好处…以前死烦的文科,现在大有进步,没吹牛…简直过目不忘。
下课后马戴凑过来。
“曾梨,你真的闻到尸臭味了吗?我怎么闻不到?”
“大概是因为我…心情好。”
马戴瞥了曾梨一眼:“这不是个人嗅觉问题吗?”
曾梨心不在焉的打发他:“嗯,心情好,嗅觉会更加敏感。”
马戴每天都有很多为什么,偏偏没有一个问题是跟学习有关的。
是个有好学精神但是学习不好的同桌。
马戴见曾梨又开始发呆,识趣的闭嘴。
曾梨又开始发呆模式。
曾南天说今天中午放学的时候来学校接自己。
又要开始装原主,什么时候是个头?得需要做点什么事改变如今的现状。
穿来三个月,演了三个月,真的好累,但凡跟原主差不多,也就算了。
偏偏顾一性格较沉稳,曾梨被宠爱长大,活泼又开朗。
年代的差距都能慢慢适应,唯独原主很多地方都跟自己相反,太难伪装。
要命的是…每天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生活。
门口曾南天等了好一会才见到曾梨。
“曾梨,怎么今天这么久才出来?”
“哥,其实你不用来接我,我可以自己回家。”
曾南天气笑:“是谁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若是下班早,一定要顺路过来接,这样别人才不敢欺负你。”
曾梨尴尬的挠了挠头发:“我现在长大了,已经不怕了,倒是你,别太累。”
曾南天欣慰的笑了笑。
“看来是真的长大了。”
俩人聊着天慢悠悠的步行回去。
一中年男子迎面走来。
还没到身旁,曾梨就闻到了轻微的血腥味,不动声色的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男子像是在赶路,走得很快,牛仔裤口袋里的东西,形状…像把小刀。
错开几步后忙对曾南天小声道:“哥,按倒这个男人。”
曾南天以为这人欺负过自家妹妹,二话不说从后面扑倒。
太过突然,男子也没有准备。
“哥,用力按住了,他鞋底有血,口袋里有刀。”
曾梨正想报警便见男子大声反驳:“家里刚杀完鸡出来不行吗?凭什么抓我?我要报警。”
第2章
曾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加重语气。
“哥,按住他,宁可抓错不要放过,鞋底是人血还是鸡血把他抓回去就知道了。”
曾南天当然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按住人的那刻就没有松开过。
曾南天从口袋掏出手铐,男人突然安静下来,但眼神阴狠的盯着曾梨,威胁道:“抓错了我就杀你们全家。”
曾梨往后两步,避开他的视线,假装害怕。
曾南天踹了一脚男人,喝声道:“给我老实点。”
按规矩,曾梨是要一起去警局的。
曾南天把人锁在杆子上,去报刊亭打电话让同事过来。
而曾梨第一次认真打量家附近。
这是改变自己的一个机会,不能错过。
而且这会没有监控,很多细节更加不能忽略。
使劲的嗅了嗅周边的空气。
到了警局曾南天才给家里打电话。
好在为了迎接新世纪的到来,家里刚装了顺风耳。
曾梨在曾南天的岗位乖巧的坐着。
“南天,按照规矩,你妹妹…”
队长陈岩松跟曾南天说明情况。
曾南天摆摆手:“规矩我懂,问吧,我避嫌,我也去询问室坐着,你派个人来问。”
陈岩松亲自带着曾梨去询问室。
一张桌子一杯水,一个做笔录的警察,还有就是这个队长。
也没有监控录像,很简陋。
曾梨好奇的打量了一圈。
陈岩松见曾梨不抵触,松了口气,就怕把人吓着了。
曾南天不仅宠爱妹妹出了名,他妹妹有个奖项什么的整个队里都知道,但也出了名的记仇。
他当警察就是因为四年前被人打了一顿,没逮住人,没证据,当了警察后顺着各种细节用其他罪名把这几个人送进去了。
“曾梨,跟我说说当时什么情况?为什么认为他有问题。”
曾梨的视线回到陈岩松身上。
总不能说他身上有刚杀完人的那股子狠劲吧?
沉默片刻,假装努力回想当时的所有细节。
又看了眼做笔记的警察,放慢语速。
“他神色紧张的赶路,穿的牛仔裤,裤兜里刀的形状隐隐约约,从我旁边路过的时候一股血腥味。”
“是人血的味道,不是他说的鸡血。”
陈岩松来了兴趣。
“人血跟鸡血你怎么区分?”
“人血是咸腥味,鸡血是骚味。”
这个答案是对的。
“接着说。”
曾梨摇头:“没了。”
陈岩松拉高眉毛,有些愁,直觉曾梨有什么没说,试探道:“若是只有这些,一会就要放人,而且你哥哥可能要被上面批评,被抓的那个人也会投诉你哥哥。”
一听曾南天要被批评投诉。
曾梨立马接着道:“他走过来没出汗,且身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桂花香,不浓。”
“我们抓他的附近,福安楼里有颗桂花树。”
“他当时不紧不慢的,被抓了也不紧张,要么只是伤了人,要么那人的死法比较慢,一时半会大家发现不了。”
“能不能排查一下福安楼里独居的人,重点是女性。”
陈岩松抿着唇,神色复杂。
直觉是对的,自己不说曾南天会被批评,这些话曾梨不会说。
“为什么肯定他伤了人杀了人,为什么是女性?”
曾梨有些烦躁,只回答最后一个问题。
“他看起来不像打过架,胡子也特意修过,今天穿得相对得体,约会见心上人的可能性比较大,且他是一个性生活很稳定的人。”
做笔记的警察看了一眼曾梨。